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空寂漓想要去夺过司空礼韫手里的枪时,招待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身着白色棉质睡衣的红狐出现在门口,俩个男人皆是一愣。
司空寂漓眉头一皱:“你怎么醒了?”
红色的眼眸微微一眯,看着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拿着一把枪对准了司空寂漓,她的心猛然一沉,想必,那个男人就是司空礼韫了吧!
她没有想到俩个人的关系真的会拔枪相对。
她慢慢的走了进来,走到了司空寂漓的身旁,对上那双琥珀色眼眸,嘴角微微牵扯:“醒来后看到你不在,就出来找你了!”话音一落,红狐又补了一句:“没有你,我睡不着!”说完伸手抱住了司空寂漓精壮的腰身,在怀中蹭了蹭,吸取只属于司空寂漓的味道。
司空寂漓有些意外红狐的示爱,但随即很快就明白过来,抱着红狐的身子微微一动,将侧向朝向司空礼韫,随即捏了一把红狐的小脸蛋,装作责备的喝道:“你脑袋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通通给我抛掉,要是不能给我司空寂漓生下儿子,看我怎么惩罚你!”
红狐双唇一抿,他怎么就知道了她在想什么呢?
红狐从司空寂漓怀中探出头来,看着对面还在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司空礼韫,冷声开口道:“想必这位就是司空礼韫先生了吧!”
司空礼韫从红狐的脸上回过神来,对上那双耀如宝石般的红眸,声音竟有些微微颤抖:“是,你是,安赋……”
“我叫安半月!”红狐纠正了一下司空礼韫,随即看了一眼身边的司空寂漓,冷冷地说道:“想必司空礼韫先生应该听安先生说了吧!如果你敢动司空寂漓一根毫毛,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红狐说得轻描淡写,甚至好似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司空礼韫琥珀色眼眸不禁一沉,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要为了一个外人,杀了我?”司空礼韫沉声道。
司空寂漓抱住红狐腰身的手也是微微收紧,不知该用何种语言来描绘他现在的心情,这个女人,真是可爱啊!
红狐微微垂眸:“你只不过是血缘上所谓的父亲而已,这二十多年来,你没有抚养过我一天,更没有尽到所谓父亲的责任和义务,而现在,这样的你,难道要以我父亲的身份杀了我孩子的父亲?”
司空礼韫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气,“都是这个贱种和那女人才导致了我跟你母亲的分离,才导致我们父女的分离,他该死!”
“不!”红狐反驳道:“错在你,因为你的无能,所以才导致你跟她的分离,因为你的无能,才导致我们现在才相认,你怕是现在都没有想过,为什么当初妈妈会把我送给一个下人,也不把我送到你的身边,我想,她就算是把我扔在街头,也绝对不会联系你,应该你不配!”
红狐的一番话让司空礼韫感觉周身的温度好似下降了好几度,那有些相似的面孔,好似就像是心柔在指责他一般,心揪得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
司空礼韫渐渐垂下了手臂,将抢放置在茶几上,随即坐下身来,冷冷地看着司空寂漓,再将眸光放回到红狐的脸上。
良久,他才出声道:“半月,你先离开,我有话跟他说!”
红狐眉头一皱:“你们准备瞒着我什么?”说完她环着司空寂漓腰身的手臂微微收紧,显得有些紧张,她还怕她一离开还会发生刚才的那一幕。
可她没有想到,司空寂漓也松开了她,琥珀色的眼眸透着点点的温柔:“你乖,先去房间睡觉,我一会就过来了!”
红狐摇了摇头,“不,我睡不着,你们有什么是见不得人的?为什么我不能听?”
“半月…。”司空寂漓一开口,招待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李存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上前一小步,恭敬地对司空礼韫说道:“先生,有位先生说,是左丘先生派他来的……”
司空礼韫听到【左丘】二字,琥珀色的瞳孔不禁微微放大,那眸色中划过一丝狠绝,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让他进来。”
李存啸抬眸,应了一声,随即一个一身银白色的长发的绝美男子穿着一声白色的西装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的身后不仅跟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束发男人,还有三个手拿重机枪的保镖跟着,他们接收到的命令是:只要他有什么异动,立刻击毙。
红狐看着那慢慢朝她走过来的男人,不禁低喃出声:“小石头!”
齐言淡金色的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亮,可触及到她身边的司空寂漓是,又换上了一抹冷冽。
“红狐,好久不见了!”
红眸放大,不禁低喃出声:“怎么会……”说完不自觉地离开了司空寂漓的怀抱,朝齐言走过去,想要越加看清楚那双淡金色的眼眸……
司空寂漓呼吸一置,这个白发的男人,叫她红狐,淡金色的眸子,小石头……
他是横元皇帝——齐言。
一股前所未有有的紧张和压迫逼近司空寂漓,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对手能让他感觉到紧张,如果说他之前看不起和不屑记东的挑衅,那么现在,齐言将会是他最为认真的竞争对手。
争得不是一块地,不是什么资产,而是一个女人的心。
红狐不禁疑惑出声道:“小石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你在这里,我便来了!”大掌抚上红狐小小的脸庞,尽管她已经换了个容貌,但是那双红眸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