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米大为又是昏迷了过去,口中一直嘟囔着口渴,自己又急忙出去给他找水喝。自己又急又怕,米大为问道:“你身上有刀子吗?给我用一下。”
冯有凤说道:“我一个女子,身上怎么会带刀子?”
米大为问道:“那你方才是用什么割断绳子的?”
冯有凤说道:“我是用我头上的簪子。”
米大为才说道:“当真多亏了你的簪子,不然我这条小命早已见了阎王爷了,我日后再送一根新的簪子给你。真的,我刚才就梦到了自己进了地狱,我在阎王那里下跪着说道:阎王大人,求你老人家绕过我吧!我就是在那儿钓鱼,稀里糊涂的就被人绑在马后面给拖死了。阎王肯定会问我:骑马的是谁啊?待我却审查核实一番!必定不会轻饶骑马之人!我一听不大对劲儿,急忙改口说道:不是!不是!我记错了,是我自己掉到水里淹死的……”
冯有凤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在这里说笑。”心中却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将簪子递了过去。
米大为用簪子在自己大腿根旁划拉了起来,却是有心无力,冯有凤说道:“你做什么?”米大为说道:“我腿上的肉破了,裤子上的衣服也进到了肉里,里面还有些细碎的石子土块,我得剜了出来,可是使不上力气。”
冯有凤于心不忍,虽然知道在男子大腿之旁就是轻浮之物,可自己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就这么受伤感染死去,终于鼓起勇气,将簪子夺了过来,说道:“我来替你。”
冯有凤就借着一点微弱的光亮替他割破了肉皮,细心的将脏东西都一点一点取出来,也累的满头大汗了。
两人相互感激体谅,此事过后,虽然两人都不对外人提起,可各自心里,却都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滋味。冯有凤明知自己已经嫁人,这样做若说是迫于无奈,那今后也不可再想,可是自己想到米大为的那副表情,对自己的爱护,那是她这平平淡淡的半辈子之中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后来米大为的病情慢慢好了,身上的伤口也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两人不意又见了面,一来二去,不知怎么的,就已经有了深厚感情,虽说有些不伦不类,两人做下了那等鱼水之欢之事,可仍然也算是真心实意了。
冯有凤就这样瞒着自己的夫君,可是外出和米大为私会的时候多了,终于被现了有些不对。这件事情可算做是大事一桩,若要报官,莫说要处死,就是在死之前,也要将这等不要脸的女子捉到大街之上,浑身上下扒个精光,游街之后,便要惨死。
可冯有凤的夫君十分疼爱她,知道此事知道,虽然心灰意冷,可不知怎的,到最后也就不再追究此事了,两人相约,只要冯有凤今后和此人断绝关系,那么今后二人就好好的过日子,冯有凤也知道自己不对,也就承诺了此事
米大为知道不论怎么说,自己也算是爱错了人,他不愿意做西门庆,冯有凤也不是潘金莲,米大为知道她的男人是一个绝佳的好男人,也就不再纠葛于她了。
米大为为情所困,每日喝酒解愁,相思不断,这日去了朋友家中喝酒,这朋友也是略有耳闻他的事情,米大为说道:“听说过之后,才说道:“你我都是百姓人家,你虽然习武,可是无门无派,想要好女子,那天下之间,就多的是。我等男儿之身,何不共创伟业?我现在有一个门路可走,一来可以使有飞黄腾达之乐,二来可以使你忘记此等不悦之事,可谓一举两得,只是不知你要不要干?”
米大为听到房间之中有孩童哭泣之声,问道:“是你家的孩子吗?”
朋友说道:“是,我现在正在后悔,生下了孩子,今后的事情可就多了去了,今后若是想在世间闯荡一番,可就难的多了,处处都多一个牵绊。”
米大为说道:“这可不对,有什么事情,会比自己的孩子更重要的?”
这孩子便是柳长青了,米大为口中的朋友,便是柳长青的父亲柳远华。当时柳远华便说道:“在下不才,曾跟我师父学艺……”
米大为说道:“你也练习了武功了?怎么我丝毫不知道?”
柳远华笑着说道:“我可不是学武,我是跟着我师父学医,我师父医术高明,我有一个师兄,姓丁,也算在一方颇有些名声,可是我学了多年,我师父竟然说我心术不正,说什么自来医术毒术不分家,我却只顾着练毒,对学医之事,知道的不多,我一气之下,就不再学了,就回来娶妻生子了。哼,我爱好什么,还需要别人指指点点吗?说实话,我自己可不想当什么给人看病的郎中。说来也巧,我在师父的《死人经》中曾看到过有一物,名叫‘九天黑莲’,若是给人服下之后,万毒不侵、百病不生,当真是机缘巧合,我在塞北极寒之地,竟然见到一棵,已经给我这孩儿服下,今后只要他长大成人,也会快乐许多……”
米大为说道:“你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有什么大事?”
柳远华说道:“我这个大事,那可也算的不得了了,前段世间我上山采药,见到一个人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