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舌妇这话肯定不是逗我玩的,给她那舌头舔一下,绝对是不好受的,但问题是,现在我给藤蔓缠得死死的,根本就动不了啊,
孔老汉那边的情况也不是很好,此时的他,已经被好几根藤蔓死死的给缠住了,他试着挣扎了几下,但让人遗憾的事,似乎并没什么作用,
“你那符不是很厉害吗,再拿两道出来试试看啊,”长舌妇哈哈笑着,跟孔老汉来了这么一句,
孔老汉没有搭理长舌妇,而是叽里咕噜的在那里念起了经文,从内心里来说,我是很希望孔老汉念的经文,能起到一些作用,但让人郁闷的是,孔老汉都在那里念了好半天了,不管是他身上缠着的那些藤蔓,还是我身上缠着的这些藤蔓,一丁点儿要松动的迹象都没有,
“你念的这是什么经啊,怎么念了半天也没个用呢,”长舌妇用她的长舌在我面前晃了晃,说:“你们要是还没招,我可开舔了啊,”
这长舌妇,显然是觉得吃定我和孔老汉了,所以开始逗我们玩了啊,
“别舔啊,”我嘿嘿笑了笑,道:“你都给了孔老汉念经的机会,再怎么也得给我一个吧,就算是要舔我,也得等我把经念完之后啊,”
“你也会念经,”长舌妇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是一股子吃惊的神色,
“跟着学了几天,但念的不太好,瞎念而已,”我说,
“管你瞎念还是认真念,我都可以给你个机会,”长舌妇白了我一眼,道:“赶紧念吧,不过你只有一刻钟时间,要在一刻钟之内,你没能从这些缠着你的藤蔓里挣脱,我可就真要舔你了,”
一刻钟的时间,对于《鬼真经》来说,那完全是足够的啊,现在的我,学过的《鬼真经》已经不少了,第一次在长舌妇面前出招,我没必要直接就把大招放出来,只要能勉强把我身上的这些藤蔓给解开,我觉得就够了,
打定了主意,我立马便在脑海里思索起了能用得上的,《鬼真经》的经文,
这些藤蔓之所以能动,是因为其内有鬼气,还有尸血,
血为水,水者,北方之正气也,生数一,成数六……
《鬼真经》的奥妙不在于背,而在于悟,靠死记硬背,是不可能将其运用出来的,我在脑子里思索了那么一阵之后,突然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明白了,我想明白了,
既然已经想明白了,我就没必要再进行耽搁了啊,我在心里,??地念起了经文,一边念,我一边在参透,
“咯吱……咯吱……”
那些缠在我身上的藤蔓,慢慢地开始松了,
“你居然有这本事,”此时那长舌妇,在看我的时候,眼神里透着一股子吃惊,
“瞎猫遇上死耗子,撞上了,”我无比谦虚地回道,
“你还挺谦虚的啊,”长舌妇这是把我给看穿了吗,
“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吗,”我问,
“放你们走,”长舌妇哈哈笑了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们走的,不过你这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我最喜欢有本事的人了,因此放你走,完全是可以的,但孔老汉这老家伙,是个无用之人,就用他的尸身,来养我的这些藤蔓吧,”
“你什么意思,”我冷冷地瞪了长舌妇一眼,
“我是个什么意思,刚才不已经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吗,你要是想走,我是可以放你走的,但孔老汉不能走,”长舌妇顿了顿,道:“你若是愿意留下来陪他,我也是没意见的,”
孔老汉现在是被那些藤蔓给缠着的,我必须把他解救出来,
“你快走,不要管我,”孔老汉对着我喊了这么一嗓子,
“咱们是一起进来的,必须得一起出去,”
刚才我小小的试验了一下《鬼真经》,发现那玩意儿真的很管用,别的不说,用来收拾这长舌妇,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一起出去,”长舌妇冷冷地笑了笑,道:“你还真是挺有自信的啊,有自信是好事,但若是自信到了自不量力的份儿上,多多少少的,就有些不太好了,”
我没有搭理长舌妇,而是赶紧在那里念起了《鬼真经》里的经文,在念了那么一阵之后,孔老汉身上缠着的那些藤蔓,也开始慢慢地松动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孔老汉便被我解救了出来,
“还不错,”长舌妇在跟我说了这么三个字之后,道:“不仅把你自己解救出来了,还把孔老汉也放了出来,既然你能把你们两个都救了,我也就不再难为你们了,”
“你的意思是,答应放我们过去了,”我问,
“过不过得去,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我只是说,我不再为难你们了,”说完这最后一句之后,长舌妇便消失不见了,
“还以为这长舌妇有多坏呢,现在看来,她也不是那么的坏嘛,”我道,
“不是不坏,而是她见到了你的真本事,知道跟咱们硬拼,占不了便宜,因此就识趣地抬了下手,放了我们一马,”孔老汉说,
“鬼这玩意儿,都是反复无常的,咱们还是赶紧走吧,”虽然长舌妇说不再为难我们了,但鬼知道她会不会反悔啊,
“嗯,”孔老汉点了下头,然后继续在前面带起了路,
上吊林的路不好走,反正我在里面是搞不怎么清楚方向的,要没有孔老汉带路,就算那长舌妇不为难我,我也是走不出去的,
在带着我走了那么一段之后,孔老汉突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