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谡听闻暗自心惊,居然阁逻凤还有二十万兵马,其势力庞大,确是出人意料,思绪疾转道:
“阁下的势力似不在阁逻凤之下,为何不”
秃子沉吟道:
“我并不想与阁逻凤正面冲突,但即是己于洱海宫内布下心腹棋子,你救人事成之后,我们大可助你安全离开。”
顿了顿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道:
“不过,有一点你必须知道,阁逻凤虽然厉害,但他背后还有一个更利害的高手。”
“哦……”李谡闻言身形不禁为之一震,双目精光一闪,沉思不语,一旁的泰崇傣趁机补充道:
“不错!阁逻凤还有一个师父天魔老祖,一直销声匿迹多年,传仍在洱海宫之内,这也是我们不敢正面挑战阁逻凤的主要原因,你务须多加心。”
眼见皮肤黢黑的泰崇傣事事关照,李谡不期然报以莞尔一笑。
相反,泰崇傣适才与李谡交手,早已对其武功及慑人的高手威仪心悦诚服,暗生敬慕之意。
“怪哉,这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难不成天下有免费午餐?”李谡沉思良久,注视着秃子道:
“那,你们这次帮我,有何目的?”
目的?李谡此言一出,这秃子不禁为之一愕,一时不出话来。
一旁的泰崇傣见状暗急道:
“嘿!阁逻凤视人命如草芥,妄想以一己野心祸延天下苍生,即使我们南诏自己人,也恨之入骨,心中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李谡闻言默默琢磨,只因一切来得太突然,料是她精明过人一时,己如坠九天云雾之中,凝视着秃子道:
逻凤势力甚广,神通广大,这个又会否是圈套。”
秃子见无名不语,开口道:
“我明白你心中在想些什么,若你有任何疑难要求,尽管对泰崇傣,他会悉力助你。”
秃子话音甫落,一直缄口不言的天龙寺枯荣大师忽然惊‘咦’道:
“哦?屋顶上有人?”
与此同时,李谡己然发觉,双目寒芒一闪道:
“什么人?”
舱外的待卫闻言朝屋看去,赫见一个穿着玄门道袍,头戴头笠,看不清容貌的蹲在房脊上,赫然是神心,不禁大喝一声:
“快抓他下来。”
就欲掠身扑上。
夜色弥漫,月色朦胧,洱海湖心岛南诏皇宫一片宁静。
“哒哒”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南诏守卫闪电般的朝皇宫奔去。这个守卫并非别人,而是化了装的李焱。
李焱混入了南诏皇宫,欲趁夜查清烈焰双怪及蜀王李倓,三人被囚禁之地,欲待机救人。但他不敢贸然显露真功夫,一路极为心。
走到一个大门前,他忽然停住了脚步,心中不禁暗忖:
“已经过了天武殿,依地图所示,只要穿过殿外的枫叶林,便是南诏皇宫禁地,极武宫所在…”
“这里己接近皇宫禁地,戒备森严,凡事多加心为上。”
意念至此,放轻步子,向极武殿门口的桥上疾行过去,洱海湖心岛虽然名为一座岛,却是水路相连,阡陌纵横,湿地与岛连成一片,阔径不下数公里,俨然一座庞大的岛屿群,而皇宫便是由这些岛屿群所组成,每座宫殿皆有木栈桥相连,气势磅礴,且异于大唐皇宫,别有一番韵味。
“什么人?胆敢擅闯禁地?”
李焱走到桥中,忽然一个冷喝声响,两人现身相阻,心中不禁为之微微一惊。
两守卫看见李焱腰际的金色缎料腰带,注视着他道:
“哦?原来是你?”
李焱闻言点头不语,心中暗思应付之策。
两名南诏守卫似明白了什么道:
“你想进禁地?”
另一名守卫闻言点头道:
“不错,禁地向来神秘,据闻内里有南诏国师天魔老祖,是我们每一个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一看之地。”
李焱闻言却不敢作声,只微笑点头不语。
“好吧!”
两名守卫的南诏高手道:
“既然今日是你得权之日,就网开一面,让你进去吧!”
李焱闻言几乎有心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暗:
“什么?竟然连禁地也让我进去?”
意至此,闪电般的飞身越过。
两名南诏高手见状提醒道:
“不过,你要好好保重身子,一定要完整无缺的回来,知道吗?”
李焱恍若未闻,闪电般的掠入枫叶林内,游目四顾,四周全是桃树,不禁暗忖:
“啊,这么多的枫叶而且诡异阴森的叫人不寒而颤?”
意念到此,忽闻“呼呼”两声衣袂破风声暴响,己然有两南诏高手从树上掠身而下,心中暗迈步欲榴。
其中一人见状急道:
“喂!别再东奔西走了,蒙将军要见你。”
“哦?”李焱闻言一震,只得刹住身形,跟着二人去见蒙乌蛮。
李焱跟着二人走入一个屋之中,赫然见一个戴面具的蒙蛮军头领盘坐桌前,桌上酒菜齐备,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跪下,改得嗓音:
“将军,你找我有事?”
蒙乌蛮点头指了指坐上道:
“要你来同喝一杯。”
桌上除了好酒之外,还有放着满满佳肴。
李焱闻言不禁一震,暗忖:
“会否有毒?蒙蛮军只是南诏王阁逻凤的的寻常门下,绝不可能与蒙乌蛮同桌同食。”
思绪疾转:
“他对我如此礼待,难道已悉破了我的身份,将计就计,以此来对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