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放一笑,很自然,没问题。他就继续讲,她就继续写。
就这样,不知不觉让这两个沉浸在奇妙的思维当中的人依依不舍地产生了残水一般的伤怀。
雨淋抬起手臂拍了拍那兔儿闹钟,随着声音突然寂静,粉色的袖子就往下落了一落,这是重力,可不奇怪?
雨淋轻轻闭合书本,稍稍收拾,道:“比预计还多完成了一些呢。”
“辛苦了。”书放看她将一刀东西整整齐齐地,很难想象那是之前桌子上一堆儿的小山丘。
她将一本书放在床头,却见后者视线落在那淡黄的丝线上,是因为人被那丝线所束缚?
雨淋知道不是,这是她的直觉。
她眼皮微微下垂,书放正准备关上门,她抬起了头来。
书放微微一笑,道:“实践相关的今天就没法解决了,明天下午我会去找你的。”
“嗯。”
“对了,”书放突然轻轻笑道:“送你一个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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