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银,要是你找到你爷们,发现他已经跟别人成亲了,你真会腌了他?”五行鼎突然就好奇。
“不,像我那么温柔又贤惠的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
“那你会干哪种事情?”
“我跟你讲,我有的是银子,我会找两百个虎背熊腰的女人,每天划拉七个轮流跟他关到一起,给他们喂下猛药,让他一天一七个,一个月都不带重复的,什么时候生足了三百个孩子,我就什么时候让他出来。”
“你这种女人,前主人见了都会躲的窝跟你讲,。”
“那是必然的,老祖宗那样的男人,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只要是个美女都能上。当人老祖宗没什么,可要真当人丈夫,那是会被砍死的。”
“前主人那么多女人,也没见被砍死。”
“我跟你讲,没砍死不表示没人砍他,你要知道像老祖宗那么牛掰的人,怎么可能会被砍死?一群傻逼女人,估计连人一根头眼都拔不下来。”
“主银窝跟你讲,这群傻逼女人中,有一个是你女祖宗。”
“不认识。”
“……”
五行鼎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前主人的女人忒多,一个个好像都挺在意的,可也有见面忘记对方是谁的,因此这位女祖宗到底是谁,还真没有人知道。
不过想必不可能会是什么虎背熊腰之人,老祖宗虽然花心,可对女人也很挑剔,长得不好看的那种,怎么可能会要。
忽然又想到顾惜之,若真敢跟别人成亲……
三百个孩子一定会有的,安荞敢指天发誓,一定会找两百个女人回来。
所以说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女人一旦疯狂起来,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都会有。
反正五行鼎深有体会,一想到两百个虎背熊腰的女人,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滚粗,你一个器灵哪来的寒毛!
“对,一个锈迹斑斑的丑八怪,哪来的寒毛?”小金突然冒话。
安荞被惊了一下,这家伙通常不说话,一说话通常都在补刀。
五行鼎吐槽,好歹那么多年的好基友,竟然如此狠心对待。
可惜不管五行鼎怎么吐槽,小金都不再说话,仿佛又沉睡了了一般。
事实上这家伙十有*没睡,一天至少有十一个半的时辰是清醒着的,只是懒得说话,懒得搭理五行鼎。
安荞甚至觉得,小金连自己这个人主,很多时候都是懒得搭理的。
不想小金忽然又道:“主人你放心去浪,小主人我给你护着。”
安荞:“……”
如此善意的言语为何听起来却感觉里头恶意满满?安荞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有病,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可那句话在脑子里回想了几遍,还是觉得里头充满了恶意。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小金说到的事情,向来都会做到。
因此肚子的事情可以放心不少,甚至真的可以去浪。
呃,浪你妹!
安荞低声啐了一口,四肢摊开往床上一躺,闭眼暗自腹诽。
然而两天后,安荞果断浪去了。
出行的马车外表低调内里奢华,外加防震效果,坐在马车里头竟敢感觉不到多成颠簸,要知道这个时候的路都是泥石路的多,一下雨地面就很容易积水,久而久之就会变得不平稳。
自认为有钱的安荞,坐在马车里面以后,忽然就感觉自己也不是那么有钱。
真正的有钱人,那是跟雪韫这样的,平日里显山露水,可一显就无比的霸气。
与之对比了一下,安荞觉得自己就是个暴发户。
安荞怒车顶上的那颗大珍珠给拔了下来,先拿到衣服上擦了擦,又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果断地塞到自己怀里。
“放什么珍珠,一点用都没用,不如放萤石。”安荞掏出来一颗萤石,塞回顶上的窟窿那里,自己抬眼看着感觉挺顺眼。
雪韫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内里温柔得要溺死人一般,明明那颗萤石就显得格格不入,还煞有其事地点头:“的确萤石比较合适,显得马车里头亮堂了许多,无需掀开帘子也能很光亮。”
安荞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啊,就是这样。”
可事实上那颗珍珠不止是装饰,还有养颜作用,虽然放在顶上后没有挂在身上的效果好。
然而人家有钱,有钱任性不行吗?
安荞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只是那么大一颗珍珠很少见,觉得放在那里实在太浪费了点。
没皮没脸地想到,自家的萤石也是独一无二的,与之交换也算是等价。
如此想着就兴致勃勃地把大珍珠给拿了出来,竟然足有鹌鹑蛋那么大一颗,在手上翻来复去看了看。
只是这么大颗珍珠挂脖子上不太合适,挂别的地方也不太合适,碾碎了入药又太可惜了点。
还别说真适合镶顶上去,当饰品其实最合适不过。
雪韫淡淡道:“这珍珠镶嵌于冠上最合适不过。”
安荞偏偏还就乐意跟雪韫唱反调:“珍珠乃养生之物,常年贴近肌肤戴着对人体极好,弄冠上去不过就一饰品,就跟用乳胶做出来的珠子没什么区别了,简直就是暴殓天物。”
雪韫微怔了一下,珍珠的用处向来用于装饰,再大的珍珠也不过是装饰品而已。
其实一般人都不叫它珍珠,都叫它蚌珠,叫珍珠不过因为蚌珠听起来不好听,便有人给它换了个名字,之后就一直叫它为珍珠。
“这珠子有什么作用?”雪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