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和进献又有什么区别呢?”陶春柳冷笑着说:“您若诚心想要我配合,那么就请告诉我,我未来的主人到底是谁吧。”
“告不告诉你又有什么区别呢?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
“至少我能够提前做一点心理准备。”陶春柳不假思索地开口说道:“您也不希望我因为每天的提心吊胆而把自己弄得狼狈无比,损毁了所谓的卖相吧?”
“关于这个,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蒋符徒眯了眯眼睛,“不过就算我告诉你你又能如何呢?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他是谁。”
“您不说又怎么能肯定我就一定没听过那位大人物的名字呢?”陶春柳反驳,“我知道您瞧不起陶族,觉得它没有半点上得了台面的地方。但正是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地方养育了我,也成功邀请到了您这样的大人物替后辈子弟启元。”陶春柳据理力争,“陶族虽然弱小,虽然在外颠沛流离,连块固定的落脚地都没有,但是,陶族的人也很团结,也很坚强。他们锐意进取,从不曾放弃过自己的梦想和追求!出生在这样一个坚韧族群中的我,您就真的能断定不过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井底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