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越海号到达华夏国码头时,黄立真是吓了一跳,密室的门竟被打开了,而我和我的旅行袋都已不在里面。黄立动所有的心腹悄悄的搜索我的踪迹,但是结果却让人失望,我竟如蒸了一般,凭空消失在这艘货轮上。
因为我是秘密运送,再加上这艘船上人员混杂,所以知道偷运我回境的只有黄立和他的几个心腹。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不能进行大范围的搜索,在没有现的情况下,黄立只有打电话通知了张治国,至于张治国会怎么决定,我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我知道,华夏国一定会继续寻找我的,像我这样的人才。就算自己不能收伏,也绝不可能交给敌人。这是政治家惯用的手段。
而此时,我已在远离码头的另一处海滩上爬上了岸。孤独的身影,背着一只黑色旅行袋,全身湿漉漉的不断往下滴着水,一步一步的在沙滩上踩出一串孤单的脚印。
这处沙滩很脏也很乱,到处都是被海水冲上来的垃圾和贝壳,没有人来清理,当然也就没有人来这里玩,所以我才会选择在这里上岸。我躲在一处不易被人觉的角落里,将旅行袋放在一边,双手抱膝静静的坐着。任由海风吹拂着湿透的全身,仿佛就如一尊毫无生气的木雕般就这么蹲坐在泥沙上。
过了约四个小时后,天色已渐渐黑,我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已经有些干了,浸过海谁的头被海风吹干后凝结的一块一块的,看起来好象很久没洗过头的模样。
我提着旅行袋从角落里走出来,路上车来人往好不热闹,而我就像一个流浪的乞儿,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背着一只多处擦破的旅行袋,头一块块的好象很久没洗搞活,低着头在人群中穿插而过。
像一个四海为家,无根的浪子。还好,我身上的衣服已经略干了,否则再加上一身湿漉漉的衣装,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肯定会引来一大群围观的人。
我身上除了两支枪,几枚手雷,一只被海水浸湿的手机和一堆从老疯子那里弄来的药剂外就没有其它东西,当然也没有钱去坐出租车。要偷辆车的话,现在人还太多。所以我只有继续等,等到夜深人静,等到街上的行人都入睡。
耳边传来吉他声,是有人在路边弹唱吉他。悲伤、凄凉,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听到这声吉他声时就马上被它优美,凄凉的音调所吸引。
我转头看过去,一个年轻约在十八、九岁,长的有些清丽,穿着一身简朴的衣服,下身是一条有些白的牛仔裤的少女正背靠在路边的墙上,低着头弹着手中那把看起来挺旧的木吉他。在她的脚跟前放着一顶帽子,帽子里面零零散散的丢着几枚硬币。
我走到她前面,驻足静静的听着,少女稍稍抬起头瞥了我一眼,投去一个微笑后继续低下头,弹奏着吉他。她轻轻的启齿,悠扬的歌声伴着吉他音在悠悠的回荡。可能四她弹唱的很好听,也可能是女孩的声音比较甜美,引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在一曲唱毕后。听众纷纷鼓掌,不少人更向帽子里丢进几枚硬币或纸钞。
少女一曲接着一曲的弹唱,驻足的听众换了一波又一波,惟有一个人,始终站着没动过,也没想帽子里丢钱。他就这么静静的站着。静静的听着。
在连续一个小时的弹唱后,少女终于停了下来,她先摆好吉他,蹲下身一枚一枚的捡起帽子里的钱币,全都揣进口袋里。然后她站起身,向我含笑着点了一下头。一手拿着帽子,一手背着吉他,慢慢的朝人海走去。
我也转过身,向着与她不同的方向走去。忽然,我身后传来一声娇呼声,随后木吉他掉落地面。出沉闷的响声。
我慢慢的转回头,看到先前那个弹唱吉他的少女被人推到在地上,她的前面站着三个染了头,手臂上刺着纹身。应该是混混的年轻人。
其中一个混混蹲下来,伸手想要捏少女的下巴,少女惊吓的忙向后爬开,然后求助的眼神投向旁边路过的行人,可是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帮她一把。就算在旁边驻足看热闹的人,在见到少女的目光投向自己时,也立刻将头撇向一边。然后当作什么也不知道般,转身离开。
“别看了。”那混混伸手捏住少女的下巴,将她的头掰正,少女将头一扬,下巴逃脱出来,一脸惊恐的表情看着这混混。
混混的目光从她的脸蛋顺着脖子往下看,从雪白的脖子落到高挺的双峰,再落到被紧身牛仔裤衬托出修长的双腿上,才重新又一路移回到她的脸蛋。嘴角微微上翘,饶有别意的说道:“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罩的?”
少女有些慌乱的双眼看着他。可还是隐忍着一言不,轻轻的摇了摇头。
混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说道:“知不知道在这条街上赚钱是要交保护费的?”
少女仍是摇了摇头。
混混伸出一只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相互搓了搓,说道:“知道怎么做了?”
少女双手紧捂着自己的口袋,似不甘的表情看着他。
混混冷笑一声站起来,说道:“没关系,老鼠、野鸡,把她带走,好好教教她该怎么做。”
混混身后的另两个年轻人一脸怪笑的靠过来。
少女带有害怕的表情看着这三个混混,身体不住的往后爬,可是一头染绿,另一个一头染金的两个混混仍是越靠越近。她几乎已经可以预见自己的结果。
蓦地,少女的背撞到了什么,好象是一双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