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阿魁躺在床上一言不发,水米不进。汉子已经请了好几个医士来诊治过,都没有任何效果。眼看阿阿魁一日不如一日。这一日,汉子早起又要去请医士,四下一摸身上的钱已用完。
汉子心中有些无奈,去到主屋里找自已的婆娘,满脸堆笑道:“阿兰,钱呢,去年不是还留了一些碎银子吗,你收那里了。”“嗟,你还要去请啊,我们再有钱也经不起这么糟啊,反正是一个废物,救起来也是浪费吃食。”
那个婆娘早就对阿魁心生不满,现在寻到由头,高声叫嚷起来。心里想着,最好让那个短命鬼听到,活活气死才好,还能省点钱粮。
汉子听了这话,心中怒火顿生,他强压自已的脾气,口气生硬道:“不要废话,把钱拿来。”“哟,现在长本事了,居然敢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为了一个废物,值的吗。”阿兰回过头来,讥笑道。
“啪”的一声,汉子伸手就给了阿兰一个大嘴巴子,恶狠狠道:“臭娘们,老子认识阿魁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呢,把钱拿来,不然抽死你。”
从结婚起,汉子虽然在外面做些偷鸡摸狗,敲榨勒索的事,可在家里对阿兰一向是低眉顺眼。没想到今天会对自已动手,阿兰一时被打不知所措。
躺在隔壁间的阿魁,清楚的听到了,主屋里传来的女人嚎哭声,和男人的打骂声。我为什么要活着,让我死了吧,少拖累点人吧。他圆睁的眼睛,缓缓的合上,不由的流出一串泪珠来。
不一会儿,汉子跑进屋来,摸摸阿魁头强颜欢笑道:”阿魁哥,没事了,我去远点的镇上,总会找到好的医士。阿魁哥,你要活下去啊,老爷子,还等着你报仇呢。“
听了这话,阿魁的眼睛又睁来了,他的嘴唇颤抖着,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光子,给我口水。“”嗯。“光子应了一声,小心的扶起阿魁来。
阿魁喝下了一碗水,气息稍稳,他握着光子的手道:”这事没完,你去探探消息,我估计这个修士来我们这里,没这么简单。“
光子点点头,却没有出门。阿魁喘了一会气道:“放心吧,光子,我死不了,要死也要拉上那个王八蛋。”“修士有什么了不起,找机会,老子照样捅他个三刀六洞。”光子恶狠狠道。
刚走出门,光子就看到阿兰正在收拾东西。他看着自已的婆娘良久,开口道:“你要走,我不拦你。我打你,是要你知道,你今天这事做的不对。你知道,我是外来户,刚来这饭都吃不上,人人当我是条狗啊。就阿魁哥当我是兄弟,这些年,不时的来输点钱给我,不然那有这房,我也娶不上你。别人当阿魁哥傻子,可我心里明白,那是人家仗义。有口粥也忘不了分兄弟一口。”
说到这,光子有些激动了,他拍着胸脯道:“今天遇上这事,我要是个没心肝的,也就过去了。可就是这里过不去,如果今天,我就这样过去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是不是我也把你向外扔啊。你要觉的我是那样的人,那就走吧。要觉的我的话对,就留下好好过日子。”
说完,光子就出门去了,阿兰看着他男人那有些猥琐的背景,一时有些痴了。
盘古终于登上中央的那座大山,和远看不同,近处观察,更加的震撼。盘古随手抽出地面上的一把大剑,发现它样式精美,剑刃寒光闪闪,如同新磨砺的一般。
这样的兵器,山顶上到处都是。以至于盘古不得不用大剑拔开,四下杂乱如同草木一般的兵器,才能继续前进。毛毛也玩的也很开心,他不知从那里找到一身的铠甲,居然很合他的尺寸。
毛毛穿上铠甲,拿着一把比他还高的狼牙棒。嘴里吼叫着,和竖立的兵器,打不亦乐乎。
盘古在山上转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看来这里也没有什么出口。他心中十分的失落,这么大的地方,自已要找寻到什么地候,难道就一辈子就呆在这里了吗。
天色渐渐暗了,一天又要过去了。盘古正要下山,却听到四下传来一阵奇异的声音,如同有无数人在泣哭一般。他看着手中的大剑,上面居然显出许多的人影来。
毛毛也发现自已身上的铠甲,居然也传来悲声,如同无数人在死亡前的哭喊。毛毛大惊,忙不迭脱下铠甲,飞快的跑到盘古的身边。
盘古能清楚的感到,四下兵器中那种悲伤,还有不是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杀气。他不敢多耽搁,抱起毛毛,飞快的向山下跃去。
四下的兵器,如同蜇伏已久的巨兽,突然惊醒过来。刀剑,斧钺等各种兵器,一起四下飞射而来。盘古运起神通,仗着七重体修的身躯,和巡海使高阶的灵气,硬扛着四下兵器的袭击。
经过一番激斗,盘古冲下山来,回头看去,所有的兵器已汇成一条可怕的巨龙,正虎视耽耽的盯着自已。可好象有一条边界,巨龙不敢下山,只能无奈的离开了。
盘古看到怀中的毛毛没有受伤,已然睡去。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他的躯体,已快达到八重的金刚不坏,在狂暴雨般的刀剑袭击下,盘古身上也显出无数的白痕来,如同金属受到锤练一般。
空中的冥倒吸一口气,他心中临时一动,没有阻止山上的杀阵。没想到,这名天选者,把身体练到这种地步。对于其他人来说的必杀局,对他而言,居然毫毛无损。
看来,自已以前的决定是正确的,对付这种天纵之才,只能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