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被嘲笑的脸颊通红,反应过来的时候,陶菁的手已经在她胸口流连了好一会了。
毓秀羞愤难当,抬手就打了陶菁一巴掌,“这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地方,你没完没了的做这些事干什么?给朕滚开。”
她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说是打人,其实跟抓痒差不多。
陶菁的鼻尖蹭着毓秀,呢喃道,“皇上这辈子只打过我,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挨打有什么荣幸的,你简直不知羞耻。”
“皇上心思敏感,一向很顾及身边人的感受,不管你是收买人心也好,还是真的宽厚仁德也好,除了对我,你没对别人动过手吧?”
“所以呢?”
“所以你心里吃准了我,就算被你打了一次又一次还会围在你身边团团转。”
毓秀被陶菁噎了个哑口无言,竟忘了她打他的初因是他的不老实。
陶菁暗自偷笑,把毓秀压回墙上,在她一边脖颈上用力吮吻,直到她疼的呻*吟,他才放开她,重新捡起地上的火把点燃。
火光映衬毓秀迷离的目光,醉人的让人移不开眼,陶菁把火把举到她脖子旁边,直到看见上面他留下的痕迹,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皇上喜欢给印章,我也喜欢给印章,你给那些人印章,那些人就是你的人,我给了你印章,你是不是也是我的人。”
毓秀才要骂他厚颜无耻,陶菁就眼疾手快地在她嘴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皇上就让我多做一会梦吧。”
毓秀挥开陶菁的手,“你本来就是在白日做梦。”
“白日做梦就白日做梦,皇上想让我带你出去,就得圆我一个白日梦。”
毓秀生怕陶菁说什么银言浪语,结果他却只说了一句,“以后没人的时候,我直呼皇上的字好不好?”
毓秀一时怔忡,陶菁笑着刮她的鼻尖,“没人敢直呼你的表字,皇上一定很寂寞。下士的这个要求这么简单,皇上一定不会拒绝。”
“你又异想天开。”
“这算什么异想天开,试问这世上的人谁不想直呼心上人的名字?”
毓秀心中百味杂陈,陶菁从前也对她表白过,可她没有一次信任他说的是真的。
今天的情况不一样,若他真的是虚情假意,会义无返顾地闯进来送死吗?
陶菁见毓秀动摇,就再接再厉地说了句,“皇上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毓秀犹豫半晌,到底没能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陶菁笑着一把抱起毓秀,走到金丝楠木棺前。
被放到棺中时,毓秀吓了一跳,眯眼一看,里面的女尸居然已经不在了。
原来棺木下面就是地道。
陶菁笑着问了句,“皇上敢走吗?”
毓秀一皱眉头,“你都走了,我有什么不敢走的。帝棺里的人让你弄到哪里去了?”
“我怕皇上忌讳,就提早处理了。”
陶菁把毓秀抱下石阶,毓秀挣扎着下了地,陶菁又强行把她捞起来背在背在,“皇上把火把举远一点,小心烧到我的眉毛。”
毓秀原本还沉入湖底的心也一点点浮出水面,“你要带我往哪里走?”
陶菁笑道,“这条是修陵的工匠秘密留下的一条逃生之路,我现在就带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