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安意想出府一趟,买些胭脂水粉。”慕容安意一副小女儿娇态,一提起胭脂水粉,眼中隐隐有光。
慕容媚儿为了显示慈爱,让账房给慕容安意拿了五两银子。
慕容安意笑着接下,心里却不怎么感冒,她在临边镇的时候,说一次书也不止五两,京城的物价这么高,五两银子够不够买一盒都难说。
不过慕容安意的目的是出府,再说慕容安意也不差这几两银子,随手丢给秋月。
晚晴回家了,慕容安意暂时能信的过的只有秋月,春花看起来还算可靠,但知人知面不知心,便将春花留下来看院子。
慕容媚儿怕慕容安意对京城的店铺不熟悉,派了夏秀领路,说是领路,实际是监视慕容安意。慕容安意心里明白,面上却不显,带着秋月与夏秀高兴的出府。
“夏秀姐姐,京城最大的胭脂水粉铺在哪啊?”慕容安意好像真的是奔着胭脂水粉去的。
夏秀眼中闪过鄙夷,乡下来的就是没见过世面,夫人给的那五两银子,都不够在水云斋买一盒上好水粉的。
不过夏秀能成为慕容媚儿的心腹,自然不是那种无脑的人,所以即便心里不屑,面上功夫却是到位。
“三小姐,京城最大的胭脂水粉铺子是水云斋,许多小姐都是在那买,我们也去那吧。”
“好,我们就去水云斋。”
车夫扬起马鞭,马车缓缓驶向京城最繁华的街道。
半刻钟后,马车停在了水云斋门口,慕容安意在秋月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三人走进水云斋,伙计见是个陌生的小姐,忙招呼人,向慕容安意她们介绍了几款水粉。
慕容安意转过头,笑意可掬,“夏秀姐姐,你也挑一盒,我送你,就当是答谢你今天陪我出来。”
“这怎么好意思!”夏秀嘴上说不好意思,实际心里却乐开了花。
慕容安意深知,没有哪个女人能抵住化妆品的诱惑,笑道:“夏秀姐姐不要跟我客气,尽管挑,若是再推辞我可要生气了。”
夏秀眉开眼笑,“如此,那多谢三小姐了。”
刚开始夏秀还记挂着慕容媚儿的吩咐,不敢全心去看。慕容安意见状,拉着夏秀从里到外逛了一圈,直将夏秀逛花了眼。
慕容安意趁夏秀挑选的时候,将秋月拉到身边,给了秋月二十两银子,小声在秋月耳边交待,“你陪她选,多选一会儿,尽量拖住她,你有喜欢的也可以买,另外,替我随便买点什么。”
秋月知道这是慕容安意对她的信任,也是考验,当下便郑重的应了,拉着夏秀挑了起来。
慕容安意见夏秀的注意力都在那一个个小盒上,转身出了水云斋。
“安意,我在这。”熟悉的声音响起,很轻,如同做贼一般。
慕容安意回过头,就见齐夙靠在一侧,拿折扇遮住半边脸。
“你这是做什么?被人追债了?”慕容安意见齐夙一副生怕被人发现的样子,有些好笑。
“一会儿我再跟你解释,跟我走。”慕容安意跟着齐夙来到京城最大的酒楼。
“垂涎楼,这名字倒是有意思,是不是真的让人垂涎三尺?”慕容安意表示,这家酒楼的东家真不是一般的能吹。
两人来到二楼的房间,萧冷早已在里面等候。
齐夙一见到萧冷立马一脸怨念,“你倒是好,难为我站在水云斋门前被众多女子围着看。”
萧冷不理会齐夙的怨念,吩咐人上菜,自顾自的倒了杯酒,又将酒壶放到慕容安意面前。
慕容安意在现代酒量不错,但这次却婉拒了,替自己倒了杯茶,毕竟她现在的处境可不适合喝酒。
“慕容小姐可否告知本相,席岭运回来的那些石头,慕容小姐打算做什么用?”
“那个钻石先放放,等有好的工匠我再跟你们说,那个需要非常细致的工艺,这点还要劳烦两位。”
萧冷了解的点头,“至于那些矿石,我可以给慕容小姐一成。”
“一成?萧冷你太过分了,那矿石可是我先发现的,若没有我,那矿石现在可不在大雍。”
“那好,看在你帮忙,本相给你两成。”
“萧冷,做人可不能这么无耻,为了这些矿石,我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了。而且我为了保住这些矿石,还得罪了尹流觞,难道我的命还比不得这些石头吗?”
萧冷没说话,但淡漠的神情已经回答了慕容安意,她的确不如这些石头有价值。
慕容安意怒火中烧,“萧冷,分赃不均可是会引发血案的。”
萧冷闻言,瑰丽的唇瓣扬起一抹冷肆的弧度,“死的一定不是本相。”
慕容安意简直被萧冷气的七窍生烟,没想到他竟然耍无赖,明明是她发现的矿石,如今他却要据为己有。
“萧冷,你信不信,我会把你有铁矿的事情说出去!”
此言一出,萧冷浑身的气息陡然凛冽起来,阴恻恻的笑了,“本相最讨厌被人威胁,慕容小姐信不信,本相现在将你杀了,不费吹灰之力。”
萧冷扬起手掌,慕容安意只觉一阵阴风吹起,便被萧冷掐住脖子。
慕容安意被萧冷这一手惊的说不出话,她第一次见识了传说中的内力,原来只要一抬手就可以将她吸过去,要她小命。
慕容安意虽然不服气,但也知道势比人强。毕竟钱没了可以再赚,若是人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齐夙见萧冷真的出手,也是吓了一跳,还好他没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