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麻将,毫无意外的是盛千媚和白蕖输得最多,只是白蕖比盛千媚运气更差一点,输得更多。
“啊.......”她趴在麻将桌上,不想起身。
“白妹妹,你果然是没有让我失望啊。”魏逊笑着拍着她的肩膀。
白蕖瞥了他一眼,愤然不语。
“爪子拿开。”霍毅点燃香烟,淡淡的说了一句。
魏逊一抖,条件反射性的松手。
“我饿啊,不能这么惨无人道啊。”白蕖像是没听到一样,哀嚎不已。
霍毅笑了笑,说:“那边好像有面包片,去吃点儿垫垫肚子。”
“你们吃烧烤,让我吃面包片?”白蕖从鼻孔里出气。
“愿赌服输。”霍毅说。
白蕖一巴掌拍上麻将桌,站起来,气势惊人。
魏逊崇拜的看向她,敢向霍毅拍桌子,丫头挺有胆量的啊!
霍毅看向她,目光依旧平静。白蕖一口气被自己拍松了,见他没有丝毫接招的意思,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白大小姐,果然气势非凡。”魏逊转头拍着霍毅的马屁。
霍毅轻笑了一声,看着她愤懑离去的背影,说:“牛脾气。”
离松山俱乐部不远的地方就是唐程东一处私宅,今天大家就是要在这里烤烧烤。白蕖只恨自己休息,不然她就可以以工作之名撤退了。
魏逊打电话把白隽也给叫来了,听说白蕖吃瘪,白隽表示推掉应酬都要来一观。
果然,他一来就看见大家热火朝天的喝着酒,白蕖一个人蹲在烧烤架面前,憋屈的做厨子。
“好啊,你们就是这样欺负我妹妹的啊?”白隽笑着走来。
白蕖看了一眼白隽,好么,又是一个看热闹的来了。
“你可以去替她呀。”魏逊躺在椅子上吃着羊肉串,舒服得要命。
“那算了。”白隽耸肩。
盛千媚端了凳子坐在白蕖身边,说:“你也吃点儿吧,挺好吃的。”
“姐姐我烤的,能不好吃吗!”白蕖愤怒的跺脚。
“哈哈哈哈!”盛千媚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她说,“你就是不服软,活该你吃不着。”
“服软?老娘字典里就没这个两个字。”白蕖极其有骨气的说。她一会儿“老娘”一会儿“姐姐”的,明显是被气昏头了。
盛千媚鼓掌,“希望你能一直保持,千万别被掰弯了。”
白蕖瞥她,“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
盛千媚给她开了一瓶拼酒递给她,“不吃烧烤喝点儿酒吧。”
白蕖仰头,整瓶啤酒,一口喝完。
盛千媚:“.......”
“还有么?”她扔下瓶子,抹了抹嘴巴问。
“我让你润喉不是让你借酒浇愁的。”盛千媚又开了一瓶递给她。
白蕖说:“现在就需要酒这个东西,不然我非得憋死不可。”
又是一瓶下肚,她整个人终于舒服了。
“你没吃东西,喝这么多行吗?”盛千媚担心的问。
白蕖说:“放心,啤酒不醉人。”
“那你试试喝个七八瓶。”盛千媚撇嘴。
那边的男人们在聊天,白蕖和盛千媚盘腿坐在草地上,也瞎侃着。
酒一喝她就没有这么拘谨了,直接把烧烤盘子放到自己面前,边吃边喝酒。
“喂喂喂,你都吃了他们吃什么?”
“吃屎。”白蕖横着咬了一口牛肉,凶狠的说。
幸好那边的男人们也吃了不少,懒得来监督她到底有没有吃了。
啤酒一箱箱的被送过来,白蕖回过神的时候自己脚边已经躺着五个空瓶子了。盛千媚也喝了不少,除了啤酒她还喝了一瓶香槟。
白蕖头也有些晕,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喊来佣人帮她扶着盛千媚进卧室。
两人一同倒在大床上,捞过被子就开始睡。
睡了一会儿后白蕖才想起自己没有卸妆,大忌啊。
翻身起来卸妆,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找了一下才找到佣人帮她们准备的卸妆水。
冷水扑在脸上,她冻得稍稍清醒了一些。看着镜子里的人,她叹了一口气,挤出牙膏刷牙。
洗漱完毕,睡意也洗脱了。大概是最近上班的时候有些昼夜颠倒,她一到晚上反而清醒了。
盛千媚像是死猪一样瘫在床上,动也不动。白蕖好心的拿着卸妆水和化妆绵给她卸妆,她一巴掌拍过来,白蕖差点被她打晕。
“狗咬吕洞宾啊.......”白蕖坐在地上,捂着脑袋。
算了,就让她明天起来后悔吧。
阳台上有凉风吹来,窗帘被扬起,增添了几丝幽深的氛围。白蕖搓了搓胳膊,往阳台走去,准备关上门。
一错眼,她似乎看见隔壁阳台站着一个人。
走出阳台,她仔细瞧了瞧,鬼魅一样的身影,不是霍毅是谁。
她哼了一声,不准备理他,抬腿要进门。
嗖的一声,他翻过栏杆落在她的面前。
“啊.......”白蕖吓得腿软,差点给他跪下。
霍毅稳住她的腰,把她拎了起来,“鬼叫什么。”
“你能不能正常点儿。”白蕖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霍毅瞥了一眼室内,白蕖上前拉上窗帘,防止他看到盛千媚那死猪一样的睡相。
“你大晚上不睡干什么呢?”白蕖问他。
“习惯了,睡不着。”霍毅歪着头,点燃了一根烟。
“能少抽点儿么。”她挥了挥手,驱散烟气。
他恶劣的朝她吐烟圈,白蕖刚好换气,一吸,呛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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