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言论太赤裸裸了,这满厅堂的名流们甚至都不屑于再去伪装,他们的蔑视仿佛在电视机的直播上都能隐隐听见、看见。
而珙桐,则在这样的场合下,不紧不慢的完成一系列动作。
打开背包,将画架取出并支起,把画板放上,订好纸张——
取出水桶注入适量的水,逃出笔袋,打开颜料盒——
嘲笑声、鄙夷声越加肆意,越加猖狂。
无数的网友们望着珙桐平淡的神情,不紧不慢的动作,看着、听着那满厅堂的鄙夷——
他们双手合十,面色虔诚的在祷告。
他们觉得,活了这么些年,再也没有比现在更期盼一件事能成功了!
他们满腔的情感,每一个的细胞都在渴望。
他们在恳求上帝,在请求佛祖,在朝拜祖师——
他们真的希望,珙桐能抢下这大卢浮宫计划的主持权。
中国,夜越发深了。
白父,白母们却相识一笑,他们反而最不担心了。
他们一直相信着自己的儿子,他永远不会被打败。
“到底该选谁好呢!”
半夏姑娘纠结坏了,她不知道自己希望谁的作品能够最终获胜。
她觉得,现代与古典本就是两个时代,中间隔了一千年。
这一千年的差距,又怎么能放在一起?
所以她不希望珙桐的方案能够获得主持权。
可如果没能入选,也不知为何,姑娘有些感性的心中竟然又为电视里的青年一阵阵心疼。
清秀的眉毛,紧紧蹙着——