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那句话冲口而出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怕他回应,也怕他不回应。我怕那回答不是我想要的,却又怕他虚晃作假。
所以我为什么要问呢?我问他,不过是在心惊肉跳地等一个回答。
我的嗓子撕裂的厉害,忍不住剧烈地咳了几下,喉咙里头一直泛出血丝来。
他沉静地望了我半晌,终于咧嘴笑了一下。
我紧紧地盯着他微启的唇,心似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半晌,他轻声问:“有意思么?”
我披头散发,手脚冰凉,像个十足的弃妇。
我以为自己身披盔甲,脚踏霞光,却最终在他这句不屑一顾的话里溃不成军。
我哑着嗓子笑了起来,心里头铺天盖地的绝望。
我定定地盯了一会儿那样好看而敏锐的耶律洪基,他还是一样的丰神俊朗,可我心里头怎么疼成这样呢?
半晌,我也咧开嘴笑了,撕裂的喉咙哑着轻声道:“没意思透了。”
原来,这就是我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