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们这样子,好像是想要咬我们啊,”我对着易八说道,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若不是想咬我们,它们围过来干吗啊,”
洞鼠们都已经把我和易八团团围住了,但小金子那家伙,好像还在呼呼大睡,就像是没意识到危险似的,
“嗖,嗖,”
突然有一道金光闪过,那金光在地上飞快的来回窜着,不过片刻之后,围着我们的这些洞鼠,便在那里叽叽惨叫了起来,
倒下了,我看到有好几只洞鼠倒在了地上,在蹬了那么两下腿之后,它们便不再动弹了,看那样子,像是挂掉了,
小金子呢,它跑到哪里去了,
“你刚才放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香卡来了,
“没什么东西啊,”我笑呵呵地接过了话,问:“这些洞鼠是你放出来的吧,它们这是怎么了啊,怎么突然间就挂掉了呢,”
“少跟我装蒜,”
香卡说完这话之后,立马就在那里学起了老鼠叫,“叽叽叽”的,老鼠的叫声本就不好听,从香卡的嘴里发出来,那叫声自然就更加的难听了啊,
“你这是想要招洞鼠出来咬我们吗,”我问香卡,
“洞鼠出来咬你们,那还是轻的,”香卡这话说得,很像是在威胁我们啊,
“轻的,”我呵呵的笑了笑,装腔作势地对着她求饶道:“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仇恨啊,既然没有仇恨,完全没必要把关系搞得这般剑拔弩张的,你说是吧,”
“你要是告诉我,刚才弄死地上这些洞鼠的是个什么东西,我或许可以放你们一马,”香卡说,
“我是真不知道,”我道,
“既然你还在这里嘴硬,仍旧不配合我,那我跟你,确实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香卡这话一说完,我便看到了一只个头看上去很大,牙齿无比锋利的洞鼠,飞快地从林子里蹿了出来,
“这么大一只洞鼠,牙齿还那般锋利,要是给它咬了,一定很痛吧,”我笑呵呵地问香卡,
“我最后再问你们一遍,这次我也不跟你们弯弯绕了,直接就把话给你们挑明了吧,”香卡用认真的小眼神盯着我,问:“老老实实给我交待,刚才袭击洞鼠的那蛊物,是不是洪家老蛊,”
洪家老蛊,香卡居然也想到洪家老蛊那儿去了,
“我又不是洪家的人,就算真有洪家老蛊,那玩意儿也不可能出现在我的手上啊,”我一脸疑惑地看向了香卡,道:“难不成刚才是有人在暗中帮我们,”
“暗中帮你们,是洪克堂吧,听说最近,他和你们走得很近,”香卡说,
“走得很近吗,”我白了香卡一眼,问:“你是听哪个信口雌黄的家伙说的啊,”
“叽叽……叽叽……”香卡对着那只大洞鼠叫了两声,在听了她这叫声之后,那大洞鼠立马就便向着我和易八扑了过来,
就在大洞鼠即将扑到我们跟前的时候,那道金光又出现了,它就那么一闪而过,然后眼前这只原本是想要对我们发动攻击的大洞鼠,立马就“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然后在那里“叽叽”的惨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这大洞鼠怎么变成这样了,它刚才不是想要来咬我们吗,怎么却自己倒在了地上,在那里惨叫起来了啊,”我装出了一副很疑惑的样子,问香卡,
“洪克堂,我知道你躲在暗处,”香卡扯着嗓子喊了这么一声,然后道:“我知道你得到了洪家老蛊,别再藏着了,赶紧出来,咱们好好谈谈吧,”
还好好谈谈,洪克堂那家伙都没在这里,谈个屁啊,
等了那么十来秒钟,见没听到任何的回应,香卡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
“让你出来谈,那是给你脸,既然给脸不要脸,那我也没什么好跟你客气的了,”香卡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流露出了一股子杀气,
“这些人都是你害死的,”我指了指地上的那些尸体,问香卡,
“是又怎样,”听香卡这话的意思,就好像害死几条人命什么的,对她来说,是一件无足轻重,不关紧要的事啊,
“我是绝不允许你再胡作非为了,”我道,
“就凭你,”香卡十分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说:“做人那是需要有自知之明的,若是没有自知之明,那便无异于是螳臂当车,”
“自古以来都是邪不胜正,就算是螳臂,那也不能说是完全当不了车,”我铿锵有力地回道,
“你们两个跑到我这里来,是要干吗啊,”香卡问,
“阻止你干恶事,”我道,
“我养的那些蛊虫,正在山洞里生吃活人呢,你们两个,既然这么喜欢去管闲事,要不就去管管看,”
香卡在说完这句之后,立马便“哈哈”大笑着离去了,
“她这是以为我们不敢去吗,”我问易八,
“我看她更像是断定了我们肯定会去,要不然她绝不会就此离开的,”易八说,
“这么说来,香卡这老太婆,是在那山洞里布好了陷阱,就等着我们往里面钻,是不是啊,”我笑呵呵地问易八,
“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吧,”易八顿了顿,道:“既然香卡要请我们进那山洞,那咱们就进去看看呗,以前进那山洞,我是会心虚的,不过今天,我这心,一点儿都不会虚,”
小金子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虽然看不到它,但我能感觉到,那小家伙肯定就在我的附近,
“走吧,咱们去那山洞里看看,香卡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