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过去,他就后悔了,他的大哥是故意要虐待他啊!本来杨霓音盛了饭,就准备坐在时律天的右边,他却一把扯住杨霓音的胳膊,拉她坐到了他腿上。
杨霓音显然被惊到,这是在别人家里啊,这样好吗撄?
“阿律老公,好好吃饭。”杨霓音轻嗔,俏脸酡红,这下子她更没脸去看坐在对面的男人。
她无措的扭摆着自己的身子,想要从时律天身上下来,男人却低沉了眸子,冷着眸淡淡的威胁道,“看来你伤得一点也不重,再动下去,我们就只好先做点饭前运动。”
蹭地一下,杨霓音的小脸瞬间爆红,再也不敢乱动了,她局促的僵在那里,头埋得很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怎么可能听不懂他所谓的‘饭前运动’是指什么偿。
东风哥眯眼看着这两人,这个女人害羞起来,确实有一股别样的风情,看来他家大哥这是彻底的迷上了这个女人,遇上这个女人,那就是一匹欲求不满的野兽啊!
他疑惑的启唇,“天哥,嫂子吃得消你这shòu_yù么?”
“用不着你操心。”时律天凉凉的瞪了他一眼。
东风哥被他堵住,暗暗咒了一句:秀恩爱,分得快。
只好做一个安静的观众,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品尝美食,杨霓音炒得菜,看相十足,他夹起了一块鸡翅尝了下,外脆里嫩,咸淡适中,不由嘴角弯了弯,“嫂子,好手艺,才这么一会功夫,就弄出一桌子好吃的,天哥真是艳福不浅。”
这女人,不但长得好,厨艺没得挑剔的,至于另一方面也是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要不然这一个费腾俊怎么就对她念念不忘,甚至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是吗?那你多吃点。”听了东风哥的话,杨霓音喜悦之情都溢了出来,也不再有这样坐在时律天腿上的尴尬。
忽地,时律天丢了筷子,不悦道,“喂我。”
喂饭,是不是太幼稚了?
杨霓音僵了下,不明白他到底怎么了,但这样在别人家里秀恩爱,不是惹人笑话嘛,忙道,“我肚子痛,真的好痛。”她忙放下碗筷,捂着自己被那络腮胡子男人踢中的部位。
时律天的俊脸,瞬间黑如墨,他当然这小女人是装的。
东风哥先是愣了下,可看时律天丝毫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就不再说话了,他已经从他家大哥的眼里,看到阴寒的妒意,那妒意就如一把把小刀子似的向他射来。
靠!就是说一句话而已。
看来这女人光好看也没用,要是一个祸水,只能远远的看着吧!
刚刚也吃过了,东风哥也不饿,端起一盘鸡翅,他速度的开溜了,再坐下去,不是被他家大哥的眼神冻死,也会被他们虐汪虐死。
东风哥一走,时律天的吻携带着惩罚味,如期而至。
杨霓音被他吻得脑袋晕晕的,似乎都快要因为缺氧窒息而死了,她的两只小手无力攀附他的肩头,脸颊红得都快烧起来了。
见她快要接不上气,时律天眉心一沉,他用力咬住她娇嫩的唇片,瞬间一股腥甜的味道被他吸进自己嘴里,这才满意的松开了她。
杨霓音痛得不断闷哼,小脸皱得像肉包子上的褶子,她气呼呼的瞪着他“你是狗吗?”
这家伙不断让她难堪就算了,还把她的嘴唇都咬破了,到底是有多变态啊!
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最近好倒霉,不断的受伤,才好的伤又加新伤,她也真是顽强的如小强一般。
惩罚了她,时律天身心愉悦,眉心轻佻,“我要是狗,你是什么?”
杨霓音被他堵住,俏脸上的飞霞,因为恼怒,多一分甜美,别的女人把生气,变得恐怖狰狞,她却演活了生活中的灵动。
“你……我不理你了。”杨霓音气得一跺脚,就跳出时律天的控制范围,坐到了他对面。
端起碗,她拿着筷子用力的在自己碗里戳戳戳……磨牙霍霍的瞪着眼前这个有辱斯文的男人,明明就是一个流.氓,却还吃得那么优雅,好像自己真是一个绅士似的。
她可从来不觉得他是一个绅士。
时律天深邃如海的黑眸,轻描淡写的扫了她一眼,嘴角浅浅的勾着,也不再捉弄她。
吃完晚餐,杨霓音本想去洗碗,却被时律天拉去楼上,“等会我有事,先带你去我的房间。”
杨霓音想想也是,不然他忙起来,就怕找不到他人了,这个时候,他真的很贴心,事事都把她放在心上的样子,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进了卧室,时律天拿了一件自己的衬衫丢给她,“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你今晚就将就一下吧。”
杨霓音接过他干净整洁的白衬衫,甜甜的“嗯。”了声。
真的感觉和他在一起,不论怎样,都是幸福的。
时律天没再理她,就出了房间,他出门,转到隔壁房间,烈风和东风哥已经在工作状态中。
熟悉了房间,杨霓音想着还是先把厨房里收拾好,厨房不用怎么收拾,只要洗几个碗碟就可以,因为她做菜的时候,厨房向来都是收拾得干净的,这是跟师傅学来的习惯。
然后才上楼洗了个热水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天的疲惫消散了不少。
想着自己身上的伤,她翻了个身,滑下床,找来了在医院开的化瘀药膏。
她刚出药膏,房门的门锁咔嚓响了声,杨霓音瑟缩了一下,一双美丽的惊眸,望向被推开的房门,从外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