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二点点头,随后找了一家旅店清点了疾风道场的二十几人。
“好了,既然一切暂且如此,那么天色不早大伙就去休息吧。”嶙卫对着众人说道。
这些顶级弟子、疾风道场的武士们应承问候几句便纷纷寻找上了楼寻找房间。
“师兄,我也回去了。”奈二说了一声,但刚要走就被嶙卫拉住。
“等一下。”嶙卫拍了一下奈二的肩头。
奈二回身为挑着眉毛看着他以示疑惑。
“到了这里要时刻注意,我想着均衡教派那帮善恶无间的疯子应该会来这里,关于均衡教派的所作所为我想也不需要再向你阐述,更多的的确是无用。”嶙卫说着看看身处旅馆内,小声道:“记住了,永恒的威胁不是那妖魔,而是均衡。”
说完嶙卫又拍了拍奈二的肩头经过她走上了楼梯离开。
奈二静静看着嶙卫的背影,对于嶙卫说的这一翻话奈二有些疑惑不解。
可奈二感觉这又不像是只是单单对于均衡教派的偏见。
“希望,不会变得麻烦糟糕。”奈二嘀咕一句上楼找到了她的房间。
房间不大,而且奈二走到窗口处感觉到那里有些漏风,刚刚想要走出去更换房间却又摇摇头走回来,拿着她自己的外衣长袍将她认为漏风的那里堵住了。
“都赶路这么长时间,就别惊动他们了。”奈二嘀咕着坐上床,棉被并不只一层,摸了摸一共有三层,每一层的很厚。
最外面的看起来很漂亮也很干净,但她翻了翻发现最下面也是比其他两层棉被更加小的那层是非常的肮脏,奈二看到不由得将细细的眉头皱起起来,心里的不满与怒意涌上来。
可又想了想还是叹着气,将除第三层的棉被都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当倒在床上的时候有些冷,爬起来将她除大衣之外的衣服也放在盖在身上的被褥上,往被窝里缩了缩身体,奈二了闭上眼睛。
……
“什么?时雨·轻弦偷偷离开了疾风道场?”
这句话在那天成为疾风道场被说出次数最多的一句话,也是仅次于亚索叛逃疾风道场的一件非常重大的突发事件。
奈二在道场练剑时听到那个前来找他的那人说出来这件事时脸上是呆滞的。
“哦……是吗?”
平静的语气还带着略微有一点点的疑惑表情,这个是当时奈二放下手中剑时说的第一句话。
她没有慌张的说着什么这不可能,又或是哭泣轻弦的离开。
当时她觉得,这件事情只是微不足道而已,轻弦的离开和他拥有什么关系吗?
还是其他的什么?明明自己已经使用剑将他击败在众人之下。
而那几年以来的执念也都是已经完成了,所以时雨·轻弦他也和自己就算是,没有关系了,吧?
“哦!奈二师姐,你真的认为轻弦师兄的离开不能让你产生一点情绪波动吗?这未免,你们两个的关系……可是,好吧,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他是这么问的。
“我和他的关系?……我和他时雨·轻弦,有什么关系,吗?”是这么回答的。
奈二在那一刻脑袋突然变得昏昏沉沉的,那话里莫名其妙的意思传达给她,她又用莫名其妙的话回答。
关系?自己和时雨·轻弦的关系吗?
难道不单单是师兄与师妹的同门关系吗?
怎么会,他们这些人都用着那种眼神看着自己?
那是什么意思?
……对了,仔细一想,自己似乎和时雨·轻弦确实有种和所有人都不同的特殊关系啊。
一直在众人面前扬言打倒他,是啊。
几年的时间中,自己一直在缠着他,无数次的发起挑战但都被他的胜利以及无奈笑容作为结局。
而被从小就誉为剑术天才的自己所微微的记恨,从那天起他就成为自己一直想要打败的人。
他的努力一直看在眼里,而自己也不甘示弱,总是在训练的时候拿出比他还要认真的样子。
这样每次演武之后都会有一种充足、满足感。
可那一天就这么突兀的来了,在自己看见他失重跌落于地面,心中狂喜不尽。
他认输了,尽管他那时候可能是心不在焉,赢得不是实至名归,但这是几年来自己的执念。
将他击倒,击倒的如此狼狈。
注视已经被贴上演武失败者标签的那背影,心中欣喜填满了所有的情绪。
但,就在离开众人的欢呼夸赞与奉承聚集的演武场之后,来到僻静无人之地。
心中突然一阵莫名的空虚感。
先是对达成目标的狂喜,然后是心中的空虚感。
自己现在了,还应该做些什么呢?
“似乎是,什么都不剩下了!”自己在无人的院落大喊一声,随即脑袋空白的向着轻弦所住地走去。
等到了那里,她沉默着拉开门,却是发现轻弦没有在。
看了看屋子里,还是那样没有任何改变,那心中的莫名空虚与危机感消失不见了。
“可能是被长者训斥了吧,毕竟输给了我,不对,毕竟输的那样狼狈,是吧?”她露出了笑容拍拍手走了出去。
时雨·轻弦偷偷离开疾风道场了。
时雨·轻弦叛逃疾风道场了。
时雨·轻弦可能是找他崇拜的亚索了。
时雨·轻弦就是第二个亚索。
随后几天,疾风道场第二个可以掌握御风剑术的弟子叛逃疾风的消息在艾欧尼亚的上级、顶级宗门之间的消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