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斯奇抚额,竟无言以对。
“对不起,以前确实是我做得不对,忽略了你。”
“对不起顶个鸟用,你上次也是这样说,一走就是20天,若不是我出了那样的事,怕是早就忘了我。”说着,唐心娅想起了什么,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呵呵……我决定了,下次你要是再无缘无故的消失无踪,我就用这种办法,让你知道我的存在。”
嗯,应该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忍受被戴绿帽子偿。
“你再敢试试!”利斯奇黑脸,犀利的眼瞳森森的盯着她,不用想也知道,这小混蛋绝对能做出那样的事。
唐心娅心脏一缩,被他盯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很没出息的就怂了。
她明白,一个男人对她再好,但也是有底线的。
其实这次不论照片上是否真实,利斯奇都很生气的,他信任她,但她跟别的男人被暴出那样的照片,无疑也是在扇他耳光的。
小混蛋乖乖顺从的低下头。
利斯奇心情才略好,他一只手撑在椅子边,另一只手,伸进了睡袍的口袋里掏了掏,一颗矢车菊花样的吊坠,从唐心娅的额前坠下,矢车菊的花蕊镶嵌着蓝色的钻石,在灯光的折射下,分外夺目,凝聚着璀璨,晶莹,透亮。
唐心娅眸光也瞬间变得如钻石一般璀璨耀眼,她的呼吸滞了滞,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条项链。
这般蓝,蓝得纯粹,蓝得纯洁。
上次她从德国回来,带了不少矢车菊的种子回来,没想到今天他送了这样一条矢车菊的项链给她。
“送我的?”
他一直弯着腰,与她过分的贴近,彼此呼吸交融,低醇磁性的声音,勾人心魄“迟到的新婚礼物,喜欢吗?”
没想到他还记得送什么新婚礼物呢,圣诞都不见他的人影,还有心准备这个。
“还好吧。”唐心娅敛了脸上太过耀眼的笑意,淡声回应,故作傲然的姿态,她才不要随随便便的就被一条项链给收买了。
利斯奇抿着笑,将项链的锁扣解开,然后亲自给她戴上,注视着她的目光,温柔得能让人产生错觉,好似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一般。
唐心娅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陷了进去,又怕看到他是透过自己看着唐菲的,温热的指腹擦过她耳边的肌肤,动作温柔的理了理柔顺的秀发。
利斯奇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低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小气?”
“没有吗?”唐心娅挑眉反问。
“这张卡没有上限。”利斯奇将一张银行卡啪的一声,放在她手心里。
唐心娅愣了愣。
“勉强原谅你吧。”扬着笑脸,她一双泉水般纯净的眼睛里,含着慵懒娇媚的光亮,迎上他漆黑的眼睛。
深沉的,温柔的男人其实如毒药一般。
男人微敞着的睡袍,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就是这样慾遮还露的姿势,隐隐散发出荷尔蒙的味道,对唐心娅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
项链的冰冷质感落在颈间,唐心娅的手指抚着那枚花,看在他送给自己的第一份礼物上,她就暂时相信他吧。
看得出她是喜欢的,利斯奇勾了勾唇。“得到你的原谅真的是不容易,很晚了,我们去睡觉吧。”
唐心娅脸色一变,口无遮拦的问道,“你送我项链和卡,是不是就是为了睡觉啊?”
“我就是不送你东西,也照样能睡你。”利斯奇脸色一僵,欺近了她,打横一抱就转进了卧室。
唐心娅“……”
就这么被拐进房间,唐心娅悲催的发现,貌似她家的门,都没有解决。
算了,看在他给她钱花的份上,不计较了。
经过那一夜,乔云怎么也没想到,燕绍承居然主动上门提亲。
而她的父母,居然都十分乐意促成这门婚事,瞒着她,三人就直接将婚事定下了。
乔云知道的时候,气得差点脑溢血昏倒,气过头后,她决定找燕绍承好好谈谈。
她才不会觉得,男人会为了什么负责任的鬼话,才来娶她的。
在她看来,这男人要么是身心不正常,要么就是别有所图的,但燕绍承这种的,在南粤市也算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想要女人勾勾手指头,女人为了他都得挣得头破血流,还真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图她什么。
“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地。”彼时,乔云被逼着承认燕绍承这个未婚夫。
两人面对面的站在她房间的阳台上,只有离房门太远,外面听墙角的人,才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娶你啊。”燕绍承的眼神.是那样淡而不着痕迹,如两只深不可测的古潭,石子投进去,连波纹都不起,他指间夹着烟,烟蒂的火光在黑夜之中,一明一灭,有着黑夜般的诱惑。
言语之间夹着一抹慵懒的揶揄,对于他如此行为,她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也不想知道。
“我不爱你,而且我也有喜欢的人,我们两个结婚不可能有幸福的。”乔云试图说服他,最有力的说法,就是直接了断的拒绝。
“怎么会?我们一定会很性.福的。”燕绍承嘴角咬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乔云气结,这家伙居然跟他讲荤段子。
“呵呵……”她双手环胸,嘲讽道,“你确定你那根绣花针真的好使?”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斜睨向她,眯缝着,像是能看穿人心似的。
“不相信?那我更得向你证明了。”燕绍承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