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问:“那怎么不多穿两件?”
兴登堡不说话。
威斯康星开口:“脱衣游戏,苏提督要参加吗?”
苏顾算是知道了,这三个人合伙起来欺负兴登堡,当然他没有什么救人危难的想法,甚至等着什么时候大饱眼福。说来就算是傻大姐,吃一茬长一智,如今想要欺负她,越来越困难,从她微红的脸蛋来看,肯定是喝醉才同意这种游戏。
其实他也很清楚一点,除开私底下,大家在这种场合玩,最多到内衣那一步就收手。搞不懂,姑娘们夏天在海边游泳,自然要穿泳衣,是有保守的泳衣,大部分还是暴露的三点式比基尼,那时却不知道害羞。
射水鱼和大青花鱼依偎在一起,她们的对面是信浓,中间一副围棋棋盘,当然不是下围棋,而是五子棋。
苏顾在她们身边刚刚坐下,大青花鱼立刻放开射水鱼,趴在他的怀抱中。
“提督你来了。”
苏顾问:“你们不去玩烟花吗?”
大青花鱼回答:“玩过了。”
苏顾轻轻揽着大青花鱼,心想苦等那么多年,今年鱼也算是回家了。
年年有鱼,所以今天晚上……不对,明天凌晨选哪一个比较好,是可爱的大青花鱼,还是身材更好,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应该是无意吧,时不时抱怨潜水游泳胸前阻力太大的射水鱼。
果然还是一个都不能少,两个人一起来吧。
黎塞留在角落表演调酒,她自从婚后越发成熟、大方、自信。
威尔士亲王坐在旁边,手上端着一杯红酒。
狮也在,她翘着二郎腿,她的气场最足。
找一找胡德在哪里,她用手指逗着蜷缩在桌子上面,好像球一样的生姜和鱼饼。货比货,相比之下,奥斯卡站在不远处的窗户上面高高翘着尾巴走着猫步,相当……嗯,它也胖,谈不上优雅。
苏顾几乎是下意识看到华盛顿,她和南达科他对峙中。
他准备找她们说两句话,走到一半感觉肩膀被谁拍一下,往左边看没有人,再往右边看,小姨子萨拉托加在外面玩烟花,这是另外一个小姨子,不对,不是小姨子,反正短发俏丽的瑞鹤俏生生站在那里,还是少女模样,没有什么少妇、人妻气质。
“我看见了。”瑞鹤的声音意味深长。
苏顾不动声色:“你看见什么?”
“我看见你和逸仙……”瑞鹤有意拖长声音,留一大片空白任人想象,等人露马脚。
“我和她有什么问题吗?”苏顾行得正坐得端,两人当真是清清白白,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他有点惋惜,好一双绝世美腿摆在前面,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了才后悔莫及,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绝对不那么怂。
“装。”瑞鹤食指戳他的胸口,“你继续装。”
苏顾无辜脸。
“不见棺材不掉泪吧。”瑞鹤说,“我看见你,你牵着逸仙的手。”
苏顾解释:“我是有拉她的手,不过那是……怎么说?就是不管怎么叫,她都不愿意去玩烟花,只能拖她去。”
瑞鹤歪着头:“真的?”
苏顾没好气说:“假的。”
瑞鹤帮苏顾整了整衣领:“提督,我和你说啊……”
苏顾说:“你又来了。”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一天三遍。”苏顾仔细回忆一下,“肯定又是什么‘你把姐姐看光了,负起责任来’‘姐姐温柔善良又漂亮’‘姐姐晚上一个人哭’‘不要给脸不要脸’这样的话,我说那个‘只要你同意,姐妹花,姐妹盖饭哦’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
“你既然知道。”瑞鹤抱怨,“为什么那么久,你们一点进展没有。”
苏顾说:“这种事情勉强不来。”
瑞鹤嘀嘀咕咕:“密苏里,黎塞留,还有陆奥,又一个逸仙……”
苏顾说:“我说了,我和逸仙没什么,还有陆奥,她没有戒指吧。”
瑞鹤横眉竖目:“陆奥是没有戒指,不过你们什么都做过吧。”
苏顾眼神闪躲,左顾右盼。
“滚过床单吗?”
“这个真没有。”
瑞鹤素有急智,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事先设下陷阱套话:“意思是别的都有?”
苏顾不说话,否则越描越黑。
瑞鹤哼了一声:“反正陆奥那个骚蹄子,只能做小。”
批斗大会上,死里求生,陆奥一个个姐姐喊过去,这个名分就这么定下来了。
苏顾说:“我发现陆奥,好像真没有什么人缘。”
瑞鹤双手抱胸,不屑一顾:“一个骚蹄子,羞与为伍。”
“怎么没有看到你姐姐。”两姐妹向来寸步不离,苏顾好奇问,“她哪里去了?”
瑞鹤回答:“厨房帮忙。”
时间过得飞快,夜深下来。
苏顾在十点半看到逸仙忙活完,洗澡后换一身衣服过来,穿一身大红的旗袍,好像游戏中那一套叫做“碧绣红妆”的换装,只是气质有些不对,还有黑色长发没有绾起来,随意披在肩头,等待风吹干。
瑞鹤打量着两人,可是她看不出名堂。
很快到零点,大家齐聚在篮球场,兴登堡完完好好,没有内衣秀,相反穿好大风衣,说到底脱衣游戏只是为了好玩,不强求……
放完鞭炮后放烟花,烟花在天空炸开,火树银花端的漂亮,列克星敦站在苏顾身边,攥紧他的手,她是大太太,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