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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中,蔡鸿与菀柠到达时,衣裳已完全湿透,不过菀柠调动体内灵元倒是很快将衣服烘干,算是弥补了些许她当时的任性了。
随便铺了些干草,架起木柴,两人只等雨停。
菀柠逛完街的时候已近黄昏,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色渐暗,但外面的雨势却丝毫不见小,雨水如利箭般向大地发起亡命冲刺,狂风将门吹得摇摇欲坠,风雨混合下,颇有万马奔腾之势。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屋内便沉默下来,两人走了一天,皆有些昏昏欲睡,木柴噼噼啪啪的偶尔爆出脆响,外面的雨依旧野蛮,但久无人居的寺庙中却颇为静谧安详,仿佛庙里庙外全然两处世界。
“砰”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安宁,昏沉的蔡鸿骤然惊醒,当然还有旁边的菀柠。
却见庙门大开,一扇门由于巨力而直接掉在了地上,风雨疯狂朝着屋里灌入,刚刚储存的一点温度瞬间消失殆尽,木柴的火焰亦被大风刮得疯狂晃动,如嗑了摇头wan般。
只见一位穿着黑色劲装踏着黑靴、戴着一顶草帽并不算高的男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如小人得志般哈哈大笑着。
“钱留下,女的留下,男的滚蛋!”
那闯入之人倒是没有半句废话,便表明了自己正是劫财又劫色的恶人。
蔡鸿借着火光看清他的模样,贼眉鼠眼,一双小眼睛充满yù_wàng地盯着菀柠上下看着,毫不掩饰***目光。
蔡鸿心里一沉,对身边菀柠道:“你能打过他么?”
谁知早已不满地菀柠却清喝一声:“恶人,看打!”
便见她指尖泛着绿芒,调起体内灵元便要朝他袭去。只不过刚刚迈出两步,却“嘤咛”一声身子向前倒去,被眼疾手快的蔡鸿赶紧揽住:“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身子突然浑身无力,体内灵元无法调动。”菀柠回答道,气喘吁吁,似乎刚才那一下耗费了极大气力。
“哈哈哈,刚才进来前我往屋里喷了‘天罗香’,一旦调动灵元便会浑身无力,比常人都不如,乖乖束手就擒,还能少吃点苦头。”
那恶人得意解释道。
“大哥,饶了我吧,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给你钱,求求你别杀我。”
失去仰仗,蔡鸿露出惊恐之色,他现在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又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了。
“哈哈哈,算你小子识相,将钱留下就可以滚蛋了。”
那坏人朝菀柠大步逼近,菀柠此时被蔡鸿放在干草堆上,包裹在洁白衣衫下的胸脯快速起伏着,脸色有些红晕,身上却使不出半分的力道,秋水无尘的眼里流露着恐慌和无助,楚楚可怜的望着蔡鸿,但却被无视。
蔡鸿满脸堆笑地将包裹恭敬递上,那恶人眉飞色舞地一把抓过。但就在这时,蔡鸿左手成爪快速朝他喉部抓去,那恶人并不是没有防备,反应很快,连忙侧着脖子躲闪开来。却被蔡鸿扫来的右腿从其后踢中小腿肚,在力道作用下那人重心不稳地向后倒去,却被蔡鸿借机用左手扼住了其咽喉。
那歹人毕竟是修炼者,左手间霎时空气呈波纹状肉眼可见的荡漾开来,青光闪烁了只一瞬,便如流星划过般熄灭,危机下他忘记了在天罗香面前不能调动灵元,此时只感觉体内力量飞速被掏了个空。
蔡鸿可不会理会那些,此时的膝盖重重地顶在了那色胆包天之人的裆部。
“哦。”
那人张圆了嘴发出了尖细声音。
蔡鸿扼着其喉部的左手猛地将他按到在地,右手食指、中指化叉,朝对方双眼刺去。
“好汉饶命!”
恶人再无先前半分的嚣张,只是惊恐求饶,却是知道蔡鸿这两指下去的严重后果。
蔡鸿终究没有下狠手,右手握拳,直接准确重击在其太阳穴处,致其昏迷不省人事。
扼喉、袭裆、刺眼等等,这些在皇宫首领太监那里学来的狠辣招式套路蔡鸿却是施展的淋漓尽致,虽有些凝滞生涩,却并不影响结果,没有半分修为的他可不受天罗香的制衡。
随后将那恶人腰带扯下,将其手脚死死捆绑,至此将他彻底制服。但蔡鸿还不敢泄气,毕竟他不懂得什么是天罗香,若是药效一过,那恶人恢复过来,而菀柠又打不过他,那可就麻烦了。
蔡鸿去看躺在地上的菀柠,想问问她这位修炼者的意思。但是,蔡鸿入眼处,半躺在枯草上的女孩此时却面颊粉红,细细喘着气,唇齿间发出若有若无撩人嗓音,裙下的双腿夹紧不断摩擦着,给蔡鸿的感觉却像是---动了情。
强忍住身心异样,蔡鸿连忙将她小心扶起,但菀柠此时却好像是柔若无骨的海绵,软瘫瘫地靠在蔡鸿胸膛,口中呼出的香气喷在他的脖颈上,痒痒的,如电流传过。
“菀柠,你怎么了?”蔡鸿紧张地问道。
“我…我感觉身体好…好热…好难受…唔…”
菀柠的话证实了蔡鸿的猜测,心中一沉,眼里闪过一丝阴鸷。
便见他将菀柠轻轻放下,来到那昏迷的贼眉鼠眼男子面前,抬起右脚毫不客气地朝他脸上猛踹了两脚,随后又狠狠抽了两巴掌,那流着鼻血脸上印着鞋印的男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