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车厢中部以后,传来一阵附和之声。
“其实呀,说起来我都怕大家笑话,我为什么会发这种声音呢。这根本就是一个巧合,记得我上学的时候,有一次和同学一起吃饭。吃完饭呢,我猜拳猜输了,被罚去洗碗。这吃饭的人多,该洗的碗也多,我呢,洗着洗着,烦了。于是就哼了几句小曲。可是你知道么,因为吃得太多,没哼几句,这饱嗝就顶到嗓子眼儿了。正好我要唱一句歌词儿,这词刚出嗓子眼儿,饱嗝也顶出来了。结果就发出了一个嗡嗡的声音,自我感觉呢,声带也在动,嗓子眼儿也在动,头皮还跟着有点发麻。过后,觉得这么发声挺好玩儿,就想方设法地要再发一次。后来呀,越试越有意思,慢慢就成一种唱歌以外的爱好了。我当时只觉得好玩不是,高兴地时候就爱自己这么瞎呜呜几句。不料有一次被学校声乐系的同学听到,问我是不是在练呼麦。我说瞎哼着玩儿的。可他却坚持认为我发的就是呼麦,还把我领到他一个专门练呼麦的同学那里试音。我这么稀里糊涂地让人家给强上了两节发声课。因为练习太苦,太累,我就“翘课”了。现在想来,要是当初我坚持下来的话,估计,我肯定又会多一项技能。那样的话,除了导游这一行,我也能在乐队里串串场了!”
说罢,陆川举起右手,食指和拇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个搓钱的动作,看到的客人都不约而同的呵呵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