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是雇了车从镇上回来的,那三匹布可是不轻,悠然又买了五个大陶罐想要腌些小菜留着冬天没什么菜的时候吃,又去旧书摊给小弟买了本启蒙用的三字经,之所以想着买书是因为悠然见韩守义喜欢喝酒,想着空间里有酿酒的房子,于是就想偷偷把方子抄在书里,只当是书的原主人随手写的。韩守义也是个惯孩子的,只要闺女要买她就在后边给付钱,幸好严氏给带的钱不少,要不还真不够这爷俩花的。
回到家里,严氏看着这一车的东西有些傻眼。“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说着又看到那三匹发霉的布对韩守义说:“这布霉的这么厉害什么都不能干你买回来干什么,就是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啊。”
悠然见娘生气了忙解释道:“娘你别生气,我知道怎么能洗掉霉斑,你看这一匹布才两百文钱,这要是洗好了就跟好布一样的,这样的布可是要十文钱一匹呢。”
严氏听闺女说能把这霉斑洗掉也就不说什么了,可看到地上那五个大陶罐又问:“那这个是要干什么的?怎么买了这么多。”
“闺女说要腌点咸菜留着冬天吃,还订了两口大缸说是一会给送过来。”韩守义这会有点心虚了,光想着闺女高兴就好,可这一不小心就买了这么多东西。
严氏听了没好气的瞪了韩守义一眼问道:“我记得家里有水缸,那两口缸要干什么?”
“闺女说留着腌酸菜用的,闺女可说了,这酸菜炖肉可好吃了,我想着这冬天没什么菜,这样也算是加了个菜。”韩守义越说声音越小,抬眼偷看严氏,见严氏没看自己而转脸瞪着闺女。
悠然也知道自己买的东西有点多,有些心虚。忙上前拉着严氏的袖子撒娇:“娘,东西是我要买的,你别说爹了,这腌酸菜的法子是原来后山的孙奶奶教我的,我也在她家吃过,真的很好吃,我看后院种了不少白菜就想腌点留着冬天吃,娘,我和爹没乱花钱,买的都是家里能用上的,还有那布上的霉斑真的能洗掉,一会我就去洗,洗好了不管是做衣服还是送礼都能用上。”悠然的记忆里这个时代并没有酸菜,正巧原来的韩家村后山住着一个独身的老太太,平时不怎么跟村里人打交道,到是原主偶尔回去帮着老太太干点活什么的,这也是悠然敢这么说的原因。
严氏看着爷俩那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既好气又好笑。又见买的东西也都是家里能用上的就没再说什么。“那么多布你怎么洗,一会你说怎么洗,娘来洗。”说着又对韩守义说,还不快把这一地的罐子搬西厢房去。
由于布太多,所以严氏把布都裁成大小合适的一块块小的,悠然又让韩守义给磨了点米浆分别放到盆里和水缸里,没办法,这么多布家里的盆不够用,悠然又趁严氏不注意在水里加了点空间超市里的去霉剂,想着泡上一个小时也就差不多了。忙完了这些悠然才想起来酿酒的方子还没弄呢。忙拿着那本三字经跑到茅房里进了空间,找了笔墨把酿酒的方子在书上空白的地方抄了一份,想道自家后院有着不少的水果就又把酿果酒的方子也抄了一份。弄好了就出了空间,把今天买的茶具和油灯拿回了自己的屋子收进柜子里,明天家里请客人多,要是哪个孩子不小心给摔了自己可是要心疼死了,收好就拿着那本三字经去了爹娘的屋子,看到严氏正在厨房做饭才想起来,这会都过了午时了,自己和爹还没吃饭呢。
严氏见闺女进屋就说:“饭马上就好了,先进屋等着去吧。”
“娘,哥上山还没回呢?”悠然想起来回家半天了都没看到哥哥。
严氏一边做着饭一边回道:“回来一趟,吃了饭又出去了。”
悠然拿着三字经进了屋,看弟弟还在睡觉睡就把书交给韩守义低声道:“爹,你要是有时间就给小弟启蒙吧,跃然今年都五岁了,也该开始认字了。”韩家的孩子虽然都识字,可真正上过学堂只有大伯家的毅然和三叔家的傲然,自己和哥哥的字都是爹没事的时候教的,所以悠然买书不只是为了那酿酒的方子,也是因为跃然已经到了该认字的年纪了。
吃完饭,悠然就拉着韩守义帮着自己编针线篓,还特意画了样子让爹照着编,农村人家用的筐和篮子什么的都是自己编的,所以这个对韩守义来说不算难事,看好样子就去后山找合适的树枝去了。
悠然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就去院子里看泡着的布,见霉斑少的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只有几块严重的还有一点痕迹就叫严氏出来。“娘,这布已经泡得差不多了,你出来帮我再洗两遍就能晒了。”悠然把已经泡好的都挑了出来,又往水里加了点去霉剂接着泡那些霉斑多的。
严氏听到悠然说霉斑泡掉了忙跑出来接过悠然手里的布一看,见霉斑果然一点都看不到了,就跟新买的布一个样很是高兴。“这还真就没了,这两百文一匹还真是买的便宜。”说着就动手洗了起来,这会天色还早,这九月的太阳还足,晒上一下午也就能干了。
娘俩忙活了半天终于把所有的布都洗干净了,刚把布晒上就见韩守义和卓然一起进了院子,卓然手里还抱着一只小狗崽。
悠然很喜欢小动物,见到了忙伸手接了过来,见小东西闭着眼睛低声呜呜的叫着忙问:“哥,你哪弄的小狗啊,怎么还没睁眼呢?”
卓然把背上的柴放进柴房,笑着回头跟悠然说:“是山上的野狗崽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