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悠然睡醒,秦泽枫温柔的把悠然揽进怀里柔声问道:“饿不饿,连翘早上做了黑米粥和土豆饼,还有你喜欢的山药糕,你起来洗漱,我去给你端过来好不好。”
依旧闭着眼睛的悠然像八爪鱼般的抱住了秦泽枫的手臂含糊的说道:“不想起床,泽枫哥,陪我躺一会好不好。”
看着像只慵懒的小猫般蜷缩在被子里耍赖的悠然,秦泽枫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听话的在悠然的旁边躺了下来,轻轻抚摸着悠然那隆起的肚子,感受着那十分活跃的小家伙在妈妈的肚子里伸胳膊踢腿的,自从能感受到胎动以来,跟悠然肚子里的孩子玩就成了秦泽枫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感受着秦泽枫温热的大手贴在自己的肚子上明显还没怎么睡醒的悠然迷迷糊糊的嘟囔道:“泽枫哥,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太淘气了,我娘说她怀我的时候我可老实了,你也是个严肃沉稳得像个老头子的性子,你说明明是我们的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像我们啊。”
“那个、这孩子其实像我,我也是在当了兵以后性子才沉稳下来的,我娘常常说她带过的几个孩子里就数我最淘气,最不好带,因为淘气我小的时候可是没少挨打。”
悠然一听秦泽枫这么说到是来了精神,一脸好奇的问道:“跟我说说你都做了什么事了?”
“就是一些该打的事呗,睡醒了吗,要是睡醒了就起来吃饭吧,平时这个时候不是早该饿了吗?”显然秦泽枫是不想提起自己小时候做的那些囧事,忙转移话题。
悠然却是不依,猫儿般的用脸摩挲着秦泽枫的手臂娇声道:“那就说说被打得最惨的那件事,你那些没有我参与的日子是怎么过得我都想知道,给我说说好不好。”最近很是清闲的悠然发现,同意秦泽枫的婚事真的是自己做过的最为大胆的一件事了,因为即便是现在两人已经有了孩子,可对于秦泽枫她还不是很了解,不知道他小时候是什么样的,不知道他当兵的那些年究竟吃了多少苦,而秦泽枫这些他没有来得及参与的过去,她都想知道,可不管了解不了解,她却是从没有后悔过答应了这门亲事,因为她知道如今的自己是真的爱着这个男人。
对于这样的悠然秦泽枫一向是没有办法的,无奈只得商量道:“你先洗漱,我去把饭端过来我们一边吃一边讲好不好。”
“好。”听秦泽枫这么说悠然才满意的放开了他的手臂,乖乖的坐了起来,可却仍旧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看得秦泽枫不住的摇头失笑,伸手扶着悠然下了地,把悠然送到了洗手间,看着悠然洗了脸有了精神才放心的出门吩咐连翘摆饭。
这边悠然和秦泽枫刚刚端起饭碗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随后便是高升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老爷,夫人,亲家老爷和三老爷过来了,说是有急事要找老爷和夫人商量。”
听到是韩守礼过来,悠然便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眉头,原因无他,她的这个三叔上门向来是没什么好事,而这个消息使得本来还在兴致勃勃听着秦泽枫讲故事的悠然,看着眼前那一向最喜欢的山药糕都没了食欲,悠然是真的不想管韩守礼的事,可不管怎么说韩守礼都是她的长辈,如今人都上门了她也不能不理,只得放下手里的碗筷看着秦泽枫说道:“你先吃饭,我去看看。”说着便起身往外走去。
知道每次韩守礼过来悠然都会生气的秦泽枫又怎么会让她自己过去,伸手抓住了悠然的手腕说道:“我陪你过去,都说了是找我们俩,应该是有什么事。”
等在客厅的韩守礼这回是真的急了,因为潇然拿着家里所有的银子,跟着那个因为跟他的小妾通奸而逃跑,后来又被秦泽枫给抓回来的吕大牛跑了,而韩守礼之所以会这么着急倒不是他有多担心离家的潇然,他在意的是那被潇然偷偷拿走的银子,一直无所事事的闲在家里的他都是靠着韩守礼等人的资助过活的,而潇然偷偷拿走的银子就是他前些天好不容易从韩家其他兄妹手里要来,准备迎娶街口刘寡妇的银子,因为家里人都不同意他娶那风评不是很好的刘寡妇,所以这银子他要的并不容易,这也就难怪他会这么着急了。
还好韩家兄妹几人如今的日子过得都不错,韩守礼的酒馆生意很好,韩守仁自然就不用说了,韩大姑的豆腐坊生意如今好到光是下人就买了两房,而经历了杀人逃亡事件的韩翠微如今也老实了不少,带着几个孩子在韩守礼的酒楼帮忙,加上苏幻雪留下的银子也被找了回来,她们一家倒也是吃穿不愁,前些日子因为杀人而被判秋后问斩的王贵山也因为皇帝的大赦天下而被放了出来,被放出来的王贵山也不知道是出于因误会而刺伤了韩翠微的愧疚,还是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是因为对韩翠微和孩子有情,被放出来的他求得了韩翠微的原谅,目前来看一见人的生活倒也和睦。
悠然和秦泽枫刚刚一走进客厅,就见原本在屋子里急的直转圈的韩守礼风一般的扑了过来,拉着悠然的手便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道:“悠然啊,你可得帮帮三叔啊,潇然那个死丫头偷了家里的银子跟着那个吕大牛跑了,你赶紧找人帮三叔把那个死丫头给我抓回来,那个没良心额死丫头啊,她明明知道那银子是我为桂花准备的聘礼,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