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呼呼,从三楼的窗户向外望,那远处的天空已成地平线。月被遮拦而没了影,人逾清晰而无愁思。
他曾吟:下秋青亡簟,上寒冬鸟风。岁尽冰砚寂,隐幽讵以长。
孤雀食一粒,非知负羽声。夜临浮秋色,惟中暖寒眠。
云不知道有这么一首的。时间是稳定在流转,这不是未来的声音,也是过去的声音。思而不动笔,自然留不下什么。
这是,他从记忆里突然发现的。眉眼似乎染上一丝残月的光,在那被拉上的窗帘下,自然地流出了源头:“最后,一次吧……”
书放应云所说之急事,一大早起来并未和青年祁思前往诗校长那儿,而是先稍作通知,然后在书放家做停留。
或许是因为祁思的车实在是太大,不太方便,书放便独自一人前往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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