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鼎沸的酒吧里,一个妖娆如蛇般的女人在舞台的中央,极尽畅快的跳着,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七彩旖旎的灯光折射着她白如凝脂的肌肤,网状的黑丝袜,勾勒着她玲珑的身材,性感到让在场的男人,满眼放绿光。 ̄︶︺a
终于,一曲终了,女人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就走下后台。
刚走到后台,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去路偿。
女人满眼惊愕,下一秒就只想逃,奈何,男人只一伸手,就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的脖子,出去了撄。
身后男人没有多少耐性,见高小唯磨磨唧唧的,十分粗鲁的在后面推了一把,高小唯被推得,一头砸进车里,只觉眼前一阵晕眩,忍不住爆了粗口,“草你妹的。”
“一段时间不见,脾气见长了。”突兀的冷冽声音,震得高小唯全身寒毛都倒竖了起来。
看见普修斯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一条修长的胳膊搭在椅背上,西装外套是敞开的,露出里面洁白如雪的衬衫,优雅迷人,只是那一双邪肆的眼眸犹如黑夜里的对她虎视眈眈的野狼,高小唯没有一点心思去花痴,去欣赏,她比谁都清楚,这男人就是不能碰的剧毒。
听说,他和杨霓音一起死于一场爆炸,她则不以为然。
他那么精心安排,又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呢,果然,他还活着。
那么……杨霓音?
高小唯暗暗握拳,全身的寒毛倒竖,喊他的名字都哆嗦不已,“泰……泰勒先生。”
普修斯冷冽的眼神,冷得像是寒冬腊月的冰霜,让人不禁上下牙直打颤。
他慵懒的掀起眼帘,“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
森冷的语气中,是夺命一般的质问。
三年前,普修斯找到她,给了她一笔钱,逼她回国,还给她布置了一个任务,就是让时律天娶她。
以前,她信心满满,当然,有了资本和后盾,她更想做的就是从时律天手里拿回属于自己的。
现在,除了时律天这个人,她已经拥有了自己想要的,又怎么敢再去招惹时律天。
那个男人也不是好招惹的人,因着他的愧疚和曾经的情意。
时律天对她倒也没有吝啬,只是除却婚姻和爱情。
她虽心有不甘,也可以再任性一点,却也知道时律天的脾气,触了他的逆鳞,逼急了他是不会给她留情的。
想到现下,她面对的人是普修斯,而不是时律天,高小唯胆怯的咽了咽口水,“我有努力的。”
努力得差点连命都搭上了,难道还不够吗?
在瑞士的时候,她知道,普修斯并不是要杀时律天的,他看见了自己,用眼神示意她,给时律天挡子弹。
这个男人是想要自己用命去挽留时律天,而他可以更好的带走杨霓音,但出乎意料的是,时律天宁愿拿捏着杨霓音的性命,也不肯放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跟时律天在一起,也没有跟普修斯在一起。
那时,她没有时间犹豫和退却,做起事,有些一无反顾了。
“努力?”普修斯从鼻间嗤了声,骤然间,车子里的气压低得都快要让人窒息了,“拿了我的钱,却没有办好事,你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我退钱给你还不行吗?”有了时律天给的股份,退钱给他,她也不会有什么不忍。
高小唯对杨霓音是又恨又妒的,恨她瞎眼,居然看上时律天,真不知道时律天有什么好的,居然要为了他抛弃这么个极品。
她嫉妒杨霓音,因为她除了普修斯,还可以选择费腾俊,三个极品男人,都是别人渴望不可求的,她独独选中了时律天。
闷.***,无趣,又幼稚的男人。
普修斯危险的眯起眼眸,棕眸骇然森冽,高小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你以为我缺钱?”普修斯嘴角勾起一抹邪肆,黑暗里一把锃亮的匕首泛起嗜血的寒光。
“我懂了。”高小唯再也不敢跟他讨价还价。
她不是怕死,是这个男人,绝对会让她过上比死还痛苦的日子。
日子一天天的飞驰,自那天和时律天谈清楚后,他果然没有再来找她,杨霓音每天让工作填得满满的,除了婚庆公司的活,她还找了个兼职,就是在一家酒店当一名普通的帮厨。
其实以她的厨艺,在这么个五星级的酒店,当一名厨师完全没有问题。
苏稳稳从酒店的后厨找到忙碌中杨霓音,“喂,你这多久没有休息了?”
“这样很充实。”充实而忙碌的生活,才不会让人想入非非。
苏稳稳撇撇嘴,对她这么折磨自己的方法,不置一词,
“那个,我是来通知你,周末在维亚哈酒店。”
“嗯。”杨霓音知道她话中的意思,那天她打电话,说自己要结婚,这一个月多来,苏稳稳给她介绍了三个。
这是最后一个,杨霓音没有太多的想法,只要看得顺眼,那就是这最后一个吧。
“想吃什么?我请你。”见苏稳稳那吃货的小眼神,杨霓音淡淡开口。
“那我帮你试试菜。”某个女人打着试菜的幌子,尝遍了本要送上餐桌的菜肴。
好在今天主厨不在后厨,不然,她也兜不了这个女人的肚子。
现在,杨霓音已经后悔了,“好了,吃完就滚吧。”
“我还没有吃饱。”苏稳稳眼神幽怨的白了她一眼。
“你儿子在家喊你回去喂奶呢。”
“我儿子早断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