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夫人找来,让她帮王爷看看比较好。”
蓝子介说话间就要走,但被司马惊鸿喝住了。
“我又没发病,叫她干什么?”
这小子八成又想借机亲近他的女人。他可没忘了,这小子对着他的女人真情告白时的样子。
蓝子介脚步停下,有点儿讪讪的,嘴里咕浓道:“不叫就不叫。”
司马惊鸿手中捏着那枚白玉簪,若有所思地踱着步子偿。
“蓝子介?”
“啊?”
蓝子介在一旁应声。
司马惊鸿道:“这个世上有没有人,会因为某种机缘巧合,而突然拥有了某种异于常人的能力。像是凭空取物,或是暂时隐去身形。”
“或许有吧。”
蓝子介想了想,却忽地嘻嘻笑道:“王爷,那不就是变戏法吗?你看,子介变个东西给你看看。”
滚!
司马惊鸿一巴掌将蓝子介拍飞了。
院子里的侍卫们发现一道蓝色的影子从大殿里嘀溜溜滚了出来,都好奇地走了过去。一看到那滚出来的人是蓝子介时,纷纷笑开,“蓝先生,你这是要闹哪样?当自己是陀螺吗?”
蓝子介灰头土脸地站了起来,愤愤地哼了一声,对着大殿的方向说:“老子知道,就是不告儿你,哼!”
蓝子介大摇大摆地走了。
司马惊鸿却手执玉簪,在思索着昨日,她说的那些话。
一千年后的人,怎么可能。
呵呵,他真是昏了头了,会把一个醉鬼的话当真。
“来人,摆轿。”
……
白芷来到药堂,准备查看莫离伤口的恢复情况,却见后堂的布帘一挑,石中从里面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
“夫人,莫离走了。”
白芷接过那信看了看,那是用药堂里开药方的纸张写的,短短四个字:后会有期。
白芷想,这人真是个怪人,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一抬头,却看到门口进来一人。
那人一袭紫衣,翩翩风华,顾盼间,清华流转,俊逸的不似凡人。
白芷一见那人,便冷声道:“哪里进来的狗,石中,赶出去!”
石中看着那翩翩风华的男子,眼前划下一排黑线,但还是做出驱赶的架势,“王爷,这里不欢迎你,请出吧。”
司马惊鸿没理他,“夫人,莫不是还在生本王的气?”
说话间,变戏法似的,手指中多了一枚白玉簪。
白芷看到那枚白玉簪,眼前一亮,伸手便要拿,但那人却把手臂忽然往高一举。
白芷拿了个空,“给我!”
司马惊鸿只微微勾了勾唇角,却是将那白玉簪放在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插在她的发髻上。
她是男装打扮,头上戴着方巾,他就把那白玉簪插在了方巾旁。
一脸兴味地欣赏起来。
“出去!”
白芷懒得看他,他站在面前,都会让她心口堵的慌。
司马惊鸿不怒,眸中一点流光,俊美无俦。
却是向着石中的方向摇了一下手指,“你出去。”
石中看看白芷,又看看司马惊鸿,刚想说,我凭什么听你的。却忽地一阵劲风来袭,他的身形被一股劲风卷起,嗖的一下被丢到了药堂外面,他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药堂的门已经在眼前关上了。
“夫人!”
石中爬起来要闯进去,却被一个黑脸侍卫用刀给拦住了。
白芷怒对着司马惊鸿,“你想干嘛!”
司马惊鸿却眼含一种耐人寻味的光,向她一步步逼近。
白芷心头惊慌,转头就要跑,但被司马惊鸿一下子攥住了手臂,她被他一股大力扯进了怀里。
“夫人,莫跑。”
司马惊鸿熟悉的气息喷撒在她的颈窝,他已经将她紧锢在怀里。
白芷狠狠地一脚踏在那人的脚面上,那人只闷哼了一下,“你就是把本王的脚踩烂,本王也抱着你不会松手的。”
他又上来了那种赖皮劲儿,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的那种。
白芷低头,狠狠地一口咬在那人的手背上。
司马惊鸿再次闷哼,却是咬紧了牙关,生生受着她那一咬。
如果咬他,她能好受一些,那就咬吧。
白芷用了很大的力气,把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又爱又恨,都用自己的牙齿表露了出来。
嘴中,很快弥漫起了血腥味道,白芷的眼泪也滴出来了。
她不是爱哭的人,她长这么大,也就是因为心爱的小狗死掉了,哭过一次。
可是因为这男人,她掉过好几次眼泪了。
落在那手背上的力道慢慢地变小了,疼痛让司马惊鸿额头淌下了汗珠,他却仍然没有动一下。
直到她把嘴唇移开。
他的手背上留下圆圆的一圈齿印,带着血痕。
他却又再次抱住了她,在她耳边发出无奈地一声轻叹,“相信我,我从没有骗过你,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你一个。”
他真的不似在说谎,可他让她的心那么疼。
“司马惊鸿,为什么老天把我带到你身边!”
白芷在他怀里咬唇,“为什么,你有那么多女人,还要招惹我!”
司马惊鸿却用自己的指腹轻揉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珠,“真不是本王招惹你,是你那父亲非要把你送到本王身边。”
他的语气带了几分调侃的味道,“不过,本王是真心喜欢上你了,本王现在只怪李非正为什么不早点儿把你送到本王身边。”
“早点儿送到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