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太后,满殿宾客,无一不括姑太太和绘心。
“这样一张脸,虽然算不得绝色容颜,却也称得上是精致,可就是这张美人脸,却是我十几年的噩梦……”
流心声音时急时缓,娓娓讲述那桩十几年前发生在山东府的事情。
当她讲到许攸昶的母亲,也就是她的母亲是如何被常家三爷当众羞辱的时候,满殿皆是倒吸冷气的声音,窃窃私语声。
“……那件事不久,母亲便发现,她怀了身孕,想来大家已经知道,我就是那个孩子。”
“从一开始,我便是常家三爷造孽的孽物,母亲原本应该一碗滑胎药送走我的,可……”流心声音颤抖,“可母亲终归还是不忍心,不管我的父亲是谁,是多么qín_shòu不如,我都是她肚子里孕育的孩子,她舍不得我。”
“你胡说,胡说,胡说!”姑太太不顾场合,跳脚指着流心声嘶力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