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杨霓音一袭纯白色的单肩长裙,美丽的锁骨在一头如瀑的垂腰长发下若隐若现的,性感撩人,裙子的衣料白得仿佛透明,就象天使的翅膀,却一点也不暴露,裙子的下摆是由低到高的弧线,优雅的垂下起来,露出她那双如白玫瑰般洁白修长的美腿,胸前星星点点的钻石,衬得她越发高贵美丽。
刚刚进门的普修斯,看着这个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深幽的眸子里温柔如水,对眼前的女人那副爱慕之情,犹如满溢出来的水偿。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杨霓音锁眉,原来普修斯喜欢的是自己长发飘飘,清纯动人的样子撄。
“你真的很美。”普修斯丝毫不吝啬的赞美,低下头,想吻她。
忽地杨霓音迅速侧开脸,他的一个吻就落在她如露珠一般的耳垂上,普修斯不以为意的吻了吻她的耳垂。
痒痒的感觉,挠得杨霓音心里泛起厌恶的感觉,她想推开他,双手刚抬起来,某人就像能预知一般,侧身走开了。
普修斯将手里的首饰盒放在梳妆台上,然后从里面取出一串耀眼却很简单的一颗钻石项链,钻石不大,却在她这一身的打扮上,起到了点睛的作用。
他走到杨霓音面前,“我给你把这项链戴上。”
杨霓音没有拒绝,普修斯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微凉的指腹触及她脖颈处的肌肤,他修长有型的手指穿过黑密的长发,那一双柔情的眸子,看着手里柔美的秀发,仿佛看到那个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小女生,她单肩挎着一个黑色背包,手里的抱着书本,站在湖边远眺着一轮西山斜刺里的夕阳,夕阳依恋着这个可爱的人间不肯离去,她恋着夕阳的残美,恋着湖中的虚幻倒影。
一袭及脚踝的长裙的她,嘴角漾着迷人的笑窝,一双明澈,悠然的眼神,就像眼前一池柔静,清澈的湖水依恋着夕阳,碧水青树间,她的白裙子,像天上的倒映在湖水中的白云,夕阳的余辉撒在她的身上,暖暖的。
只是匆匆一眼,坐在车子里的他,原本只是有些疲倦的看了看窗外,这一幕怀着幻想的景色就落入他的眼里,他的心里。
原以为只是匆匆一瞥,熟料几日之后的一天,他难得的去学校参加一个演讲,他故意去的早了,本来只是想找个静心的地方,坐一会。
他去了大礼堂,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早,她安静的坐在第一排,认真的看着书,他皱了皱眉,还是走了进去,刚经过她的身边,忽然的,她清脆却霸道的声音,头也不抬的说“这里脏了,你还是坐别的地方吧。”
普修斯眉心蹙得更深,本来他就没打算坐那个位置。
冷冷的眸心不禁多瞥了她几眼,她身旁的座位上确实有很多水,只是这干净的教室,哪里来的水呢,普修斯沉了眼眸,径直走到最后一排。
然后看着一个个学生陆续的进来,每当有人要坐在她身边,她都会好心的提醒一句,只是当一个穿着性感的女生走过来,她才掏了块白色的手帕,擦干了那些水渍。
那个女生大咧咧的抱着她的脑袋,往她漂亮的脸蛋上,用力的亲了一口。
她嫌弃的用力擦着那个女生在自己脸上留下的口水,明澈的眸子却漾着温柔和无奈。
两人不知道说着什么,她被逗笑了,纯白的笑容,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着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那一抹明亮就像他漆黑阴冷的世界里的一点可望不可及的星光。
那时的他,也就觉得她比别的女生要有点亲切而已。
可是第三次再见的时候,她已经挺着一个很碍眼的肚子,坐在医院的长椅子上,一个人等待着产检。
那一次,真的是彻底的颠覆了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他以为她是一个干净,纯洁的,宛如天使一般的女孩。
那个时候,他想着再也不要见她了。
可是一转眼,他的奶奶不见了,就在他急得一团乱的时候,她一个孕妇,搀着他白发苍苍的奶奶,有说有笑的从外面回到病房里。
奶奶很喜欢这个一见如故的丫头。
她温柔的和奶奶告别,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他一张纯朴不饰任何粉妆的小脸上,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幸福的红晕,微微勾起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那双唇是任何男人都忍不住冲动的向往,普修斯自知自己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男人,但那一刻,他想要这个女人的心,就像他体内焚烧的一场大火。
“在想什么呢?”忽地,杨霓音打断了普修斯初见她的思绪。
他的这一场大火,一烧就烧了四年,现在她终于是他的了。
普修斯收回心绪,弯了性感的唇角,深眸底涌动着一抹几不可察的阴翳“我在想,假如我和时律天遇上生死相搏的一天,你会帮谁?”
杨霓音蹙起好看的眉心,没心没肺的说道,“我,谁也不帮,你们俩最好都死在我面前,才好。”
这事,她是阻止不了。
想起博古拉和普修斯在书房里的话,她的后背就是一阵阵的冷汗。
普修斯黯然了眼神,胸口的某处也痛了一下。
他知道,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她也会选择时律天的。
“真的吗?你就这么想我死?”他很受伤的问道
杨霓音白了他一眼,“你要是不乱吻我,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多活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