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学院擂台校场处,人声鼎沸,所有的剑修弟子都来到了这里,今天是公审苏月连的日子,在台上的有三大学院的院长和长老门。
苏月连就站在他们面前。恢复了以前的容颜,一身云淡风轻的气质与之前不不起的眼的人不同,药师学院的弟子望着台上的苏月连不是滋味,邱流午已经和他们说要相信自己的同窗,但现在他们依旧没有勇气来和周围的剑修对抗。
孟雨琳自然也不会缺席,她在下面笑得一脸开心。
东离没有发话,长老上前来公布她的罪行:“药师学院弟子苏月连,前些日子在本学院中投毒,使得全院中八十九人中毒,无人死亡。”转向苏月连,“你可有异议?”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你意思是这是我们强加给你的罪名吗?”
“难道不是吗?”
“那你如何解释现场出现你的血迹?”
“我遇贼人,随行被发现,贼人修为高深我不敌对方,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苏月连冷笑一声,本命剑飞快地划伤长老的手背,鲜血滴下。
这个长老只是史册记录的人,并没有多高的修为,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苏月连敢伤他,指着苏月连气愤地说:“你居然还敢伤我!”
苏月连对他说:“若今夜有人死在这亭子处,那你便是凶手。”指了指地上长老的几滴血。
“你胡说!”长老说完才反应过来,紧闭嘴唇,“这血迹确实不能证明就是是凶手,你的这点嫌疑有待验证。”
听到这话底下的弟子哄地吵起来,但他们无法反驳血迹就是就是凶手这点。
长老记恨在心,恨恨地说:“有人说那夜见你去到了井边。”其实这只是院中弟子传的,本不应该当作证据,但现在他偏要说。
苏月连讽刺地笑了,看见自己去了井边?那夜自己是狐狸形态,还有人能认出自己的人身吗,她不相信有这样一个弟子知道却只为了在这里制裁她。
“那便叫那个人出来和我对质。”转身对着下面的弟子说,一脸不屑的模样,其实不用想就知道谁想让自己在这里栽下。
长老自然找不出人,但他也装模作样地对下面的弟子说:“谁看见的,就出来吧。”
剑修弟子也只是听说,说以一个个听到长老这么说就安静下来,久久没有人出现,孟雨琳在人群中忍不住了,她走了出来,“我看见的!”
不出所料,这个愚蠢的女人居然跳了出来,“既然你说看见我出现,那你说那夜我所穿的衣服,就算你乱说一个也没有知道你是不是在诬陷我。”苏月连对这个愚蠢的女人说。
孟雨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没有证据的胡说,刚才心太急了。她眼珠转了转,说道:“就算这个不算数,那众所周知你被关在剑修院长的院子却迟迟不公布,这不是包庇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难道你以为做院长的女人就能躲避惩罚了吗,你这个不知检点的乐姬!”
长老现在很后悔提出叫这个人出来,他喵着东离的脸色,东离低头没有让他看见表情。
苏月连不知道这个怎么回答,她不是乐姬但孟雨琳确实看见自己走了出来,说自己的东离的关系,虽然自己和东离的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就是不知道东离愿不愿说出来,所以苏月连在犹豫着。
孟雨琳见她这副犹豫的模样很得意,就算她今日不会受惩罚,名声在羲和城也混不下去了。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一个笛声响起,一个貌美的女子踏着白绫从天而降,飞舞的白绫和貌美的女子让弟子们都惊呆了,有些去过乐坊的剑修弟子先认了出来,“柳月!”
柳月在南寻国很有名,羲和城中也有不少南寻国的人,而且富家公子都会去乐坊玩乐,自然就认识柳月。
柳月在苏月连的面前落下,对苏月连绽开一个笑容,苏月连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底下的男弟子门都看呆了,不亏是南寻国第一花魁,如此貌美。
柳月对着底下的众人行了礼,开口说:“我是乐坊的乐姬柳月,苏月连是我的友人,她常来坊中与我讨论琴艺。”声音酥到男弟子都觉得她该被自己藏起来。
廖之敏也随后落下来,一身华丽锦服俊美无比,原来刚才的笛声就是他吹的,苏月连惊喜地看向许久不见的廖之敏。
安慰地苏月连笑笑,转身面向底下的人,一身尊贵之气。神沉有力的声音说道:“我是南寻国四皇子,苏月连是我的知己,我们都爱琴,时常去柳月姑娘那听琴。”
一国皇子都说话了,弟子们都没有人敢提出质疑,孟雨琳嫉妒为什么苏月连身边都是这么优秀的人。
东离看着苏月连身旁的两人,很安慰她有如此挚友,该到自己了。东离站起身,来到亭子的一角对一直在角落站着的阴阳师说,“大师可否有证明血缘关系的方法。”
阴阳师点点头,这只是很简单的一个咒语就可以了,随着东离走到苏月连旁边,剑修弟子都好奇院长要做什么。
东离轻轻拿起苏月连的手腕,一道白光闪过,手腕上多了一道小小的伤痕。同样地,东离手上也出现了一道伤痕。阴阳师念起咒语,拿出一张符纸在两个伤口处抹下血迹。符印升天,血印从符印中分离出来,飞入空中渐渐融成一个血印。
弟子哗然,这个方法他们都知道,是证明亲人关系的,一般的官府都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