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我们每年都尝试去请“客”送“客”,没有理由他们不来的!
“呜呜呜呜————”街灯染得浓雾黄如沙尘,多少鬼痛哭起来,沙尘之下团团黑影显现,那些声响幽幽怨怨直达幽冥激起大地的共鸣。
“鬼哭?如果这团雾气当真是因为要送“客人”而下的,那么他们会这么疯狂也许是因为……!”
我早就是心乱如麻了,我的脑子飞速回忆着我所知道的一切,那些我从我爷爷的书上记载的一切,不过我心里知道答案,很清楚地知道答案,没有词语可以形容我内心的惊骇了。
人牲在被祭前都会被涂上油膏和酥油,而可笑的是我之比那些人牲多了一团额头上的阳火罢了,在这个阴阳不分的地方,这阳火不光没有任何用,反而犹如一个大大的探照灯,吸引着我周围的饿鬼。
只有人牲的血肉能引来鬼哭,不论何时不论何地!只要有人牲。
巧合么?
一个可怕而明确的结论在我脑海里显现:人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