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想做一件事情,那么就算障碍重重,你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办到它。但若是你不是真心的想要去完成一件事情,那么纵使前方道路平坦,你也会想尽一切理由阻止自己向前。
……
每天早上,苏家管家都会很忙,安排佣人打扫卫生买菜,所以苏晚情上了半天班,下午跟刘经理请了假。
看到刘经理并不愿意的样子,可她没有办法,她必须要在下午赶回苏家。
“管家,这驱鬼师傅没问题,但驱鬼的事看起来让人惊悚,我就不进去了,你带师傅进去吧。”
“好的,大小姐。”管家说完后走向驱鬼师傅,领着他走进了别墅。
看着管家领着驱鬼师进了别墅,苏晚情转身边走边掏电话。
找出李爱玲的电话,犹豫了会想想还是算了。
现在李爱玲正跟刘杨热恋,如果她打电话要么打扰了他们,要么约出来当电话泡。
苏晚情坐着公交车来到了市区,进了一家书店,找了几本书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午后的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打在她的身上,洒在周围像细碎的金子一样。
“小姐,我能坐在旁边吗?”
苏晚情抬头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手上拿着一本书,正微微弯腰询问她的意见。
“书店不是我家开的。”苏晚情淡淡的说完就低头继续看手上的书。
庄惟仁撇撇嘴,看这女人的表情压根忘记他是谁了。
他可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摔打到地上,而且以后也会是唯一的。
庄惟仁看了会书偏过头偷偷的看旁边的女人,他很想跟她说话,因为跟她巧遇好几次了,看来他们很有缘。
可女人此刻正专心的看书,如果他突兀的开口,反而有些冒昧,只好低下头继续看书。
两个小时后,苏晚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拿起书朝书架走去,将书放回原位后,就朝大门口去。
庄惟仁看苏晚情走了,也忙放下书跟了上去。
苏晚情走了一段路实在忍无可忍,猛的转过身,瞪着身后的男人问,“你一直跟着我干嘛?”
“嗨!”庄惟仁嘻皮笑脸的挥了挥手,“你不认识我了?你揍过我?”庄惟仁做了一个过肩摔的动作。
“然后呢?”苏晚情挑挑眉,这男人是不是欠揍,上次在皇宫被自己来个过肩摔,这次跟个牛皮糖一样粘着,难道还想再摔?
“然后我送你,你去哪?”庄惟仁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敢情这女人不是没认出他,只是不想搭理他。
“不用。”苏晚情转身走了两步回头,指着庄惟仁说,“不许再跟着我,不然我揍你。”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庄惟仁摸着下巴笑了笑,这女人真特别。
别的女人见了他就跟蜂蜜见着糖一样,只有她每次见了他就跑。
苏晚情回到苏家的时候,驱鬼师傅已经走了。
满屋子都贴着黄色的符,看起来有些恐怖。
唐素眉跟苏澜正坐在沙发上,远远看去,两人坐在一堆符咒里,因为沙发上也贴满了黄符。
苏晚情的嘴角抽了抽,她让驱鬼师傅贴些黄符,他贴的到处都是,没有鬼也让他给招来了。
苏晚情走到单人沙发边,弯腰将贴在上面的黄符撕掉。
“不要撕,师傅说了,这是辟邪的……”苏澜一个疾步上前攥住苏晚情的手,长长的指甲陷进她的手背里,苏晚情低头一看,皮都破了,这女人是用了多大的劲啊。
“放手。”苏晚情不悦的说道。
“不放,你如果不撕黄符了我再放。”苏澜一仰脖子瞪着苏晚情。
“好。”
苏澜放开手就看到苏晚情的手背被自己抓破了,撇撇嘴坐回原位,一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
苏晚情看了一眼手背,拿着包上了楼,只要她们相信家里闹鬼就行。
苏晚情洗了澡坐在梳妆台前擦护肤品,佣人敲门让下楼吃饭。
苏晚情下来时,唐素眉跟苏澜已经坐在了桌子上,两人看到她均没有说话。
佣人将菜端上桌后,三个人都默默的吃饭。
苏晚情抬头看了一眼两人,看来下午驱鬼师傅很卖力啊,两人吓的连话也不敢说了,以往在饭桌上,唐素眉跟苏澜可是聊的火热。
快速吃完饭,苏晚情推开椅子就上楼了。
唐素眉给苏澜夹了一筷子菜,“澜澜,今晚跟妈妈睡好不好?”
苏澜不情愿的说,“妈妈,驱鬼的师傅不是已经作了法,家里也贴了黄符,想必那鬼也不敢再出来了。”她才不要跟妈妈睡呢,她还想玩会游戏呢。
“那好吧,你多吃些。”
苏晚情回到房间调好闹钟就掀开被子躺进被窝准备睡觉。
唐素眉看着卧室贴的黄符,有些不放心,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又拿出一叠在床的周围贴了许多,才放心的掀开被子。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
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
依偎在她身旁
无奈前有险滩
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
找寻她的方向
却见依稀仿佛
她在水的中央
……
悠悠的歌声从窗外飘了进来,唐素眉猛分明是吴柳婷生前最喜欢的,声音也很像。
“贵宅闹鬼是因为之前有冤死的人,死不瞑目,所以不愿意投胎,故而在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