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说,怀悲刚想阻止,但转念一想到圆一公子与苦慈当年之事实在纠葛太大太深,深得一人在惊才艳天下之时,封关闭门,销声匿迹。直到今日为公法庭所托才重出江湖,多年名声烟消云散犹如枯坐监牢。一个结庐金光,名为醉心医道,却不过是心病难医麻痹自己罢了。既然他们未曾放下,现在又何必要他们强揭伤疤,弄得两人两派都尴尬呢。所以话到嘴边,怀悲转而说道:“如此也甚好,你且点几名弟子一起过去,一来也能让门子弟子多一些历练,二来我也担心那边人手不够,没有高手坐镇只怕若有更深的阴谋他们应付不来。”
见怀悲答应,苦慈也是微微松了一口气,但一想起在这金光寺用人之际,自己却逃离事物,奔赴蜀州,心中难免愧疚不由起身行礼怀着歉意说道:“既如此,我且下去准备准备,过几日便出发前往蜀州。只是此间事要辛苦方丈师兄了。”
怀悲淡然一笑:“区区小事而已,你我师兄弟之间还说这些分外话。”于是二人又商议了一些门中要事不提散去后,苦慈便开始准备前往蜀州事宜,不过匆匆两三天,便带着几名弟子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