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因为我这句话,手上那把枪晃了晃,是了,以前我不需要警察,现在更加不需要,我冷冷地瞧着钟楼,他在我视线下,放下了手上的枪,他满脸失望的说:“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我以为我们的目标是一样。”
我笑着说:“什么目标?剿灭毒枭吗?”
钟楼说:“难道不是吗?”
我说:“钟楼,不是的,我们的目标不是一样,我们从来不是一路人,我不是你们钟家人,更不是你们警方的人,我的世界没有善恶的分辨,我只知道我该怎么选择。”
钟楼的枪已经彻底放下,他冷笑着说:“秦绛,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你所做的决定。”
他说完,便对着我后面的警察做了一个撤的手势,便带着所有警察上了车,没多久,他们的车便从我们身边开走,不过当钟楼的车停在我身边时,他停了下来,将窗玻璃给降下,他说:“从今天起,秦绛,我见你一次杀你一次,不为什么,很简单,因为你是匪,我是警,警匪向来势不两立。”
他说完这句话,又将视线掠到车内我身后的车内的沈从安身上,他冷冷一笑,便开着车,从我们面前嗖的一下离开了。
当所有警车完全离开后,我才觉得松了一口气,身体晃了晃,好半晌才转身上车。
我坐到车上后,对沈从安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你要送我去哪里。”
沈从安握住我出了一手冷汗的手,他说:“本来是要送你出国的,不过现在这个计划不太安全了。”
他替我脱掉身上的防弹衣,然后低声说:“暂时先去茱萸县住下,养好身体,再做决定。”
我说:“孩子出世后,我要带他走,沈从安,他不可能像你一样,永远困在一座小小的县城里,他需要在阳光下生活,而不是在地狱。”
他说:“嗯,我知道。”
我们的车又开始往回开,到达茱萸县后,沈从安牵着我从车内出来,以前还没发现,可现在才发现半日的旅途奔波,整个人有些疲惫了,也没有挣扎,很温顺的随着他朝车内下来,他见我一点精神都没有,将我揽在怀里问:“怎么了?累吗?”
我点头说:“有点。”
他嗯了一声说:“先休息。”
然后带着我朝里面走,现在又开始陆陆续续下雨了,身后有保镖撑着伞跟在我们身后,我不知道沈从安要带我去哪间房休息,不过我已经提前说了一句:“原先那间房想必已经堆满了杂物,我想去客房。”
沈从安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我心思,他笑着没说话,然后牵着我去朝他的房间走去。
刚到达他卧室,迎面来便是暖气,我看着屋内的熟悉干净的一切,有些恍然,直到身后的沈从安将我抱住,他手放在我小腹上,下巴抵在我颈窝的位置,小声说:“还好你又回到了我身边。”
我没有挣扎,只是全身紧绷着,本来身子僵硬冰冷,可在他怀里却一点一点放松了下来,他怀中的一切都是如此熟悉,我根本无法抗拒。
我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拥抱着,他忽然将我打横了抱了起来,带和我朝卧室走,到达床上后,他人便压了下来,一点一点吻着我的唇,这唇温柔又充满了思念,从浅再缓慢的深入。
我不敢动,只是任由他吻着,不知道他吻了我多久,我们双方都有些气喘吁吁后,他才从上唇上离开,捏着我下巴,笑着说:“我当爸爸了是吗?”
他似乎还不相信,似乎还觉得犹如在梦中,我小声嗯了一声。
他笑着说:“你当妈妈了。”
我又嗯了一声。
他抚摸着我脸说:“幸福吗?”
我又:“嗯。”了一声。
他眼睛内全都是柔情,他说:“孩子叫什么好呢?”
我说:“我要带孩子走。”
他说:“去哪里?”
我说:“我们要为他的以后着想,我希望他前途一片光明。”
他手指停留在我眼睑出,没有回答我。
我怕他不答应我,我捧住他脸说:“你一定要答应我,这是我们两个人孩子,身为爸爸,你不能那么自私,你应该放他自由,而不是像你一样,永远处在危险当中。”
他见我有些急了,笑着将我手从他脸上拿了下来,扣在怀中,柔声说:“傻瓜,急什么,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自然知道什么方式对他最好。”
他笑着问:“还要嫁给李琦吗?”
问到这个话题上,我脸有些红了,从他视线上移开,抿着唇不吭声,他似乎还打算逗我,将我脸别过来,继续问:“喜欢李琦?”
我赌气说:“当然是,我要是不喜欢他,我干嘛要嫁给他,你不是也有别的女人吗?难道就不允许我有别的男人?”
他捏住我脸说:“再说一遍。”
我不信邪,张开嘴,还想说,谁知道他又吻了下来,我呜呜挣扎了两下,他扣住我的手,然后用手垫在我臀部的位置,防止我动小腹,他声音暗哑问:“想要吗?”
我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在想这件事情,有些气愤说:“我怀了孩子,你想要的话,就去找别的女人。”
我在他身下挣扎着,他按压住我的手,火辣的吻又落了下来,我被他吻的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全身也被他撩得软绵绵的,当我以为他还有行动时,他笑着将我搂到怀里,闷笑着说:“休息吧,对孩子不好。”
我身体处在不上不下的趋势,他突然给我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