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借巽为禄马场,壬借乾为禄马乡。甲借艮为禄马位,庚借坤为禄马当。自生自旺,借正局之马,主发富贵迅速。”易八踱着步子,念了这么一通鬼话出来。
“易主持此言太过深奥,我没太听懂,还请明示。”从白永长脸上那疑惑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是真没听懂。
“你办公室里的这风水局,讲究的是一个借字。正是凭借着那个借字,让你的生意顺风顺水,使你们白家迅速发达。”易八顿了顿,道:“俗话说得好,有借就必须有还。这世上,哪有只借不还的道理?”
“怎么还?”白永长问。
“要还早该还,现在就算是想还,那也来不及了。”易八叹了口气,道:“舍财本可免灾,却偏因图财用性命去挡。”
“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招了,易主持你就给我出出主意吧!”白永长说。
“问题出在你们白家内部,交待你那么一件小事,让你去打听清楚给白德禄点穴的到底是何人?这都整不明白,你让我怎么帮你?”易八有些生气地说道。
“易主持放心。这事我会继续去调查的,一定争取给你个结果。”白永长道。
“事情一件一件地来,你先把这个弄清楚了,咱们再谈下一步。”易八直接来了这么一句,堵住了白永长的嘴,然后对着我说道:“初一哥,咱们走吧!”
走了?咱们就这么就走了?
易八已经迈着步子向门外去了,我就算帮不上忙,也不能拖他后腿啊!于是我赶紧追了上去。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白梦婷喊了我们一嗓子。
易八并没有要站住的意思,他快步下了楼。
我则回过了头,问:“你是要送我们回去吗?”
白梦婷气得跺了一下脚,骂了一声混蛋。那丫头生气了,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我们这事做得确实有些太不给她爹面子了。
“咱们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啊?”我问易八。
“有啥过分的?这么一点儿破事都办不好,还怎么帮他们做事?再则说了,要对方到底是谁都没搞清楚,咱们就算本事再高,那也只能疲于应对,永远掌握不了主动,还得让人牵着鼻子走。”
易八这话我是赞同的。敌暗我明,别说掌握主动了,不遭暗箭都算是烧高香了。
至于白梦婷那边,我倒是不担心。毕竟从面相上看。她和白永长,都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就算是有所得罪,过两天也就过去了,他们是不会记在心里的。
无所事事的日子,跟易八那家伙扯扯淡,喝喝小酒,练练八卦掌,还是过得挺快的。一眨眼的功夫。大半个星期便过去了。
这天下午,我和易八正在心生阁里下象棋,白梦婷的那辆z4,终于是再次开了来。
“稀客啊!要不要下两盘啊?”我笑呵呵地对着白梦婷喊道。
上次在白永长的办公室,毕竟是惹她生气了的,给她个微笑,热情地打个招呼,也算是把橄榄枝给伸出去了嘛!
“我爹打听到那先生了。”
白梦婷瞪了我和易八一眼。道:“那人是白宇他爹,叫白永贵。”
“还有别的消息没?”我问。
“没了。”
白梦婷冷冷地回了这么两个字,然后转身就要往门外走。看她这样子,似乎这么多天过去了。她那气还没消啊!
“这么快就走了,不杀两把吗?我让你两个车,两个马和两个炮。”我喊了白梦婷一声。
“好啊!”白梦婷停住了脚步,嫣然一笑,然后说道:“输了可得接受惩罚,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早知道白梦婷会这样讲,我就不该跟她说让车马炮了。车马炮都让完了。我怎么可能下得过她啊?
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行!”我咬着牙点了点头,道:“反正人都是你的,要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吧?”
没有车马炮的我,不到五分钟,便给白梦婷吃成了一个光杆司令。
“我投降认输可以吗?”我问。
“不干,我还没玩够呢!”白梦婷道。
“这叫鞭尸你知道吗?”我润了润嗓子。道:“士可杀不可辱!”
“我就要鞭尸,就要这么玩。”白梦婷颇有些小蛮横。
“你们两位慢慢玩着,我先出去溜达溜达。”易八大概是觉得太无聊了,于是找了个借口溜了。
“现在易八走了,你可以说要怎么惩罚我了吧?”我道。
“罚你亲我一下。”
白梦婷这是抽了什么风啊?她对我提出的这个,真的是惩罚吗?我怎么感觉像是奖励呢!
愿赌服输,输了就得认罚。我赶紧把嘴凑了过去,在白梦婷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给我这么一亲。她那脸立马就变得红晕红晕的了。
“我以后不对你那么凶了好不好?”
白梦婷今天绝对是吃错药了,这完全不是她的风格啊!
“你这是怎么了?”我一脸懵逼地问。
“对你温柔一点儿啊!免得你给别的女人勾走了。”白梦婷瞪了我一眼,本来她那眼神是有些凶的,但立马就用温柔掩盖了起来,道:“你是不是喜欢宋惜那种温柔型的啊?”
“你今天搞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还是别装了,你累我也累。你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吧?我喜欢的是你正常的样子。不是这种矫揉造作的。”我说。
“真是个贱骨头!”白梦婷在我背上轻轻打了一巴掌,道:“以后跟那宋惜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