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年关将至,一些富人花高价雇临时工打扫他们一些空置的别墅,杨霓音也心血来潮的赶去这个队伍,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也去抢大姨大妈的活,看到的人,都狠狠的将杨霓音从头鄙视到脚撄。
杨霓音漠然无视。
刚刚打扫完一栋,杨霓音一身疲累,却心情轻松愉悦的锁上门,走出小院子。
迎面正巧遇上一对年轻的小情侣,从后备箱里,拿下一大堆的东西,粗步估计两人三次也搬不完,杨霓音心想他们应该就是这栋别墅的主人吧,所以心情好的走上前,轻声询问道,“需要帮忙吗?”
闻声,凌一一抬起眼眸,温柔的望了一眼杨霓音,她小脸红扑扑的,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这大冷天的,她这是热的吧?
“谢谢,我们可以的。”凌一一礼貌性的说道,毕竟是陌生人,她不太好意思的麻烦别人偿。
“你应该是给我们打扫房子的临时工吧?”突然,肖锦.涛说道。
杨霓音微微一笑,“嗯,刚刚打扫好。”
“谢谢了,工资我会尽快打到你卡上的。”肖锦.涛淡淡的说。“可能这段时间仍有需要,不如你留个电话吧?”
“好,太谢谢了,我随叫随到的。”杨霓音忙不迭的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便签纸和笔,写下自己的姓氏和电话号码,然后递给面前的男人,这下子,她心情更好了,二话不说,就提起地上的一个大袋子,往别墅里去。
看着那道窈窕的身影进屋,肖锦.涛立刻拨通了一个电话,“天哥,你猜我看到谁了?”
“关我什么事?”淡漠的声音,透出一丝不耐烦。
肖锦.涛被噎住,气哼哼的道,“我看到你老婆了。”哼完,他果断挂了电话。
闻言,凌一一走到肖锦.涛身边,好奇的问道,“她就是时律天的老婆?”
“是呀,不过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肖锦.涛随口来了一句,主要是刚刚被时律天气到了。
他用了个‘也’,凌一一好笑的撩起唇角,“你终于承认自己是牛粪了吗?”
肖锦.涛斜眸,危险的眯起眼眸扫向凌一一,这女人现在是越来越调皮了,居然敢说他是牛粪。
上次一个不长眼的家伙,说他们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气得他直接用拳头打掉那家伙两颗门牙。
不过,这次他没有因为这个牛粪而生气,反而心里紧密的甜,肖锦.涛大手一伸,拦腰扣住了凌一一纤细的腰身,薄唇压下,重重的啄了一下她的小唇,唇畔轻漾,“就算是牛粪,也只滋润你这一朵鲜花。”
凌一一俏脸蓦地红了个透彻,心口悸动的跳,像要跳脱出胸腔,这是从来就没有过的。
就在认识了季牧扬的真面目后,她对肖锦.涛是越来越依赖了,心,竟在不知不觉的沦陷,但这种感觉,却美好得让她不愿醒过来。
看着怀里的小妖精红了脸,肖锦.涛心里绵软得一塌糊涂,抱着她低下头还想再来个深吻的时候,兜里的手机突兀的响起,他懊恼的低咒了声。
接起电话的时候,见是时律天的,他没好气的傲娇了一句,“不知道。”
谁让他刚刚态度那么差的。
时律天也觉得自己蠢了,再一次挂断电话。
望着再次被挂断的电话,肖锦.涛黑着脸,感慨了一句,“这人真是牛粪!”
站在一旁的凌一一温柔的牵了牵唇,现在和肖锦.涛在一起的每一个日子,都无比的惬意。
总算又打扫好了一栋别墅,杨霓音抱着一个大号的垃圾袋,走到垃圾桶前,丢下怀里的包袱,她抬手用手背拭了拭额角的汗珠,一抬眼,普修斯阴沉沉的站在自己面前,她吓了一跳。
杨霓音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再也没有以前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总有一种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吃掉的感觉。
看到她被惊吓到的样子,普修斯烦躁的看了看四周,因为天冷,这座别墅群里,别说是行人,就连车子也很会有几辆。
“学长……”杨霓音怯怯的唤了声。
其实,她是想能避则避的,但做得太明显,就有些过分了。
他跟她不可能分得泾渭分明的。
普修斯淡淡的眼光,扫着一身淡橙色的衣服,头上扎着一个小黄.菊式样的头巾,脑袋后面束着一个马尾,白皙的脸颊泛着一抹因为运动而潮红的红晕,看起来甜美可人,又特别的有朝气。
普修斯淡声道,“我的别墅也需要打扫,这是地址。”随手还递出一张写有他别墅地址的纸,好像这一趟,他是有备而来的。
不,不是有备而来,他是专门为了她而来。
像他那样矜持尊贵的男人,请一个佣人用得着自己亲自来吗?
杨霓音一愣,没有伸手去接,反应过来时,她尴尬的轻笑了声,“学长,你别逗了,你家里佣人那么多,用得着我吗?”
她知道,普修斯永远懂得如何用自己的方式,让她走进他的世界。
话音未落,普修斯严肃的面容,容不得一丝反抗,“一小时两万,打扫干净些。”
蓦地,杨霓音黑白分明的眼睛,贼贼的一亮。
这生意自动找上门,还开价这么高,杨霓音嘴角勾了勾,没有觉得丝毫的违和。
“学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有钱拿,杨霓音非常狗腿的凑到普修斯面前,眼睛都笑得眯成一条缝,用‘贼兮兮’来形容此时的她,一点也不为过了。
顿时,觉得普修斯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