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魁看着这把斧头,只剩下一个斧柄还算完整,斧面已缺了大半,也刃面都没有了,简直就象一个烧火棍。斧头也不知用什么金属炼成,黑色中透着金色的花纹,还不时泛起红光。
不管这些了,我先把这个东西拿回去,给老祖吧,他如果不认账,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阿魁伸出右手去拿斧头,出乎他的意料,斧头如同生了根一般,一动也没动。
阿魁吃了一惊,他自从吃了极乐丹后,身体强健了许多,和长年习武的壮汉差不多。一只手少说也有二百斤的力气,这斧头看来是有些古怪。
阿魁深吸一口气,伸出二手抓住斧头,猛的向上提起。这一下,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了。好一会儿,阿魁脸都涨红了,手掌也拉出了血丝,可这把斧头还是动也不动一下。
不知怎么的,阿魁感受到了斧头,传来的嘲笑的意味。这种感觉就象有一个壮汉,看着一个小孩在他面前显示力量,而露出那种默然的嗤笑。
这时,外同传来一连串可怕的爆裂声,整个屋子开始动摇起来。阿魁知道外面的战斗已接受尾声。这也许是锦衣人最后的反击,就算战斗的双方,都有意避开这座铁匠铺,可怕的冲击还是损坏这座建筑的根基。
看着四周的墙壁都显了裂纹来,阿魁心急如火,口中咒骂道:“烂斧头,再拿不起来,我就让你在这里被埋了。”他的话声刚落,只觉的手中的斧头一轻。
阿魁心中大喜,他把斧头收在怀中:谩>图贝掖掖用苁依锱艹隼矗就在铁匠铺倒塌的一瞬间,他终于逃了出来。
短短的时间,外面的景物变的阿魁都认不出来了。这里已不再是他认识的小镇,到处是残砖断瓦,哭声和叫声连成一片,已完全变成一个屠宰场。
这些混蛋修士动起手来,真是一点也不留情面。在他们看来,凡人的生命连蝼蚁也不如。不敢再有一丝的担搁,心中无比悲伤的阿魁,延着面目全非的道路,向家里赶去。
战斗终于到了最后一刻了,锦衣人看着自已的师傅,那个曾经自已认为无所不能的大人物。在那名巡海使阶位的妖修手上,如同一只在蛛网中苦苦挣扎的小飞蛾。
锦衣老者倒下了,他身边几个蓝衣人早就死的面目全非。“说说吧,东西在那。”黑袍妖修笑道。事到临头,锦衣人没有自已想的那么坚强,他张开嘴,却不敢有一丝反驳之意。
“是的,大人,我会带你去。”锦衣人说道,他的口中无比的苦涩。就算知道,事后,自已肯定活不成。可是能多活一会,也是好的。
妖修施展神通,分开废墟,那个密室显了出来。出乎众人的意料,没看到任何的宝物。“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要知道对我们修士而言,死亡可能是痛快的惩罚。”妖族修士冷冷的开口道。
这一次,带了这么多兄弟来,就算他能得宝物,也要给其他人不菲的钱财。如今居然是一场空,难道传言是假的。
锦衣人看着四下黑袍人的眼神,心中如同打了鼓一般。连忙开口道:“大人,我真的没有骗你,宝物真的放在这里,难道有人先来过了。”
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锦衣人四下搜寻起来。不久,他看到小翠身上的被子,如同抓到一丝存活的机会。他大叫起来:“大人,真的有人抢先了一步。真的有人偷走了宝物,相信我,不要杀我。”
妖修沉默不言,走上前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一会,他狠狠道:“果然有一股凡人的味道,真该死,快去找,一定要找到他。”
看到妖修转头看着自已,锦衣人心中一惊,立刻伏在地上,头如捣蒜道:“大人,不要杀我,我还有用的,让我出力吧,我一定会找到宝物,献给大人。”
妖修看着这个软骨头,怪笑道:“不是不想放你,主要你身后的主子太可怕了。让冥大人知道了,我师傅来了,也心发慌。不要怕,就一下,马上就不痛了。”
妖修轻轻一掌,锦衣人应声倒地,正和小翠倒在一起,这一瞬间看上去,二人还算有些恩爱。
走进自已的房屋,阿魁感慨万千。这才短短几天,再看这熟悉的一切,就苑如隔世一般。他摸摸父亲冰凉的坑头,轻声道:“阿爹,我回来了。”
以往让人头疼的唠叨声,再也听不到了。阿魁叹了一口气,他走到里屋,来到坑头,拔开被铺。取走了几块松动的砖头,露出一个隐密的坑洞来。
阿爹藏的真是够严实的,还真以为自已不知道。阿魁从里面翻出一个包裹来,小心的打开,发现里面还有足足有二十几锭大元宝,还有一些奇怪的杂物。阿魁松了一口气,这些年,阿爹的钱财真的存了不少。真想不通,为什么要装的这么穷苦,阿爹一辈子都没有过一天好日子。
难道是因为自已的祖上,也是一名修士的缘故。看着这些奇怪的杂物,阿魁想起,阿爹有一次酒后,有些自毫的说起这段秘辛,清醒后的阿爹却失口否认。
看来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难道自已的祖上有什么仇家不成。这就是为什么阿爹要从镇上搬离,为什么装成这般穷苦的样子。阿魁轻轻的翻动这么杂物,有一些玉石做成的,有一些是奇怪的矿石。
这时,阿魁怀中的斧头却不安分起来,不停的颤抖起来。他刚将斧头拿出,就见它如同饿了几天的人一般,一下子扑向那几块奇怪的矿石。
让他吃惊的事发生了,斧头长出嘴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