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三人动身离开紫兰峰,白良是要先回去处理事务,夜梵叶是要带着星山军去送龙,但在那之前他要先回朝。、
一回朝就有一大堆的事迎面扑来,即便夜长兰已经解决了很多,但毕竟还是有很多问题只有他能解决,因此白良又一头扑入繁杂的朝事中。
当然,他不忘派兵去东海。
夜梵叶送龙入海,这龙血早就被传的神乎其神,必然引各国帝王争抢。
东海必然会有一次殊死之战,届时,将汇聚各国军队。
因此,夜梵叶回京只待了一个时辰,又带着全部的星山军出发了。
至于其他的军队,则被白良派遣守住各个可能被突袭的关卡。
又是朝事,又是战事,白良一回来就忙得脚不沾地。
同时,他和夜梵叶的断袖传遍了天下。。。作为当事的人白良却每天跟没事一样地上朝下朝。
也是,谁让人家权势滔天什么也不怕呢。
不过当朝中人倒是有不少人以断袖为名攻击白良,却每次都毫无用处,朝中崇拜白良的人越来越多,站在他这边的人也太多,可以说白良一手遮天,更别说他的断袖对象还那么变态无人敢得罪。
虽然他现在已经越发淡隐,很多事都是手下官员处理,功绩也是手下官员所揽。
但全大夜都知道,朝政稳稳抓在白良一个人的手里。
就在夜京对断袖之事议论纷纷的时候,夜梵叶完胜归朝了!
说起夜梵叶完胜的过程,其实并不难,去东海的路上,夜梵叶没事就揍一顿两条龙,两条龙被打服了自然服从,也加入战场,几国联兵居然不敢上前,毕竟龙压一放能死好多人。
一时间,夜国成了众矢之的,形式很敏感,战争很容易一触即发。
夜梵叶回国后听说白良被断袖一事攻击的传闻,皱了皱眉,虽然他知道他家小良不在意这些,但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所以,回京当天,就将很多礼物大张旗鼓地送去白府,算是告召天下,白府是他罩着的,有什么事冲他来。
不仅如此,夜梵叶还放着城外的星山王府不住,大大方方地住进了白府银月居。
“能住进白阎王的银月居的人不多,星山王爷果然是变态。”
(白良在刑部的时候,曾经获得白阎王的称号)。
“是啊,两个权势滔天天下第一的变态。”
于是,这又成为一段佳话。
战事暂时修整一段时间,夜烧开始头疼联盟的事。
要说,大夜在大陆确实不受欢迎,弱的时候,各国都想蚕食,却被一个夜梵叶挡在门外。
曾经想尽办法除掉夜梵叶,各种朝内的挑拨离间。
好在,夜烧虽然为人昏庸,好歹脑袋不笨,知道自己皇弟若是死了,大夜的屏障就没了,硬是在朝中替他挡了那么多回。
至于这两年,大夜强大的实在太快了!快得超出所有人的想象。
一个曾经只有边关是富裕的弱国忽然变身成为强国,无论朝政,兵马都无限崛起,自然也是招来所有仇恨。
所以夜烧在考虑和谁结盟的事。
“皇上,臣以为,我们无需和谁结盟。”一个新的朝臣站了出来。
夜烧虽然动怒,但还是把控住,没好气地看了说话的一眼:“怎么说?”巴不得他的国家被各国兵马攻打是不?
“皇上。”那个叫江言的年轻的臣子丝毫不惧,“放眼大陆,现如今内政清朗的能和我大夜并肩的,只有东国,但东国刚经历过内乱,元气尚未恢复,还有很多棘手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他若是愿意与我们继续结盟更好,可容腼此人,心思难猜,必不会真的答应,要知道,若是其他国完了,那么下一步就是我们和东国的战争,我想,若微臣是容腼,更希望对手是其他几国,而不是大夜。”
“哦?”夜烧来了兴趣,坐直了身体。
“只因为其他几国,内政不明,军队贪腐现象皆严重,看似强大,兵马数量不低,但在我星山军面前皆是不堪一击,若是他们联盟起来,对于星山军来说,也只是数量上的碾压而已,这些联盟看似强大,但其心必然还是各有算盘,不可能巩固如山,我们只需要派一些能说会道之人逐个击破再配合战事即可。”
“哦?当真可以如此?”
夜烧看了眼白良,见他并不打算说话,就知道他也认可这年轻人的说法,甚至可能,这就是他的主张。
“白爱卿手下,可有这样能说会道之人。”
白良上前一步:“有三人现居住于白府中,一人前身为流氓,一人乃书生,还有一人乃居士,若是将他们运用得当,说不定能出现江侍郎预料的效果。”
白良的意思很明显,若是将来这三人在战事中发挥作用,那么这个姓江的年轻人也居一份工,且看他的模样,是想将这三人交给江侍郎。
切,是你自己早就想好了吧,不然怎么会连人都准备好了。朝中有人想。
“其他人怎么看?”夜烧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圈。
于是朝臣们纷纷不说话,夜烧其实根本没想就此事问他们的意思,此事完全由那个穿着白衣的人决定了,虽然他今天早朝也就说了一句话。
白良看了眼朝堂现状,觉得这样也不好,要大家都能说出话来才好,有争议才有进步,最起码眼下的这样的情形,对他将来卸任很不好,这些人压抑久了,若等他卸任了,都想说就说,只怕夜长兰也不好控制。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