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远处的天空刚刚泛起了鱼肚白,务农的老人尚在家里吃着土豆稀饭,而在村口的一间破瓦房里,一名医生正在从容的给一名看起来虚弱无比的人进行医治,从表情上看,对方的问题不大,医生叮嘱了一番,病人便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推开门的时候,外面依然是一条长龙,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人带着统一黑黝黝的面孔,在清晨稍显凉快的空地等待着医治。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的路边,几辆别克车已经缓缓地驶了过来,又稳稳的停下。
从车上走下几名彪形大汉,统一而制式的服装表明他们非同民众的身份,而利落的动作仿佛又在告诉周围人,千万不要惹我。他们走到中央的别克车旁边,打开了车门,一名打扮时髦的女性便走下车来。
排队的人群注意到了这群不速之客,很快,他们由最初的惊讶转变为了惊叹,很明显他们的变化来自于那名女性,面对那头金色的头发外加天蓝色的眼睛,足以让这群平日只看见黑色的家伙们惊声尖叫了。
很快,他们就随着对方的逼近而欢呼起来,尤其是露丝走过他们的身边的时候,被风刮过去的阵阵飘香更是让几个正当年的汉子心生涟绮。他们不由得伸长了舌头,一丝晶莹便慢慢滑到了舌尖上,拉出了好长的一条线。
露丝被彪形大汉簇拥着向房子走去,面对这群看病的村民,露丝表现出了一贯的大度和高,反倒是几名保镖,看见那帮人的嘴脸,狠狠地登了一眼。
彼得给一名村民量完血压,心里盘算着露丝到达的时间,话术事先已经背的滚瓜烂熟了,只要看见露丝的时候表现的自然些就完全没有问题。尽管如此,内心仍有一丝不安,他毕竟不是懂医的人,如果对方派出一个明白人来考察,岂不是完全露陷。
他有些心烦意乱起来,竟拿起来一根笔当成了注射器差点扎进了一个黑人的胳膊上。幸好对方夸张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歉意地笑笑,给病人扎了一针。就在这个时候,露丝走了进来。
彼得看见露丝的一刹那,把之前背的话说一股脑忘光了,支吾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傻傻地盯着对方。
彪形大汉开口了,他告诉彼得:“我们要带你去巴迪贸易,给我们的少公子看病,你马上动身,不得延误。”
见对方理直气壮,彼得反到镇定下来。他知道,这里是露丝说了算,便抬头看看露丝,双方眼神一交汇,露丝便猜出个大概。
这个家伙肯定把之前背过的东西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