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什么部队的?现在部队很少有你这么漂亮又能打的女兵了。”
李谡一边欣赏凌晨的夜景,一边随口道:
“呵呵,保密条例。”
谭成钢聊天兴致不错,可能是他认为李谡拿钱会放他,所以也很轻松,不时与李谡聊天:
“哎,现在当兵也挣不到几个钱,女兵漂亮的要么都去文工团,上次我见过一个唱歌的,在文工团就是被人挑选,做备胎…”
“你武功怎么好,一看就是练家子,从20多楼跳下,好家伙,可把我差点吓尿裤子了!”
“还行。”李谡道。
“未请教您叫什么呢,长这么漂亮,你没想过去当明星?”谭成钢又道:
“你要转行,我认识不少娱乐圈的大拿,他们都毒友,跟我这拿货,说上几句话,拿点钱捧一捧,买点水军粉丝炒作一番,您肯定能火…”
小明星?李谡不屑,她为穿越堂堂大唐公主,麾下人马数十万,掌控一方,堪比封疆大吏,钱财无数,如今只不过是初到现代,未想好今后的日子怎过而已,搔头弄姿地抛头露面,她铁定不干。
蓦然,李谡出口问:
“对了,刘金保是谁?”
谭成钢一怔,旋即陷入短暂沉默,阴鹫着脸,幸灾乐祸道:
“你们要搞他?”
“唔!”
“嘿嘿!”谭成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我举双手赞成,刘金保就是区警察副局,平日里正直不阿,其实比老子还坏,我就贩毒,这混蛋,逼迫下属出去聚会,灌醉了**,保养年轻女大学生,贪污受贿,狗曰的就是靠贿赂起家,求本事没有,你要办法他,真是做了件天大好事!”
谭成钢说的唾沫横飞,好似自己贩毒就是小巫见大巫,没伤天害理一样,李谡心头冷笑,狗咬狗一嘴毛,道:
“刘金保住哪儿?”
谭成钢道:
“就保利香槟园21栋,他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新搞上的一个女大学生那里,这房子还是我给买的呢…”
二人边聊,车子边走。
凌晨的街道空旷无人,车子也少,很多红绿灯也闪着黄灯,宝马x5飞驰电掣,不到半个小时,驶进了一个小区安全性比较高的小区里,停好车后,李谡便跟着谭成钢走进了电梯,上了17楼1室。
当李谡走进其中一间卧室后,纵然见惯风雨的她,也不禁有点发愣,源于,成捆的百元大钞整齐码成一个立方体,边上还放着许多不起眼的石头及墙上挂着字画等等…
“随便拿,这是房子钥匙”谭成钢递给李谡一把钥匙,又道:
“我不蛮你,这套房子是我一个藏钱的地方,另外我还有一个,也够两个亿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说罢,就想溜走!
李谡却凛然回神,电快制伏他,叱喝道:
“好家伙,你还有其它老巢,真是狡兔三窟!”
说着直接弄晕了谭成钢,紧接着运功打开拥有9立方米绝密空间的凤眼戒指,初次装东西,她略有不习惯,心念一动,触目所及的钱与东西便存放在了空间戒指中…
十分钟后,李谡雁过拔毛,把这间卧室里所有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空,又赶忙弄醒谭成钢…
“呼…”
黎明破晓时分,李谡跑了几乎大半个京城,不但将威逼毒贩谭成钢说出另外一个秘密藏钱地,顺带还把刘金保也给踹了,辛苦忙碌一夜,她空间戒指里9立方装得近乎满满当当,光是现金就是几个亿,还有古董、玉石等等值钱的东西!
如今她也令刘金保与谭成钢在郊区某公路边上,琢磨片刻,她又见二人一副平静的样儿,心忖:
“这俩狡猾的狐狸,肯定还有秘密地点,也好,干脆我就黑吃黑,先放过他们,如果贸然弄死他俩,我与强盗有何不同,反正有个叫雷文明的要搞他们…有了!”
二人之中,刘金保是个无恶不作的贪官污吏,谭成钢是祸害青年身心健康的毒贩,正所谓毋以小恶而为之,两人都坏得冒泡,李谡绝不可能放过他们,所以临时起意,蓦然凝神敛气,“啪啪”两声,在二人心脉关口留下一道气劲!
“您这是?”刘金捂着胸口,保惊呼道。
李谡温然笑道:
“呵呵,没事儿,这是替你们解除身体寒劲,以后记得要行善积福,再有绝对不能让别人知晓我们间的事,若是不然,犹如此车!”
“车”字匍落,李谡对准停靠在路边的宝马x5戟指射出一道无形剑气,“嗤”一声,无坚不摧的剑气瞬尔之间将车门给刺出硬币般的窟窿眼,顿时吓得两个汉子骇然失色,瞠目结舌。
“明白了?”李谡冷冷道。
谭成钢唯唯诺诺地道:
“明白,明白,姑奶奶请放心,我们一定守口如瓶,这钱就算咱们孝敬您的,事情至此了结如何?”
“行吧,走了!”
就这样结束了?两个坏蛋未曾绳之以法,李谡拿了钱轻易饶了他们?
不!李谡其实最后一着才是杀招,她在二人心脉打下寒冰真气,由于她的内力精纯奇寒彻骨,长时间附着在两人心脉上会冻伤二人的静脉,以至于最后出现无法修复的永久性冻伤,轻则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体弱多病者,重则一命呜呼,以两人花天酒地的糜烂生活来看,李谡估计二人顶多活不过一年…
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谡此举无非是要二人死得自然,而且身体日趋伤疲,最后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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