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回到床上之后,邹奕缓缓解开自己腰间的绑带,滑顺的布料沿着锁骨滑落到肩头的地方,露出了内里蜜色的紧实胸膛,而锻炼得当的腹肌也在衣衫缝隙间若隐若现,只要有些许的挪动,便会展露出大片春光。
绪央坐在旁边,明明看过无数次男人赤果上身的模样,但比起眼前这种欲盖弥彰却又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宝贝儿,你这么一直看着,是喜欢我的腹肌吗?”邹奕拉过绪央的手,按在自己腹部的位置,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种肌肉特有的触感。
绪央轻轻抚摸了两下,不禁就想起了每次在床笫之间,男人因为动作而绷得紧实的腹部,还有笼罩在一层旖旎中的,由背后滚落滑出的那片泛着水光的汗珠。
他用纤长的手指探入带着体温衣料下,摩挲着在人鱼线附近打了个圈,邹奕笑了一声,将他的手按住了,“宝贝儿,你再这么摸下去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说着便将手叠在他的手上,使得绪央的整个掌心都贴合在了温柔的身体上,沿着腹部开始,慢慢向上延伸,直至抵达了锁骨的位置,
“感觉出什么了吗?”邹奕放开手,嗓音低沉地问着。
绪央轻声说道,“你好热。”
男人暧昧地勾起唇角,“这都是你带来的。”
绪央看着他身下欲忘昂然挺立,却仍将双手交叠枕在脑后,才意识到男人那些话并不只是用嘴说说,而是真的在引导自己适应一个新的位置,
绪央心思一动,弯腰主动亲了亲邹奕的嘴唇,然后起身,拿起床边一条黑纱挡在了他的双眼上面。
邹奕微微一怔,随即轻轻笑了一声,“宝贝儿,第一次就玩得那么刺激啊......”
话刚说完,就感觉跨上一沉,上身处似退未退的衣衫也终于被全部剥离了下去。
“无论如何也不许拿来。”耳畔传来带着淡淡热气的警告声,随即嘴唇被一片温热轻轻叼住咬了一口。
...........车…………
邹奕虽然口中说不能一次两次就解决,但到底是没让床笫间的颠鸾倒凤影响了晚上的接风宴。
二人在入夜后来到白二家中,正好赶上箴九在灶台边生火做饭。
白二的篱笆院中放着一张结实简单的木桌,四边各放了一条长凳,箴九炒好了一道菜,端上桌后就招呼他们入席。
绪央看着忙得热火朝天的箴九,“怎么就你自己一个?”
“白二不肯给我打下手,自己去师父屋里拿酒去了。”箴九手里捧着一把不知是什么的碎末小跑出来,急慌慌地对绪央说道,“快快快,给我来个盛作料的罐子。”
绪央从自己这里找了个大小合适的递给他,在他将碎末灌入其中时忽然觉得飘散过来的味道有些熟悉。
“这是不是白二屋后面的......”
“去吃饭去吃饭。”箴九截断绪央的话,拎着小罐将他推搡到饭桌前,然后和已经入座的邹奕熟稔说道,“嫂嫂!今日这桌是特意为你接风洗尘用的,都是下午新打的野味儿,我手艺不精,万勿怪罪。”
这话倒是说得过于自谦,箴九素好美食,手艺练了近千年,光一条鱼都能做出几十种花样,只可惜身在溯蒙,无一人可做对比,每每都是自己做自己吃,吃得久了也就渐渐尝不出有何不同了。
邹奕盛情难却,就近加了一筷子蒸得雪白剔透的鱼肉放在口中,他自小也吃过不少星级餐厅,但唯有这一次从中吃出了惊艳之感。
绪央看箴九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便替他向邹奕问了一句,“箴九的厨艺如何?”
邹奕不吝称赞道,“是难得的美味,小叔辛苦了。”
箴九大喜过望,“嫂嫂千万不要和我客气!凭咱俩的交情,再给你做多少顿都是应该的!”
绪央抬眸,“你俩有什么交情?”
箴九浑然不觉脱口而出,“那还用说,当然是过命的交情!”
说罢才意识到了八师兄的弦外之音,慌张地错过头去,“那个,我灶上还炒着菜......”
邹奕斟酌着接了一句,“我落水之后,是小叔救的我。”
绪央,“哦?”
箴九匆忙点头,感激地看了邹奕一眼后就小跑回了厨房中。
待箴九离开,绪央挑眉看向邹奕,“你们究竟瞒了我什么?”
邹奕笑笑,夹起一筷子鱼肉送到绪央嘴边,“没有刺,尝一口吧。”
绪央看着打定主意不说实情的男人,也没在追问,张开嘴刚要去吃筷子上的鱼肉,却被男人先一步凑过来亲了一口。
“快快快,趁——”箴九端着瓦罐的手一斜,楞了一下才红着脸侧过头去,“趁热吃......”
绪央尴尬地咳了一声,“我再去拿两副碗筷。”
箴九悄悄瞥了一眼与自己侧身而过的师兄,再看向邹奕时目光中已经带上了深深的崇拜之情,“嫂嫂你真厉害。”
瓦罐稚鸡刚刚上桌,白二就带着酒壶从院外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
“箴九今天是下苦功了,”他将手中拎着的酒壶放到桌上,刚坐到长凳下,就闻到了从瓦罐里传来的阵阵幽香,闻着闻着忽然脸色一变,登时就站起身跑到了自己屋后的灵草园圃中。
“箴眸你给我过来!”看到园圃的白二愤怒了,自己辛辛苦苦种了三百年的灵草稍不注意就被小崽子拔了个精光!
“来来来!今天我若还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就不配再当这个师兄!”
箴九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