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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宜风大步从外面走进花厅里的时候,厅里的饭菜已经摆好。
白色直缀,腰带上坠着一件白色绣着绿竹的荷包,看着格外的醒目。
林攸宁看到这一处的时候,眼睛笑的如一道弯月,眸光闪闪让她美艳的容颜也比往日里亮了几分。
顾宜风给顾老夫人见礼,眼角一扫带过,深邃的目光清亮,有种看不见的宠腻闪过。
顾老夫人看着儿子越看是越满意,稳沉大气又不失威严,更是满心的骄傲,笑着点了点头。
见过礼之后,一行人这才分主次坐落下,食不言寝不语,在侯府一向如此。
林攸宁是和顾老夫人坐在一桌,目光却忍不住的往下看,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样的举动反常,而反是董氏,有了先前肩挑的事情,一直对林攸宁怀着抵触,她关注的何尝不是在那个荷包上呢,她再没有嫁人时,因两人订了婚事,也给侯爷绣过荷包,侯爷收下了却也没有见他戴过。
直到嫁人后,她也绣过,觉得这样侯爷戴就更是理所当然。
可送去的荷包如石沉大海,后来她才慢慢察觉侯爷跟本就不戴那些东西。
但是过了这么多年,有一天她突然之间看到侯爷身上带着的荷包,还是那宫里赏下的那匹布做的,那个她想留给女儿却不得的布做的。
不用打听她也知道是谁送的了。
更让她心惊的是侯爷竟然戴上了,直到此时董氏回想起来还能知道当时震惊的心情。
宁姐对侯爷看来真是特别的。
今日再见宁姐,一身打扮虽然普通,但是腰间坠的那个翠绿色的雕着竹子平安扣的玉佩,虽然这些年不见,她却记得那是侯爷一直戴在身上的,直到有一天不见了。
她没有问,毕竟这东西许是侯爷收起来了,她隐隐也听府里的嬷嬷说起来,那是老将军送给侯爷的。
对侯爷来说这般珍重的东西,却是送给了宁姐,董氏怎么可能不嫉妒。
她才是侯爷的妻啊。
一顿饭董氏吃的食不知味,林攸宁却吃的肚子胀,饭后众人移到了暖阁里说话。
顾老夫人也关心道,“女子嫁人要嫁个心中有你的,处处能在乎你小意的人,你现在还小不知道中意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这些事却也说不明白,只当有一日你不论睡觉还是做事,脑子里总是浮现这么个人影,大抵便是中意对方了。”
林攸宁的脸微微一红,“婶娘放心,日后相看人,定是先过了婶娘这一关。”
哪有女子说到自己婚事不脸红的,顾老夫人自是没有多想,就是一旁的慧姐听着的虽不是自己的婚事,却也红了脸。
毕竟闺中女子很少能听到这样的话。
“咦,手怎么这么凉?莫不是生病了?”顾老夫人眉头一皱,林攸宁想拦着都没有用,素衣已经被支了出去请太医。
“婶娘,我真的无碍。”林攸宁更是坐不住了。
“即是无碍,看看也无妨,就听你婶娘的吧。”一直坐在旁边的顾宜风也开了口。
声音虽冷淡,可却能让人听出他话里的关心之意来。
林攸宁心里也说不是出来是悲哀还是甜甜的,看到婶娘担心的目光最后点了点头。
心里却一片慌乱。
想到婶娘刚刚说的话,也越发让她无法忽视心底的那个猜想,她是喜欢大哥哥吗?
她怎么能对大哥哥生出这样的心思来?
她还一直鄙视顾二,那她这般又算什么?
浑身的力气似一瞬间就被抽走了,她不自觉,顾宜风却在扫到她的脸色之后,眸子微眯,眼里也有了担忧之色。
顾老夫人看到这般就越发的心疼,只打发了董氏和慧姐回去,让人扶着林攸宁去了里间躺着,自己则在外面催着让人让太医快点。
顾宜风则是在这个时候也进了里间,人坐在床边,“可有哪里不舒服?”
冰冷的声音里透着隐忧。
“劳大哥哥和婶娘担心,我没事。”声音脆弱,脸色惨白,目光呆呆的,可是待一看到你的时候,泪就都涌了出来。
人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是没有事呢。
顾宜风语气焦急,“都这般哪里会是没事,今晚就不要出去,好好在府上养着,赵府那边我会让人送信。”
“大哥哥,我真没事,就是刚刚有些不舒服,现在已经好了,我还是回去吧。”心里有了那样的心思,还要留在这里,林攸宁哪里能呆得下去。
岂不是生生的折磨她吗?
更让她没脸面对眼前关心和疼爱自己的婶娘和大哥哥。
林攸宁只觉得羞愧。
重活一世她想过嫁人,却没有想过会喜欢上一个人。
还是喜欢上大哥哥,当了这么些年兄长的人。
更是要埋在心里一辈子不能说出来的人。
甚至这样龌龊的心思说出来,又让她怎么面对所有人?
婶娘和大哥哥都是精明之人,她越在这里呆下去,就越会露了马脚来,林攸宁想到这也挣扎着要坐起身来。
可是浑身的力气早就被抽走了,手撑着身子几次都又倒回在床上。
都这样了,她这身子偏这个时候不争气,难不成非要让她这么难堪吗?
越是想下去林攸宁心里越委屈,豆大的泪珠往下落。
顾宜风脸色越发的阴冷了,“就按我说的做,在府里先养好身子。”
语气却不容质疑。
是气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