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真是一副美人垂泪,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画面,哪个男人见了不心软。> 这次也是,当着楚阳的面讥讽她,一点没给她脸面。等她跟莫军华结婚后,怎么整治她,一定要将这个小姑子嫁的远远的,最好给她找个凶悍点的,长得粗狂,像杀猪屠户那样的男人管住天,不听话往死里打,最好打个半死不活。

春花要是回娘家求救,就算她跪下来求她这个嫂子,也得看她心情好不好,心情好她就收留她,心情不好直接赶出去管她死活。

想到春花以后凄惨的日子,周雨薇心里好过了不少,暂时先忍着她,看她以后怎么在她手里讨生活。

扯了扯嘴角,重新扬起了笑,不过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僵硬。

“春花,我没别的意思,看到你在医院里以为你生病了,我只是关……”心你,没有要诅咒你生病的意思。

旁边的病房突然打开,走出个姑娘,一个周雨薇一辈子不想看到的人,打断了周雨薇的话,不客气地责问春花,

“春花,怎么去那么久?磨磨蹭蹭干什么,在屋里就听到你的声音,跟谁说话呢,那么大声,不知道医院里不准大声喧哗,影响病人休养,屋里还有个病人还等着你伺候呢,还不快点进去。”

一打开门,还没看到人,蓝天就教训起春花来,说完了才看到外面不止春花一人在,还有另外两个人在。> 目光在周雨薇及旁边的陌生医生身上瞟了眼,回头看向春花,“愣着干什么?还不进去。”

春花应了一声,就是不肯进去,好像脚生根走不了,瞥见蓝天目光往她身上瞟,慢吞吞的挪,好像怕踩死地上的蚂蚁。

楚阳似不经意扫了眼蓝天,眼里闪过一抹惊艳,美得如此张狂嚣张肆意,宛如牡丹,雍容华贵,艳牙群芳。如此妖艳的姑娘,神色又是如此的淡漠,宛如雪颠之上的寒梅,独自怒放。

矛盾的个性,不会让人觉得违和,反而给人一种她本是那样的人,自然又真实。

楚阳好似心底开出了心花,心跳如擂鼓,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离他如此近,而他差点错过了他与她的邂逅。

周雨薇整个人好似遭雷劈,呆若木鸡,目光呆呆地望着蓝天,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什么蓝天会在这里?她不是走了吗?

马娟娟跟她说,蓝天不知因为什么,跟莫军华闹起来了,离开了部队,现在人在这里,难道是后悔了,所以又回来找莫军华了?

那怎么行?

“你为什么在这里?”周雨薇受不了这个想法,冲口而出质问蓝天,“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周雨薇要崩溃了!

春花被周雨薇的质问惊吓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走到门口的蓝天,听到周雨薇的责问,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蓝天掠了眼病房门口边站的莫军华,反问她,“还是医院里有这个规定,除了军人医生护士,其他人不可以来这里。”

春花摇头,“没有这样的规定啊!我天天来,怎么没听医生说过啊。”

春花的表情很茫然,她来看顾赵利快个把月了,从没听说过这事。

蓝天垂了垂眼,不想看到春花犯蠢的样子,好似站累了,身子一软,往后面倒去,动作很隐晦,春花她们几人,根本没察觉到蓝天的举动。

后面门口边站的莫军华,余光一直瞥向蓝天,见她要倒了,跨步向前,站在蓝天后面,时机把握得刚好,他一站过去,蓝天顺势倒靠在他身上。

外面几人看着,好像莫军华突然从病房里出来,站到蓝天身后,然后蓝天靠在他身上,两人依偎在一起。

男的英俊,女的艳丽,男才女貌,珠联璧合,画面太美,又一次刺激到周雨薇,恨不得冲向前去,将蓝天从莫军华怀里拖出来,当众‘拍拍拍’扇她几耳光,而她站过去跟莫军华站一起,看着蓝天从云端跌落尘埃里,那样才痛快。

楚阳目光闪了闪,视线扫过莫军华,而后落在蓝天身上,这姑娘的身份不言而喻。大庭广众之下,敢依偎在莫军华身上的女人,除了他的新婚的小妻子,还能有谁。

一个乡下了来的泥腿子,什么都没有,怎么配拥有这么美好的姑娘,这么美好的姑娘,就应该配他这样的青年才俊,才是一段佳话。

蓝天撇了眼面容扭曲的周雨薇,勾了勾唇角,讥讽地说,“周护士,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周雨薇的怒喝,引起来往军人的注目。

蓝天神色冷漠,清冷的眸光,好似看穿了周雨薇埋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面对着周雨薇癫狂的质问,她神色平静,眸里没有一丝波澜。

蓝天的反问,让差点崩溃的周雨薇,找回了一丝清醒,扭曲的面容渐渐地平静,恍惚想起了刚才的事情,目光躲闪羞愧的不敢看向蓝天。

是啊,她有什么资格质问蓝天,她才是莫军华名正言顺的妻子,而她除了跟他同在一个团,除了护士跟病人以为,什么也不是。

“不好意思,周护士家里发生了点事,所以她情绪有点偏激。我是楚阳,这里的医生,周护士曾经是军区医院的护士,我们曾经共事过一段日子,对吧,周护士。”

眼见着周雨薇的情形不利,楚阳从后面走了出来,替她打圆场,然后转过身来,阴沉着脸,瞥了眼周雨薇,眼里含着浓浓的警告,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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