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殃及了,那也是命,不是无辜。”芍药姐说。
有的没的,没的有的地聊了一会儿之后,芍药姐便告辞离开了。
时间过了两天,这天傍晚,洪克堂突然出现在了一八阁门口。
“你有事儿吗?”直觉告诉我,洪克堂在这个时候出现,肯定是有事的,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家老祖宗的坟出问题了,想请易道长去看看。”洪克堂说。
“出问题了?这才几天啊?”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洪克堂,问:“是出了什么问题了啊?”
“我也说不太清,还得请易道长去看看之后再说。”洪克堂说。
“行!”易八很爽快地点了头,然后道:“咱们这就去看看。”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后,我们便跟着洪克堂一起,开着破面包出发了。
到了洪家村之后,我们直接就上了山,到了洪家老祖宗的墓前。洪老祖宗这坟,从外表上来看,不像是有问题。
“这墓看上去挺正常的啊!”我有些不解地看向了洪克堂,问:“你说你们家老祖宗的墓出了问题,到底是个什么问题啊?”
“我是真不清楚,所以才把你们二位给请了来。”洪克堂接过了话,道:“跟你们实话实说吧!自从老祖宗下葬之后,洪家村就变得有些不对了。我怀疑这问题,很可能是出在了这墓上。”
易八围着那墓转了一圈,然后把眉头给皱了起来。
“十个贵穴九个高,气度昂昂压百僚。旗鼓贵人分左右,狮象禽星带衙刀。眠弓案山齐胸下,临官峰耸透灵霄。三吉六秀并天马,贵如裴度福滔滔。”
虽然我不明白易八念的这些话具体是个什么意思,但他念的这些,至少听上去,全都是好词啊!
“易道长,能给解释一下吗?”看来不仅我没有听懂,洪克堂那家伙,似乎也没有听懂易八念的那话啊!
“你们家老祖宗这个穴位,从风水上来讲,那是相当的好啊!气度轩昂,压倒百僚;旗鼓、贵人分列在左右两侧;周围还有狮、象、禽星和衙刀;且眠弓与案山与地穴齐平,临官峰高耸直透云霄。最让人惊奇的是,周围还有三吉六秀和天马,在这样的地穴下葬,后世子孙,必定是福禄滔天啊!”易八道。
“既然易道长把我家老祖宗这墓穴说得这般好,照说应该不会出问题啊!”洪克堂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易八,说。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易八顿了顿,道:“你们洪家在给老祖宗选墓穴的时候,那是把能占的都占了,不能占的也占了。全都想占完,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还请易道长帮忙看看,这事应该怎么解决。”洪克堂一脸期待地看向了易八,问。
“此穴虽好,但并不适合洪家老祖宗。”易八愣了一会儿神,想了那么一想,然后道:“最简单,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两个字——迁坟。”
“迁坟?”洪克堂摇了摇头,说:“不满你说,这墓穴并不是我们洪家子孙选的,而是老祖宗在世的时候,他自己给自己点的。老祖宗亲自定下的墓穴,他死后就必须得葬在这里,坟是万万迁不得的。”
“要是这坟迁不得,我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易八摇了摇头,说。
“易道长,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办法的,你就帮帮我的忙吧!”洪克堂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易八,道:“只要你能帮我把老祖宗这坟的事儿解决了,不管你们提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替你们办。”
“你一直说这坟有问题,但问题出在哪儿,到目前为止,你却一个字没说。”易八顿了顿,说:“就算是为了表示诚意,多多少少的,你也应该给我们透露那么一星半点儿啊!”
“死人了。”
洪克堂在犹豫了半天之后,从嘴里蹦了这么三个字出来。
“谁死了?”我问。
“自从老祖宗下葬之后,洪家村每晚都会死人,而且他们死得都很惨,皮都给剥了,一个个的尸体,全都是血淋淋的。”洪克堂说。
从洪克堂这描述来看,洪家村这些被害死的村民,跟饮马沟那十年一劫有些像啊!饮马沟那事,我怀疑是香卡干的,她是鬼门洞的传人。
在洪家村,洪克章那家伙也是鬼门洞的传人。既然他俩都是鬼门洞的,在害人的时候,他俩用的手法,自然很可能是一模一样的啊!
“你真那么确定洪家村的村民被害,是老祖宗这坟的原因。就没有去想过,这会不会是有人在故意搞事?”我问洪克堂。
“不可能!不可能是有人在搞事!”洪克堂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有些激动啊!
我刚才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他激动个什么劲儿啊?难不成我随口说的这话,戳到了他的痛处?
“你弟弟洪克章,是鬼门洞的传人吧?”我问。
“什么鬼门洞?”洪克堂在那里跟我装起了蒜。
“明人不说暗话,在我们面前像这样装,你觉得有意思吗?”我白了洪克堂一眼,道:“你若真是诚心诚意找我们帮忙,那就不应该像这般对我们遮遮掩掩的啊!就算你不承认,我也得说,你不可能不知道,洪家村的村民们惨死,跟你那弟弟洪克章肯定是有关系的。”
“跟他有什么关系?”洪克堂问我。
“鬼门洞的传人养蛊,用的可都是活人,这个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我冷冷地对着洪克堂问道。
“不知道。”这个洪克堂,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