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谡眉头一展,望着喋喋不休的老女人,思索着如何利用好眼前的资源,暗自思忖:
“春丽是尚书局的五品司正,管宫内罚推的,眼下只能做一个先头兵,替我挡住明面上的一些是非”
心中暗定后,她温柔说道:
“姥姥,我累了,先睡觉了”
春丽笑道:
“嘿嘿,那好吧,不过果儿,这大金镇军营刚遭血光之灾,恐怕不是个好地方,而且大军方至,土蕃人有可能派遣大军来攻击,你晚上当心点,莫再偷偷跑出去玩了”
话音一顿,双眉一挑,又埋怨起来:
“哼,都是那李显,你要做皇太女而已,朝臣们刚反对,他那耳根子软,为人懦弱,被那群人一吓就连忙骂你,来安抚…”
李谡听见这些,心中有几分好笑;原来此番少女跑到偏远的地区,就是因为怄气,而且此女野心勃勃,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做女皇帝,这拾窜着一棒子人上朝的时候,要求皇帝封其皇太女,这可不是痴人说梦吗,最后却便宜啦他。
夜已深,月比星暗。
一道红影电闪奔出了军营,有巡逻的小兵恰好遇见,心中顿觉一紧,朝前面行进的老兵喊道:
“老杨,刚才好像北面有人!”
老杨闻声,侧首一望,除了一张被寒风刮得“呼呼”作响的旌旗,哪有什么人影,安慰道:
“得了,小李不用紧张,这里刚死这么多人,肯定怨气冲天,我猜最多明日,我们这里就有可能开拔,换个地方了?”
小李面露困惑,好奇问:
“老杨,你怎知道的,这里阴森森的,可把我吓坏了,要能走…”
老杨得意道:
“嘿,小子,这才死百多人,我记得上次轮番,通天元年,打回纥的时候,那简直是血流成河,整个地上全是人尸,残肢,我那次…”
宁静漆黑的森林中,一个红色的人影施展出惊人轻功,如飞鸿一般,在大树干上,借力一踏,只一个起落,便已跃出数丈,再真气一提,步履若虚,“波“一声轻响,人影又倏地消失。
黑夜无声。
荒野悄静。
在草丛生之深处,几立着一座伶订孤坟独碑,在荒野中显得是那么的单零。
此时,一个绝美女子于正以轻盈身法奔向墓碑孤坟。
女子站在坟墓前,一时悲从中来,欲哭无泪,悲叹道:
“原来,我依旧是放不下,接受不了新的身体,执念啊!”
一语言毕,突然下起一阵疾雨。
女子己淋得湿漉,红色裙子紧贴粘在她那玲拢浮凸,丰满窈窕的动人身子上。
“沙沙”雨下得更密,更大;风刮得更紧,更响;李谡心中漾起阵阵酸楚,不由得,泪与雨混淆一起,顺着她娇嫩的脸颊流下,蓦然心弦剧震心酸而有些伤心又抑制不住情动地凄惶道:
“老天爷,你怎不开眼儿啊,要我经历这么多变故”
说到此处,李谡笑了,而且还是“哈哈”大笑,屈指成掌,狂暴的真气凝于掌中,刚挥出想要击碎这个坟墓,她却又下不了手,于是只得劲力倾吐在地上“砰”一声巨响,地上出现了一个大坑,她急忙转身,黯然走开,一路丧魂落魄奔到了湖边。
李谡卓立湖畔,怔怔的望着那密集的线雨,聆听“哗哗”的雨声,连绵大雨,似乎让她的心情稍微好了点,便气沉丹田,运功起来;“呼”吐出一口浊气后,李谡自语道:
“果不其然,女人的身体性阴,我修炼水元决事半功倍,进展神速,但其已至臻境,再难寸进”
稍作一顿,她又道:
“火元决刚一运行,就觉经脉有灼热疼痛感,看来以后我的混元功,只能另辟蹊径,再做打算了”
忽然她又笑了起来,心念一决,一双纤手,慢慢褪去了湿透的衣物,看了看手臂,轻声道:
“我得了这个李果儿的身体跟记忆,好像此人有何仙姑传授的冰肌玉骨功,唯有女子可修,利用先天呼吸来刺激经脉内脏,提高自身内力气血修为,况且还能以气温养身体,使其减缓衰老,气血通畅,跟北傲决到有几分相似”
想到即做,李思直接就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运功一个周天,适才开怀畅笑:
“果然,这个运气法门当真秘密又高强,不愧是何仙姑,能找到人体内部的暗穴位,真气走上一圈,真是神清气爽,心情也变好了!”
事情做完,她柔情似水的眼睛,又瞥向自己细嫩的新身体,手在胸上等处乱揉摸了一通,脸上飞红,心更急跳,惬思着丰满柔温的馨香扑鼻的身子;还有身体所产生的那种滴旋的异样感觉,李谡登时俏从飞红,娇不自禁道:
“哎,这李果儿的身体不知道吃嘛长的,居然这么辣,不对,现在是我的新身体了!”
片刻异样惊羞后,她不由芳心大动,双目激情含欲,呼吸渐重,半隆高耸的胸脯随而激情不自持的起伏,面亦泛潮,忽地身形一闪,“扑通”一声,跃进了湖泊里,畅游起来,顺带也练习起水元决。
條地“轰隆”一声巨响,一道白色的水柱子冲起三丈高,李谡托水而出“哗啦啦”无数浪花一翻,她便落至地面,叹道:
“我的功力已经有先前六成,不过还需要努力才行”
言毕,她温弯着新身体,捡起地上的衣物就开始穿了起来,心里却“扑通扑通”跳得有点快,暗忖着:
“这女人就是麻烦,不单衣物多,花哨繁杂,而且我这胸也太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