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楚洪的话,叶墨撇撇嘴,“有些事情该服软就得服软!该敬佩还得敬佩!”说的轻巧不如做的实际,他们这些自认正义的人谁没想过干掉穆尘或者纪卓凯?只是不得不承认,他们没那个狠劲儿,没那个胆子。
初初听到云蔚给他安排的任务,叶墨简直惊掉了眼珠子,任领竟是领头人,她一人干掉大毒枭穆尘不说还只身端掉纪卓凯老窝,这一个个惊雷让他汗毛直立,犹记得当初若不是他们跑得快,他和云蔚也是要交代在她布置的那些炸弹中的。
不过话说回来:“难不成纪斐娶林丝韵还真是因为任领?你还知道什么和兄弟我说说?”
“没兴趣!”楚洪冷漠以对。
叶墨也是知道楚洪他们这行的规矩,有些东西就算烂到肚子里也不能与外人道,他换言道:“任领知道纪斐为她做这些吗?”
“如此愚蠢的人,怎么会知道?!”
叶墨无语,智商不及他们的人就是愚蠢吗?他转而想到什么:“那有朝一日任领知道纪斐为她所做,再与纪斐旧情复燃,那头儿岂不是很可怜?”
楚洪斜睨一眼纪斐,如在看一个傻子,继而阴沉道:“你以为他会有多大几率实现你口中的‘可怜’?”云蔚能活着回来的几率几乎为零!
叶墨也是哀叹一声,愁眉紧锁,不再言语。
任领挪了挪身子,吃力的坐立起来,低喃道:“给我些吃的。”
初初,叶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任领不再说话,楚洪却是冷冷的扔一个馒头在沙发脚下。
任领双手仍被铐着,她俯身,浑身虚软的跌倒在那个冷馒头前,竟是探头,一口一口的咬了起来,这屈辱的像狗一样的吃食方式她曾经历过,不止一次,所以,她不知道她的举动给了叶墨和楚洪多大的震惊。
叶墨起身,一个箭步射向她,抢走她嘴下的食物,一手扔进垃圾桶:“你等着,我给你热饭!”
楚洪也是站起,本是想羞辱她,谁曾想到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竟是会做出这般举措,要知,好狗还不食嗟来之食!
任领神情淡淡的起身,重新闭眼躺回沙发上,直到叶墨端了饭来,她才重新振起身,她不喜不怒的看向楚洪:“你喂我还是给我开锁?”
楚洪冷哼一声,将钥匙扔向空中,叶墨稳稳的接住。
手铐打开后,任领的两只手腕已是一片青红,她有些漠然的吃饭,吃罢,她擦了擦嘴角,淡声道:“初见云蔚时,我的吃相或许不如一只狗来得优雅!”她的口气,无过多的喜怒,只是陈述事实。
接下来的日子,楚洪和叶墨依旧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她的证件也被楚洪没收,任领听之任之!
云蔚离开后的第五日,是年节,今年的年过得有些特别,陪着她吃年夜饭的人成了叶墨,楚洪,任放。
她本来计划好了她和云蔚的一切的,怎么转眼陪她吃年夜饭的人换成了别人呢?那么他的身边又有谁来陪呢?
她说:“你们回去吧,阿放陪着我就行。”
楚洪嗤笑一声:“因为一个年节,你这个大白菜被人剁了包了饺子,我该怎么和头儿交代?总不能让他多吃几个饺子吧?”
“......”任放看眼楚洪终究是没说话,叶墨无语。
任领垂眸不语。
吃过饭,任领打开电视看晚会,当全体主持人开始倒计新的一年的最后五秒时,她突然就泪流满面,再有一个月,她和云蔚的婚期就到了呢。
大钟清晰的走动,电视画面热闹纷繁,窗外是震天的响动,漫天的烟火炫丽了天际,任领却无声落泪,任放走出房间看她片刻,又无声的折回。
年节过后,任领开始正点出现在清心禄。
见她并不生事,楚洪和叶墨也不多说,任她每日在她的清心禄像一个木偶般拨动算盘珠子。
有时候,任领神色平静的仿佛在她身上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她的爱人依旧在她身边,她也不曾陷入莫大的危险。
渐渐的,楚洪开始神出鬼没,叶墨跟随她几日后也开始消失,但是每每任领下班或是行走轨迹偏离出了清心禄和碧水湾时,他们或是两个人或是一个人总会出现,然后送她回家或是阻她去别处。
与叶墨毕竟有些交情,他对她也算客气,可楚洪不同了,每每她有一丝半点不听话,楚洪便会冷厉待她,甚至破口大骂!
楚洪与秦昊宇虽是都对她不满,但秦昊宇武力值太低,不值一看。但这个楚洪就不同了,他是真正的实力派,虽没动过手,但凭着他无声无息一掌击晕她,任领便可看出,楚洪实力之强不说,对她也算得上是‘心狠手辣’的。
文武用在楚洪身上都不见效,最后,索性他让她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大多时候,她也不与他对着干,况且,她其实也没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
如今她只有等待,等待着纪卓凯的报复,等待着属于她的毁灭,亦或属于云蔚的毁灭,她清楚的知道穆家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所以她拒绝去想云蔚的处境,她也清楚的知道纪卓凯的仇恨有多深,她也从不敢做纪卓凯能善罢甘休的梦!
只是,这每一分每一秒都行走在尖刀上的日子是如此这般的难熬。
转眼又是半月,终于,任领听到两个消息。
一是南面发生了几起大规模的战斗,穆家二少重伤被捕,穆家大少不知所踪。
听到这个消息,任领不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