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将岸也是看过第一滴血的男人,电影里兰博被吊粪坑的场面也是看过的,现在将岸还没被吊粪坑呢,他只不过是坐在马桶状座椅上被绑住,欣赏着自己的大便臭气,还没泡进去呢就已经屈服了......可惜房间里除了头顶一盏灯之外一个人也没有,否则将胖子肯定是问啥说啥,叫干啥就干啥地当了叛徒——只是不晓得叛的是哪个?无人理睬的将胖子有气无力地哼哼着,配上白晃晃的肉,简直就跟他这个杀猪佬平日里经常处理的乌克兰大白猪一个鸟样,也算是现世报了。
没有人来管这个家伙,**交加又被自己的臭气熏陶的将岸眼看就要嗝屁——实际上他离挂点的距离还有十万八千里,但是现代杀猪佬宅男的忍耐力是相当差劲的不是么,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也很正常。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行人。其中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示意了一下,然后旁边的士兵将一根皮管子从墙壁上取下,打开了开关就放出冷水对准了将岸一阵狂冲。这胖子趁机喝了个饱,而身上跟椅子下的污迹也在高压水龙的冲击之下被扫到一边的排水沟里,冲出了房间。“我一定会着凉的.....”这将岸还有空想到了这个问题,冷水冲击之下让这家伙浑身发抖,可是被绑在椅子上的事实让他根本无法挣扎也无法遮挡,任凭对方用冷水逐渐地带走了他光身体上的热量。
“真可怜,蛋都缩成啥样了。”拜耳朵上的那个所谓的“轮回者道具”所赐,将岸听懂了咔咔地走过来的白大褂说出来的话语,对方带着口罩,就身材来说应该是一个男人,眼神之中带着鄙夷跟嘲笑,瞄了将胖子的下身一眼冷冷地嘲笑道,当然旁边的士兵非常配合地开始哈哈大笑。将岸现在哪里还有力气羞恼,对方能让他跪舔他已经非常满足了——区区嘲讽自己的小弟弟算个屁啊。看起来对方果然需要他——或者说需要他的ròu_tǐ,两名士兵上来解开了将胖子身上的绳索,可怜的胖子现在已经又胖了一圈——捆绑所造成的浮肿以及绳索勒进去的深深青紫色痕迹,看上去这个将黄图就非常之凄惨,何况他一天没吃东西而且还被冷水冲大便熏,若不是士兵一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这家伙早就瘫倒在地上仿佛一滩烂泥了。
“真是一条蛆虫,可悲的是我们还需要这样的蛆虫!”白大褂的男人用一种冷嘲热讽的语气嘀咕了一句,士兵们噤若寒蝉无人搭腔。将岸由于受冷,饥饿现在已经陷入到了半昏迷之中,他只来得及抬起眼皮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就陷入到了黑暗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滚烫的针刺入的感觉让将岸就好像一条离开了水的胖鲤鱼一样地跳了起来。“啊啊啊啊!”在大声的惨叫之中,将岸发现自己现在已经被穿上了一套背心跟短裤,浑身上下贴着电击器躺在床上。“你醒了?废物!起来!服从命令你这团狗屎!”一根甩棍铛地一声击打在将岸的床头,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瞪大了一双牛眼看着他。将岸还没搞清楚状况,呆呆地看着对方“啊?”然后换来的是肋骨上狠命的一击。
对方非常富有经验地用甩棍头子捅了他的肋骨,在不造成重大伤害断骨头的同时,给予了将岸最大的痛苦。受到了这样的警告,将岸一跃而起,按照对方的命令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裤子跟鞋子——由于动作太慢,他还挨了好几下打。打也就罢了,对方嘴巴里吐出的极富侮辱性的污言秽语才是让将岸记忆深刻到骨子里的玩意,在对方的语言之中,将岸成为了连狗屎都不如的东西,大粪跟蛆虫是他的终身代号,将岸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在对方的嘴巴里完全一文不值。关于这一点,将黄图也不是没见识的男人,他当然第一时间想起了著名的英文粗口大全——全金属外壳之中的士官长对新兵施加的爱的教育,“幸亏这里不是日本军校.....否则可能面对的绝不是如此温柔的甩棍而是所谓的海军精神注入棒之类的玩意了。”为了不至于让自己发疯,将岸努力地去想一些比较轻松的问题。
在对方的痛殴下将岸飞快地冲出了门,“绕着操场跑!我喊停你才能停!你这头畜生、蛆虫、狗屎一样的东西!跑!跑起来!”这位军士长骑上了一辆类似于轻便摩托车一样的车辆,跟在将岸后面一边咆哮着让他赶快跑,一边在将岸慢下来的时候用甩棍痛殴他。胖子确实不行,才跑了半圈就跑不动了——然后照例是一顿毒打,在毒打之下无法忍受的将岸不得不爬起来不顾肺泡也要爆裂的剧疼,奋力地奔跑着......
死猪一样的将岸不仅仅要跑步,还有一系列的体能训练等着他——从跑步开始,以跑步告终,中间夹杂着诸如引体向上俯卧撑等等等等一系列的训练。每一天对于将岸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地狱,他甚至想着宁可被一枪毙了,也再也不要训练了——但是每一次他都被毒打跟辱骂教做人,然后在划过头顶的子弹之下迅速地将这种想法丢到九霄云外之去——只是想想而已,将岸其实是怕死的。
只用了三个月,一条全新的将黄图就出笼了。不晓得为啥这家伙的体重没减低多少,但是肥油很明显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结实的肌肉。作为一条杀猪佬来说,将岸原本就算是蛮强壮的——杀猪佬不壮不行,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他已经变成了一条肌肉墩子。在反应,敏捷以及体能上,如今的将岸全面碾压过去的自己,这条宅男过去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