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从得知科罗拉多获得了戒指开始,萨拉托加一直板着脸,她也是有脾气的。
“皇家海军的荣耀,胡德就是吉祥物嘛。”
“你也是吉祥物。”
苏顾惦着脸:“对,我也是吉祥物。”
“你不是吉祥物,你是种马。”
平时温柔大方,列克星敦只顾看提督和妹妹的热闹,派不上什么用处,苏顾说:“加加,女孩子生气会变丑的。”
“丑就丑,反正没有什么好在乎了。”萨拉托加如此说着,少女的话让人心酸。
原本围在身边有不少人,然而看到萨拉托加阴沉的脸,都自觉闪开了。苏顾道:“加加你板着脸,大家都让你吓跑了。”
“一群狐狸精。”萨拉托加说,“既然你想她们,你走。”
不需要隐瞒,许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有话痨鹰在,恐怕现在镇守府已经传遍了。苏顾道:“我说过了,科罗拉多主动表白的。”
萨拉托加反问:“表白你就接受了?”
“虽然科罗拉多是婚舰。”苏顾说,“加加,我和你说,她的手我都没有拉过。”
萨拉托加怒目而视,苏顾道:“天地良心,最多就是扯了一下,最多……”
哼,萨拉托加鼻子出气,她道:“恭喜你,又多了两个小姨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马里兰和西弗吉尼亚一叫我姐夫,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可以喊我姐夫的只有一个人,我独一无二的小姨子。”
“什么啊,我不是小姨子。”萨拉托加看了眼列克星敦,也不害臊,“我决定了,我是老婆大人,姐姐是大姨子。”
在亲近的人身边,列克星敦有点小腹黑、小调皮,她朝苏顾喊了声:“妹夫。”
萨拉托加没有表情,苏顾说:“好了,加加满足了,不生气了吧。”
“生气,超级生气,sè_láng姐夫。”
“只要我能办到,加加想要什么随便提。”
“真的?”
“假的。”
萨拉托加想要掐苏顾一下,又舍不得,转而愤愤然拍了拍苏顾的大腿:“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的。”
苏顾想起萨拉托加当初钻被窝的举动,他道:“你以前也不这样的。”
“我以前怎么样?”萨拉托加吃了个蛋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我?”
苏顾揽住萨拉托加的肩头:“当然管了,你姐姐都没我有资格管。”
“算了,原谅你了。”萨拉托加如此说。毕竟前面就有海伦娜的例子,她早已经习惯了。只是小小生气,耍点脾气让姐夫安慰自己,如今总算心满意足。
萨拉托加解决了,夜晚繁星点点,苏顾和黎塞留站在大玉兰树下面。
“空想还是每天摔吗?”
黎塞留的脸上看不到怨念,伪装得很好,她浅浅地笑:“平地摔,每次被树枝钩坏裙子,圣女贞德每次帮她缝缝补补快要生气了。”
“摔得好,不摔就是别人家的小公主了。”
黎塞留还是为空想打抱不平了一下:“你只记得人家摔,每次跑酷都不记得。”
苏顾解释:“没办法,她每次都摔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黎塞留微微一笑,深以为然。
苏顾说:“说来我记得圣女贞德以前喜欢把头发扎成麻花辫,感觉好老土,打扮像是村姑一样。”
“就算是麻花辫,圣女贞德依然很漂亮。”
“我还是感觉长直发好看。”苏顾比划了一下,“圣女贞德的头发应该到腰了吧。”
“还要更长一点。”
“沃克兰和絮库夫怎么样?”
“还是以前那样。”
苏顾一只手扶在大玉兰树树干上,他道:“如果不是听大家说,根本看不出华盛顿成长了吧。”
“还是有不少变化,气势变化最大……不过如果不是大家说了,不敢断言。”
“我不知道她怎么就成长了。像是赤城好歹还经历过一场大战,我听华盛顿说,她根本没有遇到什么事,她自己也莫名其妙。”
当初尝试了各种办法,可惜全部无效,黎塞留道:“那就不知道了。”
苏顾左右张望,他道:“华盛顿还真是做律师的。我和她一起出去,和她说话,每次说故事,她根本不在乎故事怎么样?每次都说这里不对了,这里逻辑又不通顺。本来就是故事嘛,哪有那么严谨。反正每次和她说话,感觉好累。还是黎塞留好,嗯,黎塞留还看言情吗?”
作为高挑、成熟、严肃的御姐,不是圣地亚哥那样天真烂漫的少女,黎塞留根本不正面回答:“我喜欢名著。”
“看了几本?有什么好推荐吗?”
黎塞留不动声色说了几本名著的名字,都是以前看过的。
苏顾也不多追究,他道:“想起我们去前线参加了一场舞会,华盛顿居然穿了一套蓝色的礼服。虽然很漂亮,但是不如你那一件。她还说自己跳舞很厉害,我感觉一般,虽然我的水平更烂。她只是喝酒比较厉害,太平洋的酒会女王……密苏里搞怪,兔子舞、踢踏舞,黎塞留会吗?”
“不会。”
“芭蕾舞呢?”
“会。”
“果然,黎塞留会的一定要高档大气上档次。”
“感觉你在嘲笑我。”
“没有这个意思。”苏顾想了想说,“南达科他也去参加晚会了,她只是穿了一条普通连衣裙,主要是没有礼服合适她。你觉得她那种矮胖、矮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