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毕,“啊”的惊呼一声,已然被凌空抽起,李谡己然带着他掠身而起,众喽罗见状大喝一声,掠身疾追。
突忽飞下几片枯枝落叶,直打得众人“呀!”的惊呼倒退。
李谡己带那人消失无踪。
刀疤执剑,刚逃未多久,就接到了轩辕世明电话:
“明白,老板…”
挂断电话,转而奔向京城一片遏待拆迁的烂房子中!
紧随而来的李谡径直破门而进,骤见黄伟就坐在客厅之中,身旁盘坐着一人,不禁为之一震,刹住身形细看。
不禁悚然动容,心中怒火中烧!
眼前的黄伟竟被五花大绑,嘴里赛着一条性感的蕾丝t裤,身后盘坐着一个李谡从未见过的陌生僧人。
此人一身肌肉贲张,紧如磐石,正是金甲铁僧!
李谡强抑怒火暗忖:
“哼,必定是轩辕老鬼指使赵璐抓了黄伟,籍此来要挟我!”
意念至此,冷冷的凝视着金甲铁僧,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绑架黄伟?”
金甲铁僧闻言淡淡道:
“贪僧受师祖所托,在此看守这名好色之徒,你又是谁?”
“哼”李谡闻言摇头道:
“我不知你与我有何仇怨,但如此对待一个不会武功的弱质未免可耻,放了他!”
黄伟拼命的摇动椅子,似乎在做无声辩驳,我不是…弱智啊!
金甲铁僧闻言冷笑道:
“要在贫僧手中救人,那要先看你的本事?”
李谡虽与轩辕世明有杀子大仇,但,也从未恃强凌弱,出手宰了赵璐等人,如今此恶僧掳人,愤而难平,闻言右臂一抖,就欲出手。
“呸呸”黄伟见状大惊道:
“不要……”
但话方出口,李谡已然冷喝一声:
“好,是你自讨没趣!”
身形疾冲而入。
李谡甫冲进这间烂房子,踏脚处忽地产生异动。
同时间,破屋内中间落脚之地竟然破开一个大坑洞!
李谡始料不及,遂不及防,被坠进他们提前挖出的陷阱下。
这个大洞竟然是一巨大蛇穴,无数条奇毒无比的眼镜蛇正在张牙吐芯,形状恐怖骇人,嘶嘶有声。
李谡乍见之下差点惊呼出口:
“啊……”
深提一气,飘落而下,临危不乱,劲聚双腿,甫着地己踏死数条大蛇。
众蛇震怒,纷纷张着血口,嘶啸着扑向李谡。
李谡见状冷哼一声,猛提全身功力,身形一旋,全身金光璀璨,凌厉森寒的逾万剑奇挥洒而出,“嗤”数声暴响,眼镜蛇己被斩得血肉横飞。
李谡倏然斩断断数条毒蛇,冷哼一声,飞身冲起,岂料,洞上突然泼来一桶浓硫酸!
硫酸飞溅,触及泥土,旋即发出“嘶嘶”腐蚀声,李谡见状,只觉形势危急,陡催寒冰真气内力,洞内瞬间冷如冰窟,寒气四溢,电光石火间,便已形成一朵浓如凝脂的云朵飞升迎向浓硫酸…
金甲铁僧见了哈哈大笑道:
“哈哈…贪僧精心设计的机关厉害吧?看来你这臭婆娘身手倒不俗。”
李谡闻言一震,厉喝道:
“老秃驴,你如不放人,我就毙了你!”
金甲铁僧闻言冷笑道:
“但凭你这点三脚猫功夫,杀蛇还可,若要从贫僧手上救人?简直是在放屁!”
说着,又一脚踹飞被绑的黄伟,只见他颈上套着一根绳索,悬吊在洞内山空,好似上吊自杀,令她不停的痛苦呻吟,连呼吸都感到异常困难。
李谡闻声暗惊,心知黄伟命在旦夕,不容拖延,陡提全身功力,猛扑而上。
金甲铁僧见状冷喝一声:
“臭婆娘想找死,就让你尝尝贫僧金刚神甲的厉害!”
话方出口,又一掌疾攻向反扑而上的李谡。
金甲铁僧掌影翻飞,身形化虚,幻出数人,从四方八面,狂风骤雨般的疾劈李谡浑身要害大穴。
扰眼花招,却对李谡毫无作用,冷哼一声,敦指就射出无形剑气!
“当”的一声暴响,金甲铁僧的护腕赫然被李谡无形剑气劈碎,不禁为之一震,冷哼一声。
李谡乍见之下暗惊,无形剑气虽斩碎了对方的护腕,竟无法劈进其肌骨内,岂不是一件骇人听闻之事?
金甲铁僧旋却大笑一声:
“嘿!金甲护体,全身任何部位都可杀人!”
说着,迎头硬撞向李谡腹部。
李谡见状大惊,陡提全身真气,掌翻雪凝见拙硬迎而出。
挡得对方铁头一击,下盘骤空,顿被金甲铁僧乘虚而入。
“碰!”的一声响,李谡己被金甲铁僧击中左肋,内心大惊,但她并非易与之辈,突觉一痛,寒冰掌重轰向金甲铁僧脑门,惜势反弹而出。
碰的一声,身形撞在墙上,将其砸出个大凹洞,李谡不禁惊呼出口:
“啊!好霸道的内劲。”
惊呼一声,身形又被反弹而出。
反震力奇大,李谡冲出陷阱,直返破屋,暗自震惊不己,暗忖:
“区区横练武功,我的无形剑气也未破开…”
金甲铁僧亦同时中无形剑气及寒冰掌,但觉浑身隐隐着痛,故未乘势追击,掠到椅上坐下,哈哈大笑,右臂一拽着牵制黄伟的绳索,把悬在半空的他放在地上,冷冷的注视着静立在门外的李谡道:
“贪僧的金蝉甲己练至第十八层顶级功力,神兵亦难损分毫,敢夸天下无双。”
话音甫落,李谡冷哼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