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莱斯将身体靠在了墙壁上,这是一个舒适的姿势,同时他也认为这样的姿势会给对方传递一种放松的状态。同样,扎哈也靠在了对面的墙壁上,与普莱斯四目相对。
普莱斯等待的是答案。
扎哈自然也就不多做拐弯抹角、
在片刻的宁静过后,扎哈那沉稳又厚重的嗓音再次传递过来。
“阿巴迪长老一直想扩充自身实力,而扩充的前提就是拥有足够的军火,你想一下,如果你能把青年党的那一车武器找到并且作为交换的话,阿巴迪会有拒绝你的理由么”
普莱斯认真的听着,从他的表情便可以知道对于扎哈的话是非常认同的,但有一个事始终围绕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便是如果他只有一车武器的话,如何同时满足两个人的胃口呢?
他看着扎哈,期望从他的口中再次获得答案。
不过扎哈的口气却有点轻描淡写,他说:“谁说让你同时给2个人了,难道你就不会玩个一手托两家的游戏”说这些话的时候,扎哈的脸一直是面向普莱斯的,从他那宽厚的斗篷帽子下面露出的大半张脸上看,似乎有一种轻蔑的意味。
普莱斯却没有在意,因为他此刻却有更重要的问题去思考,扎哈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普莱斯听在耳朵里,并在脑海中深深的回味一下,他甚至感觉,有些问题自己是应该想明白的,却不由自主地要向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去求助。
着到底是什么回事。普莱斯闹不清楚,他微微皱了皱眉,摆出一副尴尬的神情,这也算是对扎哈从不屑到认同的最大的表现吧。
但同时,一个问题也在普莱斯的脑海中重新形成了疑问,基于刚才的想法,他不准备再次贸然发问了,以免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会对他稍显无脑的提问感到好笑,他认真的想着,却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所以,他认定,这个问题是应该向扎哈求解的。
最起码,他应该问一下,但他的心中也没多少把握,他感觉扎哈也可能回答不上来。
普莱斯清了清嗓子说:“如果你刚才说的都是正确的话,那么眼下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我到底去哪找青年党被劫走的武器呢”
这句话问完后,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围绕在普莱斯的心头,他的问题不仅合理而且还找到了重点,想到这里普莱斯甚至有些高兴,他感觉终于不被扎哈牵着鼻子走了。
他看着扎哈,扎哈的表情平静却稍显凝重,是因为这过于静谧的夜色么,普莱斯向窗外望去,他没有去看那片被星星映耀下的森林,而是朝着地面看去,黑漆漆的伴有一些亮光,或许是萤火虫吧。
扎哈开口了,他微微一笑,吐出了让普莱斯大为吃惊的话
“我知道那批军火的位置”
问题就这么迎刃而解了,快的出乎人的预料,仿佛从干旱的沙漠中渴望一口清凉的泉水,而当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贫瘠沙漠突然变成了绿洲,让你恍如隔世,你甚至会为刚才的愿望而感到不真实,在那个时候,你真的需要这些东西么、
可普莱斯明白,他此刻是真的需要,而且还对扎哈的身份更为好奇了。
他再次撩起了想探究扎哈身份的**,可他刚要张开的口却随着扎哈的一个手势戛然而止,放眼望去,扎哈的食指立在嘴边,做出一个安静的姿势。
普莱斯心中疑惑,出了什么问题?
当他再次从反思回到现实的时候,发现一个如汽车钥匙般的小型信息号器出现在扎哈的手里,而那个信号器上,一个红灯在不停的闪烁。
他看着扎哈,发现对方的神情竟然凝重起来。
普莱斯狐疑地看着扎哈,他发现扎哈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掏出一个精巧的手雷的时候,一切都显而易见了。确实是来了“朋友”,而且还是需要用手雷作为迎接的朋友。
扎哈隐蔽在墙角,径直扔了下去。片刻后,低下传来了一阵对话,似乎那颗手雷咂到了一个人的头,随后,手雷爆炸了,那个人的声音也就随机戛然而止。
手雷爆炸后短暂安静了几秒,普莱斯刚要把头探出窗外,一阵密集的子弹便把窗框射成了筛子,要不是扎哈及时地拉了普莱斯一把,恐怕此刻在窗框上的弹眼便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普莱斯长吁了一口气,汗珠便随着额头暴起的青筋慢慢流了下来,他感觉背后一阵冰凉,用手摸摸,原来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此刻他的手中已经把沙鹰从腰间拔出,握在手上,努力盯着外面有可能存在的敌人。
但敌暗我明,他发现在屋里看外面,映入眼帘的只是一片漆黑。他想自己应该下楼去组织眼镜蛇小队的防御了,但刚迈下一级楼梯的时候,胳膊就被人重重地握紧。
回头一看,是扎哈那不容置疑的神情。与此同时,普莱斯惊讶地发现,在他们聊天的2楼窗台旁边,竟然有一道会伸缩的暗门。那本是一道雪白的墙壁,却在扎哈按下手中的信号器的时候,打开了。
扎哈拿出几只武器递给普莱斯说:“把这些拿下去”
普莱斯下楼到一半的时候,别墅内的灯就全熄灭了。余下的道路他只好摸索着前行,在一只脚踏入他感觉应该是一楼大厅的时候,身体就变成了半蹲的姿势,此刻屋内屋外是一样的黑暗,他慢慢寻找着眼镜蛇小队,同时也暗自在想,别墅的灯一灭,外面的敌人就不会轻易地发动进攻了。
相比与别墅内部,此刻外面在月光的映衬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