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陪不确定地点了点头。她知道陆川这个样子,二分钟之内是恢复不过来的。但也不能任由他就这样消失下去。行程还需要地陪的带领。况且,后边的领导们对刚才陆川的讲解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怎么能就这样有头没尾呢?
全陪转过身,替陆川打了个圆场,然后坐回到座位。
陆川一边和晕车对抗着,一边盘算着该如何处理现在的尴尬局面。他想啊想,想快速找到一个解释的理由。可是,大脑再一次陷入一片可恶的空白。此刻,他的头脑里,大部分的思绪都像绞乱的一团绳子,越扯越紧,越紧越疆。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好像站起来,可是一站就晕。现在好像和大家说几句,随便几句,可是张嘴就想吐。怎么办?怎么办?陆川内心里升腾起一种强烈的恐慌和自责。我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能这样?不行!我不能这样!我要站起来!我要回到位置上!
陆川就这样在外人根本看不出的状态下,巨烈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